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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了。”
這日一大早,王府梅玉閣內,丫環秋茗笑著梅夫人道。
梅玥原本在紅木鏡奩前梳妝,聞言頓時放下裝點自己的珠釵。她媚眸瞟了眼秋茗,冷厲地催促:“還不快說!”
這些日子,祁王每日都往外跑,顯然心思不在王府。而梅玥可謂望穿秋水,心中恨死了勾引尹擎蒼的小賤人。
要知道,王爺以前可從未養過外室。梅玥心想,到底是何等姿色之人,讓他如此寶貝地藏著?
眼下秋茗連忙一五一十地吐出話來:“奴婢的二叔是瑜山別院的餘管家,他說那兒來了位貌美的姑娘,王爺每日都跑她房裡去。”
祁王平日基本不帶隨從,下人難以知其具體行蹤,這訊息還是秋茗瞎貓撞上的。
梅玥聞言頓時來氣,她扭頭重複道:“每日都跑那賤人房裡?”
秋茗有些害怕,握了握交疊的手指:“是……”
此時梅玥幾乎換了副面孔,與在祁王面前截然不同,她惡狠狠的神情,破壞了原本秀美的面容:“果真是賤人!”
幾乎是瞬間,梅玥便想出了一條計謀,她露出抹自信的笑。
在王府內,荊陶二位夫人皆不是她的對手,故梅玥總是能隨意拿捏住她們。
如今,正好讓這蠢笨的二人發揮些許用武之地。
幾日後,瑜山別院內。
元蓉立在清幽的院子裡,提著個鐵製水壺,面無表情地澆那些嬌豔的花朵。
她素來喜歡花藝和廚藝。在別院內,元蓉自是不會動手下廚,免得精心做出的食物,都落入某霸道王爺之口。
這些日子裡,院內的花草被元蓉打理得生機勃勃,然而她自身就如同一朵浮雲,顏色愈發淺淡,像要飄走一般。
天色似乎漸漸暗下來,元蓉抬起頭望去,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腹內更是絞痛不已。
原來不是這天色,是她自己眼前黑了一片。
“哐當”一聲,鐵製水壺直直地砸在了地面上。元蓉身形不穩,鬆手倒向地上。她已不省人事,連被正巧趕來的尹擎蒼接住,都毫無感覺。
片刻後,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元蓉終於睜開眼。
她轉身張望了會兒,也認不出自己身處何地。若是可以,元蓉希望她一直都不醒來,也就不用面對祁王的欺辱。
周圍一團團地黑色旋渦,元蓉走入其中一個。
她突然看見曾經的自己,在爹孃、軒表哥面前嬉鬧,是那般幸福。
而今,只有她一人在清冷的院內澆花,這還算好的。
元蓉本不想失去活著的可能,然而經過這些日子,她突然覺得,活著也不過如此。
“她怎還不醒?”
尹擎蒼皺起眉,一把扯過軍醫的衣領。這一晃兒過了兩天,他心內突然感到一陣慌張,彷彿即將失去寶貴之物。
祁王手下醫術最高的年輕軍醫名叫路遙,此時他連忙擺手道:“王爺息怒,我該開的藥都開了,保準兒這位姑娘不久後便會甦醒。”
“你這話都說了幾回!”尹擎蒼一把將路遙甩在地上。
路遙臀上被摔得疼痛無比,他欲哭無淚,祁王的手勁還是如此之大。
突然路遙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轉,搓了搓手,不怕死地笑道:“王爺,您平時跟這姑娘行房時力道如何?可有給她留下外傷?”
尹擎蒼聞言,沒想到路遙居然往這方面思考,還敢問出來。若非路遙醫術高超,尹擎蒼早一掌過去,把他拍死。
路遙眼見祁王神色陰沉,連忙坐在地上,往後縮了幾步:“王爺息怒,我只想知道是否有其他緣故,使這位姑娘還未醒來……畢竟她的脈象十分虛弱……”
“她身上沒有外傷!”尹擎蒼沒好氣道,平時他要得再怎麼狠,終歸還是控制了不少力道。
要是他拿出戰場拼殺時的手勁,元蓉怕是根本吃不消,眼淚能流一缸。
想當初府上三位王姬初來乍到,尹擎蒼沒有經驗,總是讓她們身上遍佈青痕。梅玥那時邊哭邊叫,尹擎蒼漸漸知曉趣味後,方才溫柔些許。
至於總是在他身下抽泣的元蓉,尹擎蒼雖然口中嚴厲,可實際上他把她含在嘴裡都怕化了。自見面起,他便一直輕手輕腳地對她。
在平日衣食用度上,尹擎蒼也還從未對哪個女人這般好過。
如今見元蓉昏迷不醒,他自然是頭一回心焦如焚。
此時路遙依舊坐在地上,他心思轉了幾轉,還是膽顫心驚地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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