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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時辰,她幾乎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度過的了。
事畢,元蓉伸出的手都在顫抖,她勉強將完好的錦被拉過,蓋在自己身上。
淚水止不住地滑過元蓉的臉頰。此刻她身上遍佈青痕,元蓉縮在床角低聲抽泣。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如此對待。
若是軒表哥,定不會如此粗暴蠻橫。
而尹擎蒼見元蓉低泣不止,料想給她的教訓足夠。他起身穿上染著酒味的墨色衣袍,大步離開了正房。
一連幾日,尹擎蒼都未去軍營或是校場,然而他也不想回王府見元蓉,便夜夜宿在客棧內。
那日在王府被凌軒逃跑,即使尹擎蒼有心要處置凌軒,然而他沒有任何證據,僅憑一面之詞,並無法立案。
至於王府內的馮嬤嬤和閔安,他二人正著手查那日是怎麼回事。儘管發現了些許疑點,然而還需祁王的人手支援調查才行。
何達找到祁王之時,發覺尹擎蒼一個人坐在窗邊,於一片喧嚷聲中不停地喝悶酒,他不解地問道:“怎了?王府出了何事,讓王爺接連幾日都宿在外頭?”
尹擎蒼沉著一張俊美的面容,為了元蓉的名聲,他並未回話。可暴怒過後的祁王,看著竟有幾分頹唐。
就在此時,客棧窗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尹擎蒼驀地抬眸,望向客棧前搭設的露臺。
那兒正有一群百戲的藝者表演,此時正輪到一名會口技的男子,他將各類聲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而此人出口的音色,跟凌軒有幾分相像,如果他有意要模仿起來,應當不難。
想到這個可能的祁王,他瞳孔驟然緊縮。尹擎蒼在何達不解的目光中立刻站起身,他衝入樓下,一路到客棧對面的露臺上,就將藝者抓了起來。
何達連忙跟出去,而後又見尹擎蒼將人給提回了客棧大堂。然而二人都未注意到,一名原本在街上的少年狐疑地跟進來,躲在門外。
藝者被祁王一把甩在地上,他見眼前高大的男子衣著不凡,似是錦和縣的貴人,頓時藝者驚懼不已。
尹擎蒼目光頓時極為暗沉,將拳頭捏得劈啪作響:“若沒做虧心事,你何至於害怕本王?”
藝者聽說是祁王,一時更為害怕,抱著身子在地上瑟瑟發抖,就連何達也看出不對勁來。
原本在大堂內賓客見祁王審人,未免惹上事,他們紛紛離開。頓時樓內空無一人,連小二見祁王臉色不對,都跑去避難,畢竟無人敢觸祁王的黴頭。
尹擎蒼一拳便狠狠打向藝者的腹部,厲聲問道:“前幾日你可有去祁王妃房內?”
“……王、王爺饒命!”藝者痛得在地上打滾,此時他作為當日闖入元蓉房中的人,心中慌張不已,生怕被祁王打個半死,“小的都說、都說,還請王爺留小的一命!”
尹擎蒼察覺到自己可能冤枉了元蓉,頓時心臟似乎又重新開始跳動。然而他想起那晚對元蓉的粗暴,不禁心內滿是愧疚和疼惜。
藝者在祁王突然的沉默中,趕緊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是一名姑娘給了小的五十兩銀子,讓小的潛進祁王妃房中,再按她的要求說話,最後以一張地圖路線逃跑的……”
“小的孃親生了病,急需這筆銀子啊!小的也並未對王妃做出何事來,還望王爺開恩,留小的一命!”
尹擎蒼一想到元蓉受的委屈,便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耳光。他聽那藝者講完,胸膛深吸了一口氣:“那姑娘長什麼樣?地圖呢?”
藝者在地上朝祁王磕頭,若是早知這筆不義之財要付出代價,他怎麼也不會動心思:“姑娘長得很秀氣水靈,地圖被她前晚收走了。”
尹擎蒼一把拎起藝者的衣領,準備將此人關入牢獄之中再審。同時他命何達立即出客棧去查,誰與報國寺的三位接觸過,並派士兵將幾個王姬全關起來。
梅玥她們三位王姬身處在外,最有可能會洩露王府的佈局作為地圖。只要依此順藤摸瓜,找到主使人並不難。
然而當務之急,尹擎蒼還是得趕緊回王府一趟,趕緊朝他的王妃解釋清楚。
不料這時凌軒本尊的聲音在堂內響起,他原本一直在暗中窺探,此時皺著眉朝祁王走來:“蓉兒出了何事?為何會有人闖入她房中,又是說了何話,讓王爺如此生氣?”
凌軒心中一直有著元蓉,此刻他最為擔心祁王一怒之下,對元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與你無關!”尹擎蒼沒工夫搭理凌軒,欲直接走過他。
凌軒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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