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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時的李雲仙卻是格外倔強,她誠然因為那極寒冰魄的發作,被折磨地極為痛苦。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依舊不願意開始實施梁鴻給她提出的手術建議,她還是有些疑慮和擔憂。
梁鴻很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他也不強求她,他只是默默地陪著她。很耐心地等到她想通的那一天。
一陣淒厲的尖叫聲過後,極寒冰魄的發作終於是停歇了下來,而李雲仙此時早已是渾身冷汗津津,不自覺就跌躺在床上,非常無力地喘息了起來。
梁鴻沒有說太多的話,他只是握著她的手,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她。
她的頭髮如雪一般的白,帶著銀亮的顏色,那是一種玉質的光澤。所以,她的白髮,非但沒有讓她顯得恐怖,反而是呈現出一種異界風情,再者就是她那青蔥的眉毛,挺翹的鼻樑,小巧的嘴唇兒,一切的一切。都給人一種溫和感,梁鴻不知不覺間。卻是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喜歡,這或許是出於他的心理需要,亦或者是男性的本能,總之,這個時候,他心裡並非是如同表面那樣止水不波的。
“你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倒一點來。”片刻之後,見到李雲仙的呼吸緩和了下來,梁鴻不覺是一邊幫她擦著額頭的細汗,一邊看著她問道。
“嗯,我口渴。”李雲仙無力地閉上眼睛說著話,很顯然,因為那極寒冰魄的折磨,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梁鴻點點頭,起身出去給李雲仙倒水。倒水的當口,他才發現那對獵戶夫婦正有些擔憂地躲在隔壁的房中看著他,那情狀,顯然是有些事情想不通。
見到這個狀況,梁鴻對他們招了招手,讓他們出來,隨即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發現這是一對很普通的山裡人,男人一臉大鬍子,長得很粗野,身上也是麻布的衣服,而女人則是包著頭巾,看樣子比男人小一些,雖是山野婦人,但是也算是平頭正面,收拾地很利落,年輕時,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我?”梁鴻打量了他們一番之後,微笑一下問道。
“那個,大哥——”
聽到梁鴻的話,那男子支吾了一下,剛要開口說話,但是隨即卻就被他的媳婦打斷了。
“哎呀,你這死鬼,嘴巴笨死了,什麼大哥?你看他頭髮白了,就以為他比你大嗎?沒的把人叫老氣了,走開,我來說!”
這婆娘似乎很是能說會道,所以,當下她上前來,堆著笑臉,看著梁鴻道:“大兄弟,這個,我們也就是有點好奇,隨便問問,您可別多心呀。那個,剛才我們好像聽到那位姑娘叫得很嚇人,這個,她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這個,照我說啊,若是真有不舒服的地方啊,那可是不能耽誤的,要請郎中才行的,您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梁鴻微笑了一下,點點頭,對他們道:“放心吧,沒事的,我就是郎中,她的病,我能治好,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為了不讓這兩人擔心太多,梁鴻就扯了個謊。
結果,讓梁鴻沒想到的是,他這話一出口,那對夫婦對望了一眼,卻不覺都是眼睛一亮,然後那婆娘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兀自紅了臉,朝後退了半步,然後那獵戶大叔卻是滿心殷勤地上前拉著梁鴻的手臂道:“哎呀呀,我就說嘛,大兄弟您相貌不凡,肯定不是凡人,現在被我說對了吧?哈哈哈,這下好了,大兄弟您,哦,不對,小先生您這模樣,一看就是醫術聖手,是世外高人,嘿嘿,那個,小先生,您看,我和我家這口子,嗯,怎麼說呢,倒是正好有個症候想向您求教一下,不知道您能不能給幫忙看看。”
聽到那獵戶的話,梁鴻不覺就有些好奇了,雖然說他不是真正懂醫術,不過他看著這對夫婦都是身強體壯的,倒不似有病的人,卻不知道他們是得了什麼症候,所以,當下他就想要聽聽看看。
“嗯,大哥您說說看吧,我大凡能幫的,一定不會推辭,”梁鴻不覺是對那個獵戶說道。
見到梁鴻答應了,那獵戶不由是滿心的欣喜。而與此同時,他那婆娘見到他似乎要問診了,卻是羞答答地扭頭回屋去了,這就讓梁鴻更加好奇了,不知道他們要問什麼。
爾後,就在梁鴻正納悶的時候。那獵戶卻是把他拉到院子角落裡的木墩上坐下來,隨即才壓低聲音,有些尷尬地對他道:“小先生,您也看到了,我這都四十歲的人了,我這婆娘也三十好幾了,我們成婚都快二十年了,但是呢,你看看。到現在為止,卻是連個孩子都沒有,這個,您說,可不是一塊心病嗎?”
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