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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心贏了餘容,卻敗給個澤芝,不成想她年紀不大,這上頭卻有天賦。
“不同派了活計給她,她一日也就靠窗打棋譜的。”餘容指了指書案上的擺的幾本書,邊角都起毛了,葉文心愛仙域志,澤芝喜歡打棋譜,各有所好。
澤芝一向跟在姐姐身後,本就靦腆的,比之餘容還更面嫩些,出了門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就差是個鋸嘴葫蘆,一味貞靜,卻不成想竟下得一手好棋。
此時得了誇獎,臉兒粉透透的,也不敢抬頭看葉文心,拿眼兒溜她,葉文心反笑了,她只有弟弟,哪裡見過這樣的妹妹,拉了她倒覺得這害羞模樣惹人喜歡,比宋之湄那樣假意的親暱讓人好受得多了。
葉文心倒越發跟這兩個說得來,還約定了明兒一道做針線,她也得快手把老太太的抹額做出來,這麼一消磨,回去的時候便晚了。
瓊瑛見著葉文心便嘆一口氣:“姑娘這是往哪兒去了,再不回來,我都要報給姑太太了。”她伸手要去接葉文心的鬥蓬,葉文心卻順勢遞到六出手裡。
玉絮笑一回:“總歸就在這院子裡頭,瓊瑛姐姐也太小心了些,姑娘跟兩位表姑娘一道吃了茶,還下了兩盤棋。”
屋裡桌上還預備著點心,還泡了茶等著,葉文心卻不用:“用過了,這些個分下去罷。”瓊瑛越發不平,蹙了眉頭:“姑娘縱去做客,也得來人知會一聲,倒讓我們乾等著。”
玉絮掩口一笑,卻不再說,轉身也去淨手,跟石桂兩個出去了,往裡頭睇一眼:“偏她話多。”想到葉文心要把瓊瑛調到馮嬤嬤那兒,心裡就止不住期盼起來。
瓊瑛輪番沒臉,當著小丫頭子諸多報怨,對著葉文心卻不敢提什麼要家去了的話,自來只有主子挑丫頭,哪有丫頭挑主子的,她閉了口不言語,聽見外頭一聲笑,知道是玉絮的,差點兒絞爛了帕子。
玉絮看著天色還不晚,把挑出來的回禮交給石桂:“你再多走一回,把表姑娘那兒的帖子給回了去。”
葉文心回拒了茶會的請帖,可收了燕窩也得回禮,昨兒玉絮就跟石桂兩個對著冊子挑了許久,從各樣飾物裡挑出一隻青金閃綠的雙環如意環佩來。
擱在黑漆匣子裡頭著石桂到西院送給宋之湄去:“你就說姑娘還沒好透,昨兒夜裡還有些咳嗽,別過了病氣給她,便不去了,等身上好些,再回請她。”既是回請,甚時候請就是葉文心定了,這回請的日子只怕遙遙無期。
石桂應得一聲,捧上匣子往西院去。她內院走了個遍,西邊卻從沒去過,院裡蓋了牆,門上還有守門的婆子,到了時候就關門落鎖,兩邊不通。
石桂從不曾在這道門上出入過,是眼生的丫頭,那婆子自然攔了她,她便回道:“我是表姑娘那頭當差的,表姑娘差了我來給大姑娘送些東西。”
那婆子瞭然,放了石桂過去,還替她指一指路:“你往水邊去就是,清涼館就在水中央。”石桂謝過守門婆子,能被葉氏指在這兒守門,也是個得用的,怪道問得細。
清涼顯眼的很,進了院子過了廊道再拐一個彎就瞧見了,西院比東院要小得多,連池子都不能跟松風水閣的比,卻也是柏木深深,裡頭竟也擺著兩盆芙蓉三醉,就是馮嬤嬤拿來哄葉文心的同一種。
石桂低了頭,等水晶玲瓏往裡頭稟報,裡頭卻不光有宋之湄,竟連宋敬堂也在,石桂只作不懂,行了禮把匣子盛上去,按著玉絮說的回了一遍。
宋之湄一聽便“哧”了一聲,還拿眼兒去看宋敬堂,宋敬堂卻急起來:“不是說好了,怎麼又不好?可請了大夫來看,這咳嗽也有講究,若不及早治過,恐傷了肺腑。”
石桂垂了頭盯著鞋尖:“回少爺的話,姑娘正吃著川貝枇杷膏。”信口胡謅上一句,宋敬堂竟信了,眼睛還看向妹妹:“你也該去看看錶妹。”
葉文心的本意是避過去,宋之湄自個兒也不會去,哪知道宋敬堂這麼上趕著,石桂就怕宋之湄這會兒跟了一道去,戳穿謊言,彼此面上都不好看,趕緊道:“我們姑娘怕是風寒沒好透,今兒起來耗了精神才又不好,怕過了病氣給大姑娘,說等好了,再回請大姑娘去幽篁裡。”
宋之湄看著哥哥氣不打一處來,又疑心葉文心這是看不起她,接過東西看也不看一眼:“表姐好好養病,我過兩日就去看她。”
心裡參選的念頭又翻騰起來,她因著出身最恨別個瞧她不起,陳家姑娘這些日子來的信都少了,不光是信少了,聽說陳家開了一次茶會,卻沒請了她去,她自家覺出不對來,這才越發要跟葉文心好好相處,等吳家紀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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