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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不想吃飯。我說,給我培訓幾個廚子怎樣。你不住長安,想到你家蹭口吃喝還得跑上個百十里。著實不方便,我老子不時也念叨說宮裡的廚娘就會做包子,其他的做出來都沒你家的口味。你看看哥哥我都瘦了一大圈。”
為了顯示自己瘦下來,劉成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雲嘯鼻子沒氣歪了,欒玲懷孕快六個月都沒他肚子大。
“誰讓陛下心急,還沒有出師便將她們弄走。做菜這事兒,也講究個功夫。學的不到家,做出來的口味就是不好。回頭你選幾個伶俐的,來莊子上,讓衛嬸帶一帶,大菜做不了家常的菜還是沒問題。上次去你家吃的那道豆腐燉幹豆腐的名菜,我真是敬謝不敏。”
哥倆邊聊邊走,廳堂裡早就擺下了一張餐桌。幾道雲府拿得出手的菜餚被擺了上來,劉成端起酒盅吱溜一聲便走了一個。一根紅燒排骨進了劉成的嘴裡,這傢伙左右一涮一根骨頭便吐了出來。
“兄弟,聽說你又要出征?”
劉成的嘴裡嚼著排骨,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啊,陛下的旨意已經下來。估計下個月吧,我想拖到八月再啟程,許多的物資要準備。”
“你準備帶多少人出去,要準備這麼多東西。”
“全加上百十號人吧,你也知道我沒那麼多部曲。”
劉成剛喝下一口酒,差一點沒嗆死。咳嗦了好一陣才道:“我聽說你光弩箭就要了百萬枝,生鐵也要了五萬斤。五萬斤生鐵裝備你這百十人,你還走得動路麼。”
“咋你老爹讓你來的,你不是說你沒回家麼?怎麼長安的事情知道得這麼清楚?”
劉成老臉一紅,期期艾艾的道:“兄弟,這次出征能不能帶上哥哥我。”
“啥,你也要去。這可不是去遊玩,你也是老軍伍實話說這次去我都沒有什麼把握。江南的兵到底什麼水準我也不清楚,不過項三秋的確不好對付。在淮南我就吃過他的虧,欒玲的爺爺就是被他斬殺的。”
“哎,還不是為了爵位。你知道我家的事情,我這個二公子就是後孃養的。我大哥跑老爹那裡哭了一通,老爹又心軟了。家裡的產業除了鹽場因為都是我的手下,又地處邊關。現在其他的買賣又歸了我大哥管理,長子世襲爵位。到我這還剩個屁啊,在李廣手下混了快五年,現在還是一個八百石的屯騎校尉。若不是遇見了兄弟你,說不定家裡已經忘記了我這個鑽沙的。”
劉成說著說著眼圈便紅了。雲嘯揮手趕走了侍候的侍女,又給劉成滿了一杯酒,這個時候最好是傾聽什麼都不要說。
劉成又周了一杯。
“也不瞞你,其實我是庶出的。因為我娘是大夫人的丫鬟,還難產死了所以我才被大夫人要過來養。憑良心說,大夫人對我不錯。可是我那個大哥……哎”
劉成又幹了一杯,雲嘯繼續滿上。
“我想著在李廣手下苦哈哈的熬,匈奴一旦犯邊憑藉自己的本事搏個出身出來。哪知道李廣的名氣太大,匈奴居然不來。李廣都撈不著軍功封侯,你叫我咋整。這次回來其實哥哥是投奔你的,怎樣。帶著哥哥去南邊,讓哥哥撈些軍功好歹封個侯搏個出身。哪怕只是一個亭侯,也比現在窩窩囊囊的做個商賈要好。”
沒說的兄弟遇到了難處,無論如何雲嘯是不能看著不管。哥倆拍著肩膀,劉成便成了雲嘯的副將。明日雲嘯的奏章上去,只要劉啟批覆劉成怎麼也能撈個一千石的將軍做做。
哥倆喝的有些高,雲嘯最後不出預料的斷片了。最後的記憶是,劉成躺在地上嘴裡噴出的嘔吐物猶如噴泉。
小白很鬱悶,自從雲嘯成親之後它便再也進不了雲嘯的臥房。煩悶的它現在每晚都在雲家院子裡溜達,嚇得大黃狗老遠便夾著尾巴縮回了窩裡,決定今晚打死也不出來。
天上的一輪彎月如鉤,小白無聊的溜達到後院。準備找幻天的晦氣,衛青搬去和王爺們一塊住。現在門口整天都有守衛,有些不好下手。幻天的身邊沒有侍衛,他的那些武派弟子經常被自己戲弄。
後院多了三個人,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都穿著黑衣服,正在偷偷摸摸的往那座庫房的方向摸過去。
三個人很默契,行進間互相掩護儼然是一個陣勢。看守倉庫的蠻牛睡的香甜,呼嚕打得震天響。一身鎧甲在月光下泛著金屬的光澤。大門就在蠻牛的身後,問題是這傢伙體型太過龐大,完全堵住了前進的道路。
三個人對了一下眼光,其中一個抽出手中的長劍貼著盔甲的縫隙便向蠻牛的脖子捅了進去。此時一朵雲彩遮住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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