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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痴人說夢。
“若是遼人願意出兵幫我們還有些戲唱,可如今遼國也是四分五裂的打仗,僅靠我們這些人……我還主張我們撤去邊境從長計議,若是爹在這裡一定也會贊同。”
“父親生病口不能言,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王信崴瞥了王信傑一眼。
“父親就是生病了,他主張的意思難不成你還能不知道!我看你就是瘋了!”想到王信崴發瘋做了什麼,王信傑氣的渾身發顫,拂袖而去。
而到了隔日王家又多了個口不能言的人。
……
“簡直是瘋了。”訊息傳到長公主耳中,長公主抱緊雙臂不寒而慄,之前傳出王太爺有投降回京的意思,王信崴跟王太爺吵了一架,說他老糊塗,之後王太爺便中風癱瘓在床。
之前那次還不能確定是王信崴動的手,如今跟王信崴作對的王信傑也落得一樣的下場,還能有什麼疑惑,王信崴現在就是個徹底的瘋子。
“他的兒子被趙鄴所殺,為兒子復仇,他竟然半點親情都不念了。”長公主焦急地朝閩諧修道,“我們不能與這樣的人合作。”
“如今不是挑首飾,一大片放在你眼前任由你挑選,合作不合作,我心中有數,你好好的在家中照拂內務就是幫忙。”
這次不用閩諧修開口驅趕,謝灃就把長公主帶走了。
被兒子抓住手腕,長公主頻繁回頭,還想再說,但是謝灃的步子邁的極大,根本沒給長公主再說的機會。
“灃兒你拉我出來做什麼,你難不成覺得那王信崴做的是對的?”
謝灃放開了她的手:“他做得對不對我不知道,但你勸服不了閩諧修,你自己也清楚。”
雖然面上多了戾氣十足的傷痕,但謝灃的聲音一如以往,恍若清風明月,乾淨清脆。
聞言,長公主面上糾結難看:“那是你爹,難不成咱們要放著他不管?!”
“我尋了一個地方,你要是願意我就把你送過去,不管這一仗如何你都能活下來。”謝灃淡淡地說道,“跟著閩諧修你活不下來……”
謝灃沒說完就被長公主一巴掌扇歪了臉。
長公主因為他的話氣的胸口猛烈起伏:“你說的是什麼話!果真改了名字就不是閩家的人,明明不該是我的孩子,為什麼要投胎到我的肚子裡。”
謝灃側著臉,舌尖舔舔唇角,眯著眼撲哧一笑。
對著長公主來說,兒子重要但對於她那個丈夫,位置就要往後排了。
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所以也沒什麼驚訝的,這樣也好,既然那麼相愛死在一塊也好。
謝灃的笑聲驚醒了長公主,長公主看著兒子臉上的痕跡,眼裡浮出心疼的神色,踮起腳捧著他的臉為他看傷:“是娘太激動了,那些讓人傷心的話就以後就別再說了,讓你爹聽到了心裡難受,我夾在中間也不好受。”
謝灃無謂地點了點頭,任著長公主打量。
“你爹是有真本事的,咱們跟著他不會出任何事,他會好好護著我們。”長公主見兒子聽話,笑了笑,“為娘帶你去擦藥。”
“好。”謝灃心無芥蒂地笑著。
……
趙鄴從來不是個做事拖拉的人,說要親征,翻年就定下了日子。
時間訂到了三月,剩餘的時間不久,秦筠徹底留在了宮中,接手著要暫代的事物。
過了一個新年,朝臣們吃的個個下頜圓潤,所謂心寬體胖,雖然對趙鄴出征還有反對的聲音,但都是象徵意義的反對一下。
比起出徵他們又有了新想法,覺得秦筠一個人管理不好朝政,要選出幾個輔佐的大臣,所是輔佐他們的意思就是說秦筠不靠譜,還是多找幾個人監督,架空她的權力。
也不知道趙鄴跟他的那群心腹大臣是怎麼說的,他們那邊全都反對了這個提議,晉王只是暫代朝政一個月,權利不適宜太過分散。
既然陛下信任晉王,那他們也毫無疑慮的相信晉王。
這些在朝上說的大義凜然,但是單獨見趙鄴的時候,臉色都沒那麼好看了。
“陛下為什麼要拒絕與薛家聯姻,不是說我們不信任晉王,只是晉王年紀上輕,身份又有些尷尬,若是有薛老為陛下坐鎮,陛下也能安心出征。”
“因為朕已有了皇后,如何能與薛家聯姻。”
趙鄴淡笑地道,說的雲淡風輕,但卻恍如驚雷在殿中這些人的耳畔乍響。
嚴則跟曲彥明對視了一眼,都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