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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謝,辦了傻缺的孟章,辦了……他的小姑娘。
偏生這麼巧,她神識昏昧,卻還鶯鶯嚦嚦地哀聲低喚了一句:【老妖怪,救我……】
……
不忍了吧?食色性也,人之所欲,何必憋屈自己。國師頭腦一昏,好像聽見老錢在說話,眼睛一花,又好像看見老錢的影子在面前晃,打著涼扇,扯著個二皮臉笑嘻嘻地慫恿他:“你也是人,你不是神……有男人就會有女人……”
滾,本座不是畜生!國師在心裡狂罵,轟走了頭腦裡的老錢。他知道自己想什麼,又知道自己不該想什麼,痛苦糾結至極。他渴望得到,卻又害怕得到,深愛著一個人的滋味不該是強行佔有,他不願也不捨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刻趁虛而入。
【老妖怪,我好難受……我害怕……救救我……】她摟緊了他的脖子,清純如她,竟也有這般魔鬼的一面,她水蛇般妖嬈地纏住他身,羅衫輕解,香肩微露,煎熬難耐地磨蹭著他。
看著她痛苦,他亦痛苦極了,不敢抱她,怕自個走了火入了魔,十指撐在邊緣,緊緊嵌入梨花木塌,摳得指甲流血,染紅了白玉般的晶指。
……
顧柔這一昏睡便是三天。
五月十四清晨,也無太陽,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雨水敲擊在閣樓的窗欞上,濺開滴滴水花,暈染,濡溼,聚整合水串滑下窗臺。
寶珠走進裡間,關上窗子,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顧柔。她漆黑如墨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鴛鴦枕上,雙眸緊閉,臉色紅潤,身體舒展平躺在鏽紅色的錦被內,一截雪白的香肩微露。
她柳眉微蹙,似乎睡得不□□穩,無意識中翻了個身,潔白的手臂向上壓住了頭髮,露出豐腴挺立的胸脯,上面雨打海棠般地散落著點點淡紅痕跡。
寶珠忙走上前,幫她向上掖了掖錦被,眼裡流露出一絲羨慕——這樣的美人,連她身為女人都覺得充滿誘惑力,難怪大宗師也為此破戒。自己要是能生得顧柔這般容貌身段,那塊臭石頭也不至於至今還不解風情了。她想到石錫,心頭泛起一絲憂愁,輕似漣漪揮之不去,她搖搖頭,將腦海中石錫的影子甩開,帶著惆悵的心情出了屋。
寶珠合上門,發出一點輕微的響聲,顧柔皺了皺眉,醒了。
隔著窗子傳來雨聲,她睜開眼睛,不是自己的屋子,淡紅色的床幔靜止在四周,宛如粉色的花苞合圍一動不動。
身體被痠痛所充斥,她茫然地側了個身,試著支撐坐起來,低頭間卻看見自己通體雪白的身子,不著一絲衣物,不由得駭然,再也顧不得疲憊,猛然坐起。
這是怎麼了。她震驚地抱住胸口,腦海裡有畫面呼嘯閃過——
她被國師按在懷中……
回憶如蛇蠍,她不禁駭然哆嗦了一下,畫面陸續閃現——
自己被國師緊擁,緩緩浸入浴池的一瞬……
“不。”她一瞬怔然,難以置信。
“好像醒了。”門外窸窸窣窣有人聲,顧柔已經顧不得去分辨是誰,她強忍心酸,翻身下床,四顧周圍,一下子看見了擺在桌上的潮生劍,她搶上去拿在手裡,拔劍出鞘!
寶珠開啟門,大宗師從後面進來,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
顧柔衣衫凌亂,雙手握著潮生劍,手腕止不住地打哆嗦。
國師面色一變,厲喝:“顧柔,住手!”
“你別過來!”她幾近失控,“我,我恨你……”
國師看她情緒激動,解釋:“本座不曾傷害你。小姑娘,你把劍先放下……”
潮生劍一下子對準了他:“說了別過來!”
寶珠快步攔在前面:“保護大宗師。”屋外傳來一陣凌亂腳步聲朝此地趕來。國師呵斥:“出去。”“大宗師。”他又道:“把門關上,本座有話和她說。”
寶珠忐忑地看了一眼大宗師,又看一眼顧柔,推出門去。
“小姑娘,”他的聲音微顫,“你先把劍放下,莫要傷害自己。”
“你別過來,離我遠點!”顧柔覺得噁心極了,握劍的雙手抖戰不止,劍尖朝著國師不斷搖晃。
國師伸出兩指,輕輕按住她的劍身,眸光深深地投入她的眼中,顯得異常溫柔寵溺,甚至,摻雜了一絲痛苦:“你中了毒,不得不疏;本座只是替你在水下行功,讓你發了一場汗,將它排出去了。你……仍是完璧。”
顧柔愣了愣,眼淚稍止,有些不敢信,低頭看向自己。
“你身上痕印乃是點穴造成,本座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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