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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渺瞬間蹲在韋初秀面前,氣急敗壞地對他一通亂打,十分不滿道:“都怪你,韋初秀,都怪你!要不是你見色起意,我能跟你說這麼多嗎?我和錦女姐姐要不是和你說這麼多,他們能逃得了嗎?”
韋初秀倉促地擋了擋,不解道:“誰見色起意了?我是那種人麼?自己分心還怪我……”
“你還說!還說!”宮渺大怒,直接改為用腳踢他。崔錦女見了,但笑不語。
此時,雨停了。
慶忌與應餘姚跑了許久,也不知到了哪裡,只見兩座大石峰相連,中間一條狹窄的一線天小道。從中走過,兩旁乾燥的山洞比比皆是,進入洞中,方知這些山洞都是相互連通的。
這真是再好不過的休息之處,既隱蔽,又容易逃走。
衣服只是微溼,他們沒有再生火。慶忌胸口被十尾天狐挖了一爪,整塊血肉都被抓掉了。他脫掉上衣,意圖給自己處理一下傷口,然而他只有一隻左手,並不能成功。
應餘姚看了他一會,上前一把撕爛他脫下的衣服。慶忌驚異地望著她,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應餘姚面無表情地跪在他身後,用自己的一塊手帕按在傷口上,將布條從胸前繞到背後。
慶忌頓了頓,不答反問道:“對了,你叫什麼?上次問過,我忘了。”
“應餘姚。”她頭也不抬地道。
“哦,應姑娘,你……你撕了我的衣服,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讓我等下穿什麼……出去呢?”慶忌忍住了“這可是冬天”五字。
應餘姚“嗯?”了一聲,抬頭呆呆地看著他的後腦勺,一時沒有動作。
她……沒往這方面想。
過了片刻,應餘姚回神,閉口不言,又繼續纏布條。直到第四次纏到他胸口,彷彿整個人從身後擁抱他一樣之時,慶忌突然將她的手按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沉默須臾,低聲道:“我自己來吧,多謝應姑娘。”
應餘姚五指一鬆,布條團落在地上。她一言不發地起身,行至洞口,抱劍而立。
慶忌撿起布條團,偏頭看她,那道挺直的背影映著初晨第一道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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