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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排擠,日子過得不怎麼樣。咱們對症下藥,對南北二面的金兵展開攻心戰術,可以收到最佳效果。”
劉通:“何時發起進攻較妥?”
鄧肅:“太早則天氣還涼,不宜發揮火器的威力,太遲則金國援軍已至,當選擇天氣大熱、金軍覓地避暑之後及其援軍趕來之前。”
隨後商議作戰計劃,確定進攻路線、進攻時間。此時已是四月下旬,不久之後,西北宋軍開始了戰略反攻,金軍的噩夢從此開始。
三六 重聚人心
我軍與西夏軍主要在南北二線的三個地區對峙,南線有二個作戰區,北線為一個作戰區。
南線的二個作戰區:西面,在青海西寧的青唐州、樂都的湟州至甘肅的蘭州、榆中的定遠一線;東面,在甘肅平涼的渭州、寧夏的涇源、隆德一線。
北線,在陝西定邊、寧夏鹽池的鹽州一線。宋軍全面防禦,西夏軍則採取北守南攻的策略。
為扭轉我軍被動防守的局面,山西的駐軍和陝西延州、保安以北的宋軍增援定邊、鹽池,向西發動進攻,威脅西夏首府銀川的興慶。我軍作出如此大膽的舉動,是基於金兵目前尚未準備就緒、不致驟然南下的判斷。
南線的二大作戰區,宋軍在青海的西寧、樂都,甘肅的蘭州、榆中,寧夏的隆德、涇源等地,各以小股部隊分頭出擊,不停地騷擾,等夏軍一出,又立馬縮回城寨,如此反覆多日。南線夏軍一時摸不著頭腦,不知宋軍有何企圖。西夏統兵主將李乾順之弟嵬名察哥被惹得心頭火起,在得知宋軍採取北攻南守的策略後,大為憤怒,要找宋軍主力決戰,宋軍卻不出戰。
西面,嵬名察哥自甘肅的永登、白銀、靖遠出兵南下,以其一部牽制蘭州,另一部向榆中進犯,目的是攻佔榆中,從東南方向切斷蘭州、湟州宋軍的退路,使其失去後方的補給,迫使宋軍與其決戰。東面,嵬名榮光率軍從寧夏的同心、海原、西吉南下,進逼寧夏的固原、隆德、涇源一線。在北邊戰場,李乾順親自領兵馳援鹽州,扼阻宋軍的進攻,期待南線的夏軍速戰速決,北上合圍。
夏軍大舉進攻,只要他長途奔襲,我軍就有機會。駐守榆中的部隊出城迎敵,二萬宋軍在夏官營北面遇上三倍於己的敵軍,二軍交戰後,宋軍不敵,往南敗退。南線宋軍每次騷擾一下就縮回城寨,西夏軍對此大為光火,認定宋軍黔驢技窮,只會使出些下三濫的疲軍伎倆。這回決不能讓宋軍走脫,在後緊追不捨,在夏官營西面落入宋軍的重兵包圍,敗逃的宋軍回頭堵截,六萬夏軍左衝右突,死傷過半,其餘棄械投降。
夏軍的精銳先鋒被我軍圍殲,氣勢受措,蘭州、榆中的守軍東西夾攻,夏軍敗逃而去,一直逃回到皋蘭以北,宋軍收兵回城。東面夏軍的先頭部隊同樣落入我軍的包圍,損失三萬人馬,西夏在南線的進攻到此瓦解,轉入戰略相持。我軍並不深入,將他們打回去即已達到目的。西夏軍隊歷來使用伏擊戰對付宋軍,宋人往往吃大虧,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回一樣讓他們嚐嚐中伏的滋味。
伏擊戰的實施必須作好鋪墊,前期宋軍已被夏軍打怕,夏人產生了驕敵情緒。我軍不斷騷擾,卻不接戰,故意激怒夏人,又在北線進攻鹽州,迫使南線夏軍找我速決。
南線的西夏軍要是北上增援,我方的戰略目的同樣可以達成。趁其北上時,向起發出停戰訊號。若其不應,我軍北守南攻,一部增援鹽州地區,其餘在熙河蘭湟地區發起進攻,向北進逼,使其首尾難顧,疲於奔命。此時宋國的國力優於西夏,李乾順不會不知,而遼國已滅,金國的準備尚未充分,態度模糊,與宋國談和是最佳選擇。
二軍既已相持,我方及時丟擲橄欖枝。李乾順見宋軍已然換帥,知道劉通已回西北,再打下去不會有多少收穫,西夏的地盤已經奪回,遂同意停戰。
宋夏交戰一年多,雙方的損耗都很大,金國趁此時機滅掉遼國,統一北方,實力大增。若非西北的基礎較好,則大同能否守住還是未知數。劉通回京前,給西北人士反覆強調大同的重要性,守住大同,就等於守住西北的大門。大同一丟,西北的門戶洞開,那是極其危險的,我戰略上將完全處於被動,全盤受制於人。因此,即使戰鬥到最後一人,都不能放棄,務必不惜一切代價守住這一要塞。
宋夏既已談和,雙方都把前線的駐軍往後方移動,留下一些邊防部隊維持地方秩序。宋軍逐漸加強雲州北面和東面的兵力,金兵來攻,我軍不作被動防守,而是以機動靈活的戰術,或進或退,或戰或走,尋找有利於我、不利於敵的地形、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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