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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芹所說。那日方小松問她，要是朱萸再也醒不過來了怎麼辦，她想也沒想地道：“那我就做一輩子的寡婦！”

於是方小松便記下了“寡婦”這個詞。

“芹兒，你放心，這輩子我是不會讓你成為寡婦的！我要永遠陪在你的身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同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朱萸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兩個人深情對望。

“哈哈哈……好一對如此恩愛的小夫妻啊！”

這時，許郎中哈哈大笑著進來了，張殿緊隨其後。

與朱萸歡好之後，方小芹面上的潮紅尚未褪去，看到他們，又被許郎中這麼一取笑。卻是羞的臉色越發的潮紅了，比夏日裡滿山頭盛開的山丹花還要嬌豔。

“朱萸兄弟，你總算是醒過來了！你知道芹兒有多擔心你嗎！”

張殿也是由衷地替他們高興，一個以為對方已死。不想獨活於世，一心求死；一個明知對方奄奄一息可能會死掉，卻仍是不離不棄地守在身邊。這樣的深情厚愛，卻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

恐怕他張殿此生，也不會遇到這樣的真愛。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會永遠對芹兒好的，若有所變，天地共誅！”

朱萸握緊了方小芹的素手，“張殿兄，許老頭，還有小松，你為我們見證，如若將來有一日我有違今日的誓言，你們一句話不用多說。就可以一刀將我刺死！”

“做什麼要發這樣的毒誓！我不要，你趕緊收回去！”

方小芹卻有些生氣了，她又不是不相信他，他卻發這樣的毒誓作甚！

朱萸卻笑道：“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般，收不回來了！芹兒，這個誓言我必須要發！”

此時的方小芹尚不明白，為何朱萸一定要發這樣的毒誓，直到多年之後，朱萸的真實身份大白之後，她才徹底地明白。

一切，都是為她。

“皆大歡喜，皆大歡喜啊！小女娃子，快去給我老人家炒幾道好吃的菜去！你家相公傷愈，我老人家沒有苦勞，也有功勞啊！可不能委屈了我老人家的肚子！”

許郎中捋著白鬍子笑的燦爛。

“這個自然，我相公能醒過來。還不都是因為老人家的醫術高超，有迴天有術的本事！”

這話是方小芹真心的話，許郎中救過他們夫妻，她感恩戴德，願為他養老送終。

而朱萸自然也是對他感激不盡的，只是他不會把感謝的話說出來。

“哈哈哈……小女娃子的小嘴巴可是越來越甜了喲！”

許郎中笑的甚是開心，有他們這些小女娃子，小兔崽子陪在他的身邊，真好。

晚上的時候，朱萸又狠狠地要了方小芹幾回，終是病後體虛，身子實是有些累了，才不舍地罷手。

方小芹依偎在他的寬闊的胸膛裡，甚覺安心。

朱萸空出一隻手從炕頭拿下銅鏡，對著鏡子齜牙咧嘴地做著鬼臉。

方小芹笑道：“相公你這是做什麼，莫不是中邪了麼？”

朱萸捏了捏自己的臉，有些憂傷地嘆了一聲：“看來以後，我得少吃了……”

“怎的要少吃？”

方小芹不解。

朱萸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撅起了嘴：“你……嫌我胖……”

方小芹噗嗤一聲笑了，她記得，在他昏迷的時候，她確是說過他變胖的話，可卻沒有嫌棄他胖呀。

“我哪裡有嫌你胖！”

“你有……你說……我胖的像豬……”

朱萸嘟起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方小芹被他這副可愛的樣子給逗樂了，伸出纖纖素手來，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臉，笑著道：“如若你真的是一頭豬，那也是這個世上，長的最俊俏的豬！你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朱萸擁緊了她：“只要你喜歡，我願意變成一頭肥豬！”

“我更願為你這頭肥豬，生一窩的小豬崽子！”

方小芹輕聲地道，說完嬌羞地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朱萸眉峰一聚，有些不解地道：“可是許老頭說，你的身子……”

她的身子裡有一團毒氣，受不了孕，又如何給他生一窩的小豬崽子呢。

方小芹卻是神秘地道：“這件事，我們回家再說，我怕老人家聽到了，會不高興！”

朱萸一喜：“芹兒，你話中的意思是，你身子裡的毒氣找到辦法祛除了？”

方小芹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