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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向遠處行去了。
“盈——盈盈——”見到這個狀況,令狐沖連忙追了上去,好半天方才拉住任盈盈的手臂。
“盈盈,你聽我說,我——”
“令狐沖,你太野放肆了,放開手!”任盈盈一聲輕喝,甩開手,隨即道:“我任盈盈不是你恆山派的人,和你也無關係,你沒有權力把我當成賭注,知道嗎?”
任盈盈說完話,一轉身道:“你我緣盡於此,告辭了,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盈盈,盈盈,你聽我說,你待我情深意重,我令狐沖豈敢輕賤於你。你聽我解釋啊,我其實是故意逗耍那個傢伙的。他又不知道你本來面目是什麼樣子的。他要的只是一個醜男,屆時就算我輸了,隨便找個人,扮成你現在的樣子跟著他去了,也不就是了。何況我又不一定會輸,我的劍法,難道你對我還沒有信心麼?”令狐沖看著任盈盈,滿眼的哀求。
聽到這話,任盈盈細思了一下,實在是因為對令狐沖用情太深,無奈之下卻是點點頭道:“衝哥,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好了,咱們這就回吧,你儘管去和那個惡徒比試好了。不管輸贏,盈盈都聽從你的安排。”
“嗯,那個惡徒的刀法有些門道,林平之的辟邪劍法居然被他打敗了,我看他也不是一般人。不過林平之修煉辟邪劍法並未有多少時日,不小心之下輸掉,也是很正常的。”令狐沖挽著任盈盈走回來,“但是他想要勝過我的獨孤九劍,卻是萬萬不可能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觀他心浮氣躁,幾乎沒有內力,我和他比試,重在招式,只要我的劍法正常發揮,他就絕對沒有勝出的可能性。”
“嗯,我相信你,”任盈盈說話間抬眼朝梁鴻望去,心裡禁不住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此人怎的好像在哪裡見過?
“哈哈哈,怎麼說,準備好了麼?”梁鴻看著令狐沖,出聲笑道。
“已經商議停當了,就按梁兄的提議來吧,咱們開始比試吧。”令狐沖說話間,率先走到空地之上,以劍指地,雖然肩上有傷,但是氣定神閒,還沒動手,就已經盡顯劍術大家的風範。
梁鴻看在眼裡,一陣讚歎,走上前去,站到了他的對面,但是,卻並不急著動手,反而是冷笑一聲,扭頭對王守仁道:“守仁兄弟,麻煩你把那個女人,還有這位醜男都給我拉過去綁起來,先看好了。老子擔心他們等下會逃跑。”
“萬萬不可!”一聽說梁鴻要先抓人,令狐沖不覺是一驚,心神立時一陣的慌亂。他擔心任盈盈按捺不住脾氣,暴露身份。
“為什麼不可?那女人本來就是我的人,那醜男也有可能成為我的奴隸,我現在先把他們控制住,這本來就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令狐兄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想要逗耍梁某不成?”梁鴻看著令狐沖問道。
被梁鴻如此一逼問,令狐沖不覺是一陣的為難,好半天才怔怔地看了看嶽靈珊和任盈盈,隨即對梁鴻點了點頭,同意了梁鴻的提議。
見到這個狀況,王守仁於是扯了腰帶,上去就把任盈盈和嶽靈珊給綁在了一起,然後拽著繩頭站在了那裡。
“欺人太甚,張狂至極!”
見到這個狀況,饒是令狐沖心性沉穩,也禁不住有些怒了,當下不覺是一聲冷哼,率先一劍向梁鴻刺了過去。
“來得好!”
一見令狐沖的出招,梁鴻就已經知道令狐沖所謂的獨孤九劍,其實就是類似現代擊劍術的劍法。這傢伙直來直往,完全沒有招式,要旨就是見招拆招,怎麼舒服怎麼打,而且這劍法注重進攻,往往都是攻敵之必守,一旦搶佔先機,對手很難從他的劍招下逃脫。
不過樑鴻可不吃他這一套,見到他劍招刺出,已經搶佔先機,大有一氣呵成,直接把自己逼死的節奏。梁鴻不覺是快速往後退去,待到拉開距離之後,卻是揮舞大刀,以彼之道還治彼身,也是那種自由揮灑的打法,現代刀法對上現代劍法,一重一輕,兩人瞬間交錯數十招,竟然不分勝負。
這一陣打下來,梁鴻不覺暗暗心驚,覺得這令狐沖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劍法通神,實在是一等一的高手。這還是在他受傷的情況下,自己不過是和他打個平手,如果他處於巔峰狀態的話,自己可能壓根就沒有勝出的機會。
與此同時,令狐沖也是一陣的愕然,越看梁鴻的刀法,越是感到害怕。
此人怎麼似乎也通曉獨孤九劍一般?為何他的打法也是完全沒有套路,全部都是制敵先機的打法?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心中想到這些,令狐沖知道自己的勝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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