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部分(第2/4 頁)
上。
栓柱努力在顛簸的馬上,將矛尖兒對準那個傢伙。當手腕傳來那熟悉的阻力時,他果斷的鬆開了手。多年前,因為自己總是緊張的抓緊長矛。沒少吃教官的鞭子,如今這已然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這是一次很完美的刺殺,鋒利的長矛刺穿了鮮卑壯漢的後背。矛尖兒直直的從前胸穿出,藉著慣性釘在了地上。那鮮卑壯漢仍然雙手揮舞著亂吼,但栓柱知道這傢伙活不了了。這年頭,遭遇如此貫穿傷只有死路一條。
來不及多想,右手一劃拉另外一條騎槍便出現在手上。鮮卑人已然明白過來,此時長長的騎槍是他們無法抵抗的武器。馬速依然不減,栓柱對著前面的一個黑影兒便捅了過去。
這一下直直的捅到了那人的脖子上,鋒利的矛尖差點兒切斷了半個脖子。腦袋就那麼耷拉著,大股的鮮血帶著體溫噴了出來。
按照雲家的固有套路,此時應該抽出第三支騎槍。可栓柱沒有。因為那騎槍被鄭彬收羅了去,裝備給了一個不知名的傢伙。此時那些步兵可能還沒有完全跑出城。
一回手便從後背上抽出一支短矛,甩手便擲向了黑暗中衝過來的鮮卑人。接著雪亮的馬刀便抽出了鞘,短矛的數量有限必須省著點用。馬刀才是經濟實用的代名詞。
鋒利的馬刀左劈右砍,藉著馬速可以輕鬆在敵軍身上拉出可怕的傷口。栓柱感覺自己的刀身剛剛搭上那鮮卑人的肩膀,下一刻一顆人頭便沖天而起。藉著便是腥臭的血雨。大滴的噴濺在人和馬的身上。
一千鐵騎好像燒紅的小刀劃過黃油,直直的在鮮卑人的營壘中衝出了一條道路。道路的中間和兩旁躺著無數鮮卑人的殘肢斷臂,有些被長矛釘在地上的猶自還在掙扎。
騎兵衝出老遠,長騎忽然降下馬速。接著便停了下來,“殺回去,給步兵開一條路出來。”
“真他媽該死,又得殺回去早知道老子留一杆騎槍。”聽了長騎的話,面甲後面的栓柱埋怨的嘟囔。
雲家鐵騎好像洪流一般衝過了鮮卑人的營壘,鮮卑人很快清醒過來。他們迅速填補下傷亡者留下的巨大空檔。因為根據經驗後面必然有大批的百姓出城。騎兵攔不下,但是對付百姓鮮卑計程車卒們自信還是沒有問題。
南城外本駐紮著八千多鮮卑人,剛才被那一陣衝鋒幹掉不下**百人。鮮卑人的大頭領揮舞著手中的狼牙棒,高叫著呼喝軍卒們填補巨大的空檔。
地皮再次顫抖起來,許多馬蹄上包得麻布破損甩飛。所以此次衝鋒的聲音比上一次要大上許多,轟鳴聲甚至淹沒了大首領的呼喝聲。最讓人心悸的是,這聲音來自身後。
鮮卑人排著鬆散的隊形,但匆忙搬來的拒馬還有障礙都在正面。誰也沒有料到。已然衝過去的騎兵居然會殺回馬槍。
鮮卑人以為自己佔據了絕對的數量優勢,根本沒有料到漢人會殺出城來。如果是雲嘯圍城。第一件事情便是在城外挖掘壕溝。避免敵軍趁亂突圍,一道壕溝還不夠。往往要挖上兩三道才會放心,配以雲家的強弓硬弩。即便是匈奴騎兵,也得飲恨收場。
這些鮮卑人哪有云家的經驗,就連拒馬鹿砦等簡單的防衛物品都是無比粗糙。按照雲家的標準,這樣的拒馬鹿砦騎兵完全可以控馬跳過去。
快得甚至來不及轉身。那些騎兵便衝黑暗中殺出來。黑色的鎧甲被黑夜掩映,形成了絕對的恐怖效果。那猙獰的面甲好像就是催命的小鬼,那雪亮的馬刀在火光下閃著光,好像死神的鐮刀。撲一衝進鮮卑人的軍陣中,便大把大把收割著鮮卑人的生命。
刀光與鮮血在黑暗中交相輝映。一聲半長不長的慘叫劃破夜空。許多人只來得及驚呼半聲,下半聲便沒了聲息。
不過馬刀畢竟的短兵刃,距離給了鮮卑人拼命的機會。有許多鮮卑人奮不顧身,向馬上疾衝而來的雲家騎兵合身撲上。儘管有許多人被鋒利的馬刀劈成兩半,但還是有人成功了。
他們幾乎用撞的將那些衝鋒計程車兵撲倒在地,只要被撲倒。便會有一群鮮卑人圍攏過來。棍棒腳板齊下,很快倒地的人便停止掙扎。
大股的騎兵終於透過,還沒等那些鮮卑人再次聚攏。滾滾的轟隆聲再次傳來,兩匹馱馬架著的空車瘋狂的衝開鹿砦和拒馬。接著便聽到轟隆馬車聲好像雷雨天的悶雷聲,滾滾傳來。
這次鮮卑人學乖了,還沒等大頭人下令。便一鬨而散,只有少數幾個被嚇傻的愣在路當中被飛馳的馬車撞飛。然後被數不清的馬蹄子車輪碾軋成肉餅。
“回來,回來!不許跑。”鮮卑頭人無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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