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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是一陣的焦急和緊張,嗚嗚地叫著,身體拼命地扭動著。
“如果你不想就此瞎掉,最好不要亂動,”梁鴻說完話,翻開林平之的眼皮,檢視了一下,發現林平之的兩眼都腫脹了起來,但是好在皮肉並未潰爛,這說明那毒液的毒性雖然很強,但是卻並不是灼燒性的劇毒。沒有灼燒,這就好辦!梁鴻知道這個時代的毒物,大多都是生物鹼,面板上沾染了此類毒液,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醋清洗,中和毒性,這樣能夠緩解大部分毒性。
當下,梁鴻又用老醋給林平之清洗了一下眼睛,然後問了林平之一下,問他感覺是不是舒服了一點。
林平之雖然很倔強,但是眼睛被醋清洗過之後,灼痛感的確降低了不少,舒服了很多,所以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好,那說明的確有效果,”梁鴻持續用醋給林平之清洗著,直到那眼皮翻開之後,已經有些發青的跡象,他這才停下手來,然後又用清水洗了好幾遍,最後則是用一塊乾淨的白布把林平之的眼睛包了起來。
“能不能復原,就看你的運氣了,”梁鴻做完這些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起身洗了洗手,讓白秀兒把屋子裡收拾一下,接著則是往外走去,想要看看那家人有沒有把郎中給請來。
好在那家人比較老實,真的請來了一個郎中。
不過樑鴻卻沒有讓那個郎中去檢視林平之的眼睛,因為他知道這個時代的醫生,都是搗糨糊的中醫,或許有幾手絕活,但是卻並不一定懂得怎麼治療一些突發性的傷情,他只是讓那個郎中幫忙開了一個方子,點明要有熊膽和珍珠粉,主要作用是明目。
那郎中倒也不含糊,很快開了一個“開元明目湯”的方子,的確包涵了熊膽和珍珠粉,是個好方子。
方子開好之後,梁鴻甩了十兩銀子把那郎中打發走,接著卻是叫來王守仁,讓他連夜趕去最近的鎮上幫忙抓藥。
王守仁揣了方子,騎著馬,匆忙去抓藥了。
看著王守仁走了,梁鴻這才和那家人商量了一下,讓他們騰出房間供白秀兒和小玉兒休息。
將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安頓好了之後,梁鴻這才轉身又進了林平之的房間,將他嘴巴里的碎布取了出來。
“狗賊,你想要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劍譜,那是痴人做夢!你不要以為你給我治療眼睛,我就會告訴你!”嘴巴一能說話,林平之就大罵了起來。
梁鴻搬了張椅子,在他床前坐了下來,端了一杯茶,慢慢地品著,一句話都沒說。
林平之又罵了半天,發現梁鴻壓根就不搭腔,不覺是有些好奇,隨即停下辱罵,沉聲道:“要殺便殺,我林家沒有貪生怕死的人!”
“林公子,你大仇得報,不知道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好半天的時間,梁鴻才悠悠問道。
這話一問,林平之立時心裡一沉。是啊,仇已經報了,那接下來要做什麼去?原本,他報仇之後,是可以與嬌妻相伴,過上平靜的小日子,然後一步步將林家的事業再建立起來的,但是現在他業已自宮,嬌妻什麼的就不要談了,重建林家基業,倒不是不可能,但是又有什麼意義呢?他橫豎無後,就算再有成就,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麼?
我要做什麼去?我要到哪裡去?
突然之間,林平之竟是感到一陣恐怖的空虛,他突然很懷念那種終日揣著仇恨,隱忍偷生的日子了。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有追求,而現在呢?他人生的意義在哪裡?
但是,不管怎麼樣,林平之始終不能忘記的就是不能受人要挾,不能把林家的終極秘技辟邪劍法洩露出去。旁邊這個人是個狡詐之徒,他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辟邪劍法,那可是萬萬不可能的,自己哪怕是死,也決計不會洩露半個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和嶽不群差不多,救你,幫你,不過都是掩飾,所有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得到你林家的辟邪劍法。”梁鴻淡淡地抿了一口茶水,隨即卻是放下茶杯,站起身,抬頭看著窗外緩緩升起的月牙兒,對林平之道:“在江邊的時候,你和我比試的時候,使用的應該就是辟邪劍法吧?但是你的戰績如何?你覺得我需要去偷師你林家的辟邪劍法嗎?”
對啊,這個人和令狐沖一樣,刀法通神,他是真的不需要去學辟邪劍法,可是如果不是要辟邪劍法,他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林平之絕對不相信梁鴻會隨隨便便做好人。
“你為了報仇,隱忍多年,泣心瀝血,旁人只道你工於心計,為人陰險狡詐,他們卻並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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