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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蓉聽後還有些不信,抿著唇未說話。
尹擎蒼儘量和緩著語氣,繼續解釋:“本王心內只有蓉蓉,你是知道的。為了蓉蓉,本王連側妃和王姬都沒有一個。若是真看上了其他女子,憑本王的脾氣,早納進府了。”
元蓉聞言,心中一點都沒好氣。雖然祁王脾氣的確霸道強勢,他肯為了自己不納側妃,能見一定的誠意。
然而他說的是什麼話?若是有朝一日,祁王真看中了其他女子,元蓉還得跟她們共侍一夫?
於是元蓉清冷悅耳的聲音諷刺道:“妾看王爺還是早些納側妃吧,天下女子何其多,王爺反正遲早會看中幾個。”
尹擎蒼皺起眉,未料到他說的話促成了反效果,語中帶了幾分真怒:“本王看不上其他女子!”
“妾覺得未必。”
元蓉不想再聽祁王的解釋,閉上眼便打算補覺,卻不防尹擎蒼的大手在她身上捏了一把,隨後移到了腰間。
他手下肆意捏著,元蓉頓覺身上奇癢無比,她連忙想要按住祁王的手:“別……”
“還說不說本王的壞話!”尹擎蒼沉聲道。
“……”元蓉蹙起眉心,忍著癢意一時未回話。
“嗯?”尹擎蒼手中又用力捏了把,惹得元蓉將身子縮成一團。
元蓉心內還不肯服軟,在那兒快速開口,變本加厲地說著祁王的不是:“王爺本來就壞!自己帶著脂粉味回房,還好意思說心裡只有妾一個!”
尹擎蒼頓時無奈,倒是鬆開了手。他沒想到元蓉軟硬都不吃,當真頭疼得緊。
不過昨日的事兒是他不對,所以對於元蓉的小性子,尹擎蒼到底還是選擇包容下來。
他掀開錦被起身道:“不擾你休憩了,午後本王讓何達來一趟,以證本王所言非虛。”
元蓉兀自揉了揉痠痛的腰,並未理會祁王的話,而後她沒好氣地閉上了眼。
誰不知道錦州司馬何達是祁王的下屬,他能說出什麼實話來。
這日,凌軒照舊在他的書房內,想著該如何解救元蓉。然而他並無一官二職在身,勢力薄弱,即使有心想幫元蓉,也毫無辦法。
甚至連他娶來的元珂,凌軒都是能避則避。他不屑於跟女子計較,卻無形中使元珂變本加厲。
元珂此女,說來也是奇特,可謂兩面三刀。她一邊嫉妒著元蓉,一邊又喜歡抬出自己為王妃妹妹的身份,也使凌軒不敢對她如何。
而在凌軒的娘付氏面前,元珂還算乖巧聽話,不敢太過放肆。
可凌軒卻總是被元珂煩得頭疼不已,他甚至寫了休書。然而付氏卻還是不肯同意,她認為凌軒這般做,會讓旁人以為凌家言而無信。
就在凌軒今日抓著自己的頭,不停感嘆孽緣之時,窗戶突然響動,一名身著神秘紅衣的蒙面男子出現在他跟前。
凌軒並不知其身份,他抬起頭詢問:“閣下何人?為何擅闖私宅?”
此時屋內並無其他下人。紅衣男子負手而立,面具下的嘴唇開口:“在下可幫凌公子救出祁王妃,如何?”
凌軒頓時心動,也不管這男子是何身份,他當即詢問道:“不知是何法子?願聞其詳。”
“很簡單。”紅衣男子見凌軒如此容易上鉤,心內對他的天真有幾分不屑,只是語中未曾表露出來,“讓祁王妃找個機會,對祁王下毒,事成後她自會獲救。”
凌軒聽後差點一口答應下來,然而對於元蓉的事,他還是小心些較為妥當。因此凌軒還算聰明,話到嘴邊又改口道:
“毒害當朝王爺,這罪名可不小。你是何等身份,如何能確保王妃獲救?”
紅衣男子聞言,不慌不忙地自腰間取出一塊令牌,朝凌軒問道:“認識麼?”
“這是……”凌軒俊秀的面容上,眼眶略微睜大,他雖不懂令牌上的圖案,然而那“龍衛”二字自是認得,“您竟是,當今皇上的龍衛?”
“不錯,皇上忌憚祁王已久,早有除去之心。如今邊境安定,而祁王依仗往日功勳,愈發放肆,早已不為天道所容。”
龍衛給了凌軒肯定的答覆,與此同時,他告訴凌軒為何這麼做,以及只要能夠剷除祁王,就是在替天行道的道理。
凌軒聽後深以為然,只不過他還是最為擔憂元蓉的安危:“若是蓉……祁王妃除去了祁王,皇上可否不予追究她之前的身份,還她自由之身?”
“這自然。”龍衛點了頭,他深知攻心之術,此刻一步步地將渾然不覺的凌軒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