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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星高照,自然是逢凶化吉,履險如夷,些許宵小之徒如何傷得了。”
劉通:“包子是要去代州?”
康包:“正是,方侍郎(方鐵山,兵部侍郎)得到線報,代州李彥琦圖謀不軌,讓我間道北上,務必在元帥抵達代州之前拿下李賊,沒想到還是來遲了。”
劉通:“來得正是時候,我在前邊長河村等你,代州事務一了,你就過來。”康包帶著一千騎兵走了,劉通與接應的部隊停駐長河,等候訊息。
次日晌午,鐵包攜著李彥琦的首級趕回,隊伍啟程南下。康包報告了代州除賊之事:以軍士化裝入城,持繳獲的趙構密信,賺李彥琦入彀,驟斬之。隨後撤換軍將,安定軍心。李彥琦謀事時間不長,除了一二個心腹尾隨,尚未波及旁人。
年四月,劉通等人回到太原,先與鐵桿弟兄碰頭,共議剿撫大計。回來還沒二天,就有稀奇怪客光臨。這日與方鐵山會面,**還沒坐熱,門人來報,宇文虛中、周望來訪。
金軍第二次南侵時,宇文虛中受命北上金國交涉,被金人扣留。宋方多次照會金庭,敦促其釋放擅扣的人質,金人置若罔聞。劉通曾經跟他同殿為臣,許多政見不謀而合,對他頗有好感。遂親往門口迎接,情誼與眾不同。
二人相見,寒喧中彼此端詳,宇文虛中更顯清矍,劉通樣貌變化不大,看起來更老氣一些。劉通:“宇文兄總算回來了,這些年身體可好?”
宇文虛中:“還好還好,劉兄風采依舊,倒是沒變。”
劉通:“叔通兄,周大人,請裡面坐。”二人跟著入內,分賓主坐下。
【宇文虛中(1079-1146)字叔通,別號龍溪,成都華陽人。宣和七年,奏請徽宗降罪已詔,更革弊端。靖康元年,汴京被圍,受命三赴金人營寨交涉。建炎二年應詔為祈請使,使金奉迎二帝。初,被拘羈雲中,守節不屈,幽囚困苦逾五年。天會十二年,至上京,十三年,始受金人官爵,累官翰林學士、知制誥兼太常卿。書《太祖睿德神功碑》進階金紫光祿大夫,號為國師。皇統六年,潛結豪傑義勇,謀起事南歸,事敗被殺,年六十七。】
劉通:“中原河山待復,百業待舉,叔通回來,可以跟我們一起共圖大計。我們有叔通兄、周兄等人相助,復興在望。”先下說辭以試探。
周望咳咳二聲:“劉大人主持西北大局,使中原不致淪落,功在社稷千秋。不過凡事皆有主次,立國亦有規矩,國不可一日無君,而今大宋乏人統屬,康王在東,劉大人在西,政出二門,號令不一,中原混亂,實為國家之害。劉大人既為宋臣,當為朝廷盡力,勤勞王事,大人以為然否?”
方鐵山:“秦川、河朔,人民安居,四方樂業,劉宰輔為國操勞、為民效力,有目共睹,有口皆碑,那是沒得說的。西北沂王監國,秦王輔政,任用賢能,所在之地朝氣蓬勃;康王偏據江南,良莠不分,盜賊肆虐,孰高孰低,不言自明。奉誰為尊,自有公斷。”
周望:“恕我直言,太原雖名沂王監國,實則大小事務決於劉大人之手,有悖綱常。”
方鐵山:“墨守成規,必將導致河山淪陷、社稷傾覆,炎黃子孫之禍福,繫於一線,中原是復興,抑或走向不歸之路,周大人以為當選何途?”
周望還想再說,宇文虛中已接過話茬:“這個且不說它,我有三事不明,中明兄能否坦言相告?”
劉通:“請叔通直言。”
宇文虛中:“莽撞之處還請見諒。這三件事便是:一、靖康之難時,為何不發兵勤王,致使二帝北狩?二、上皇與陛下若回中原,中明何以自處?三、西北自主革新,未奉朝廷詣旨,何以如此妄為?”
這三個問題切中要害,相當尖銳,也是保皇派用以抨擊西北、打擊劉通的有力武器。靖康之難,劉通有坐視不救之嫌,國君被擄之後,才放馬後炮,此為第一條大罪。擁兵自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果皇帝回來,是不是要拭父(趙佶是岳父)殺君?此為第二條大罪。擅改祖制,傳播邪說,蠱惑民心,此為第三條大罪。有此三大罪狀,則可套上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名,誅九族也不為過。
趙佶趙桓在金國受盡苦楚,企盼迴歸中原,要想回歸,有賴於中原的強大。而有望解救他們出來的,便是西北劉通的部眾。宇文虛中受趙佶、趙桓的託付,想弄清劉通的真實想法。周望在趙構手下擔任太常少卿之職,此次造訪,一是探察西北情況,二是揭其罪過,倒西北的牆角。
劉通心想,喲嘿,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唧唧歪歪頂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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