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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迢迢對外婆這個詞並不陌生。
此時元蓉回答道:“孃親也有好幾年未見過她了; 待會迢迢見了躺在床榻上的人; 就知道是外婆了。”
這是她和迢迢回宮的第一日,元蓉得知淩氏病重,自當前往元國公府探望。此時尹擎蒼還在養心殿處理朝政; 且他和元青平不對付,就未曾與元蓉一同前往。
外頭精緻奢華的馬車已然備好,旁邊還有不少護衛。眼前這一切,都是元蓉和迢迢應得的,她們倆本就是當今晉武帝唯二的妻女。
元蓉將迢迢抱入懷中,在司琴的幫助下登上了馬車,再將迢迢放在車廂內的軟墊前,讓她坐得舒服些。
迢迢抱著元蓉纖細的手臂,軟糯的聲音再度發問:“孃親,迢迢還有幾日才能見到王大哥?”
“至少十日,護衛都是要經過訓練的。不過你父皇既然答應了讓王大哥做你的護衛,就應當不會食言。”
元蓉摸了摸迢迢細軟的頭髮,她知道迢迢對尹擎蒼還十分陌生,甚至還不如給迢迢買過糖葫蘆的王韞來得親。
“迢迢想王大哥了。”迢迢嘟起小嘴,靠在元蓉手臂上的小臉上滿是思念。
司琴在旁邊笑著插了句話:“公主先前應當喚皇后娘娘母后才是。”
“迢迢習慣叫孃親了。”迢迢聽後並沒有多在意,她是個隨心所欲的性子。
“在外人面前,還是喚母后得好。”元蓉替迢迢糾正,隨後淺笑盈盈道,“迢迢現在是慧文公主,在外要有公主的端儀。”
迢迢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其實還未適應自己的新身份,隨後很快轉移了話題:“孃親,迢迢想吃甜甜的冰糖葫蘆。”
元蓉問道:“現在?”
“嗯!”迢迢嘴角邊流下透明的液體,那是口水。
元蓉輕笑間拿帕子給迢迢擦了擦臉,“司琴,還不讓車伕改道去買。”
司琴連忙笑著讓車伕改道。迢迢在那兒坐著,也有些不好意思,然而她想吃嘛。
於是護衛和馬車來到了京城的街頭,司琴走下馬車去買糖葫蘆。
就在司琴取出銀子時,一道明麗的女聲傳來:“五十兩,這糖葫蘆本將包了。”
隨後兩名士兵便上前架走了所有的冰糖葫蘆,胡韋如還不望諷刺司琴一通:“這位小門小戶家的丫環,應當不介意吧?”
司琴當即皺起眉,脆聲反駁起來:“你是誰?奴婢的主子可是當今皇后娘娘。原來在這位將軍眼裡,皇族不過小門小戶?”
胡韋如未料到司琴口齒伶俐,她瞥了眼不遠處的那輛馬車。其實胡韋如早就看見那皇宮的標識,可她就是想諷刺元蓉一通,過過嘴癮罷了。
司琴反駁完胡韋如,猶不肯罷休,朝那兩個士兵道:“你們還不停手!竟敢搶公主要吃的零嘴!”
胡韋如被司琴氣得皺眉,就在此時,元蓉柔和的聲音自馬車中傳來:“司琴,休得無禮。”
隨後元蓉掀開車簾,抱著迢迢下了馬車,款款走來。原本圍在馬車四處的護衛見此,紛紛跟在元蓉身後。
元蓉瞥了眼面帶怒色的胡韋如:“胡將軍,真巧。”
胡韋如被這一句“胡將軍”提醒,她意識到二人身份的差別,唯有朝元蓉行禮:“末將見過皇后娘娘和慧文公主。”
“草民見過皇后娘娘和慧文公主。”
隨後整條街的百姓都隨之朝元蓉行了跪禮。如今封后大典雖還未辦,可尹擎蒼早已追封過元蓉和迢迢,且一回京便宣佈了二人的身份,百姓們自是不敢怠慢。
胡韋如餘光見此,雖然彎著腰,可她低頭咬了咬唇,心中不甘驟然升起。
憑什麼那個弱女子就能如此得意?她才是為晉武帝四處拼殺的有功之臣!
元蓉神情淺淡,並未急著讓胡韋如起身,只是朝那賣糖葫蘆的人說道:“本宮出一百兩,你可願意賣?”
“自是願意之至!”賣糖葫蘆的人心花怒放,他心想自己今日真是撞了大運。
其實元蓉本不需要出這筆銀子,憑藉皇后之威,她白得這所有的冰糖葫蘆也行。然而為了有禮有節地壓倒胡韋如,元蓉還是奢侈一把好了。
反正一百兩對於國庫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胡韋如被元蓉這一舉動氣得面色鐵青,然而她不好發作,否則便是以下犯上。
隨後司琴付了一百兩,再笑著取走了所有的冰糖葫蘆。
元蓉這才道了句:“胡將軍請起。”
隨後她抱著迢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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