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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一亂竄的幾個問題,讓周亞夫不知作何回答。他只是一個軍人,對於政治人心的揣摩,這實在不是他的強項。
公孫詭見周亞夫張合著嘴巴不說話,心下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只要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不怕他不答應。
“周家哥哥,你可否還記得漢初的淮陰侯韓信否?”
公孫詭不失時機的將自己已經打了多日腹稿的言辭搬了出來。
“淮陰侯乃是天下名將,哥哥自然曉得。當初垓下用兵,佈下十面埋伏。逼得悍勇絕倫的西楚霸王項羽,虞姬自刎霸王也在烏江邊上一命嗚呼。他的事情與我又有何干。”
“哈哈哈,哥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待小弟給你慢慢的說項。
淮陰侯與你同為侯爵此其一,都是掌兵多年的大將軍此其二,又都是天下太平之時被罷官免職此其三。
老哥哥你想想,您與那淮陰侯是多麼的像啊。可是你再想想淮陰侯的下場,你就知道小弟所言非虛了。”
當年高祖劉邦與韓信立誓三不殺,見天不殺、見地不殺、見鐵器不殺。可是後來,韓信還是被呂后在地宮之中用絹布吊起。派了宮女用竹籤子活活的戳死,在沒有違反高祖誓言的情況下殺死了韓信。
第六十五章艱難的決定
“周大哥,你可知韓信是因何而死的?”
公孫詭見周亞夫已經入甕,便出言循循誘導。
“自然的謀逆大罪,周亞夫未曾有謀反的心思。當年平地七國之亂,手握千軍萬馬之時沒有反。現在變成閒賦在家的一屆老漢,更加的不會生出謀逆的心思。”
“周大哥此言差矣,當年那淮陰侯韓信在垓下擁兵百萬。可否比得上你的千軍萬馬?布衣皂靴穿街越市,可比得上你閒賦在家?掌控天下的帝王絕對不會因為你們交出兵權,便認定你們沒有謀逆的心思。那淮陰侯交出了百萬大軍的指揮權,還不是被婦人戕害於地宮之中。
劉家的帝王分辨是否會造反的唯一標準就是有沒有能力造反。韓信身無官職布衣簡從,過樊噲府飲宴,那樊噲仍然舉家相迎,這便是他殺身的根本。
樊噲那時還是執掌長安兵馬的大將軍又是高祖的連襟呂后的妹夫,而韓信無官一身輕。樊噲居然要舉家出迎,還對韓信恭敬倍至。可見韓信多麼的得軍心。
大哥您行走與長安街市,北軍將領士卒見到您無不額首行禮。這便是你與那韓信的共同之處,難道你真的要等到未央宮中利刃加身的時候才能醒悟麼?”
公孫詭的一番話說得周亞夫冷汗直冒,太像了,自己實在是太像那位亂世奇才的韓信。聯想到韓信死時的慘狀,周亞夫不禁激靈一下打了一個冷戰。
“公孫兄弟你這次來。不會是隻為了說這些吧。”
周亞夫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公孫詭,畢竟做過大將軍與丞相。他知道作為梁國屬官的公孫詭,必然不可能只是為了提醒自己而來。既然自己身處險地,那麼像公孫詭這樣的人斷然不會出於小時候的情誼來救自己。話說回來,要殺自己的是皇帝,他就是想救他也沒有那個能力。
“我此次來自然不是隻為了提醒周大哥,而是給周大哥指明一條生路。”公孫詭眼神炯炯的盯著周亞夫,瞳仁中好像有兩團火在跳動。
“哦,如此說來那就要多謝兄弟了。哥哥我願聞其詳。”
周亞夫已經明白了公孫詭的來意,只不過當年為了援救睢陽的事情與梁王鬧得不愉快。這些年自己歷任太尉、丞相與梁王之間也多有不睦。沒有理由自己危難的時候梁王會遞過來一支橄欖枝。這些玩政治的人心裡的腸子都是彎彎的。難保梁王不會像他的哥哥一樣。將自己利用完了。便一腳踢開那時候自己才是死無葬身之地。
“想必周大哥已經猜出來兄弟的來意,不錯兄弟正是受了梁王所託。前來與大哥共謀大事。”
“大事?”
周亞夫的瞳孔一縮,梁王貴為藩王。大漢朝權利最大的皇帝,接下來便是太后。這些藩王裡面。實力最強的便是梁王。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大事。那麼這件事情可就真的夠大了。
“不錯。是一件大事。只要我們做成了這件大事,周大哥將不再有性命之憂。而且還能官復原職重新的就任太尉,掌管天下兵馬。那個時候。天下兵馬盡在掌握。又有誰敢動您一根汗毛呢?”
周亞夫暗自心驚,他終於斷定公孫詭口中的大事便是造反。只要造反成功,梁王成為了皇帝。封自己一個太尉那自然是一句話的事情,只要掌握了天下的兵馬,這個世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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