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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地似兩道熾熱的火焰:“你不聽話,本座教訓你來著。”
顧柔委屈死了,他居然咬她!他怎麼會捨得下口!氣得她再也不想跟他親親了,她憤憤地朝他懷裡拱,用腦袋頂著他胸膛:“我那麼喜歡你,你不許欺負我啦……”這會兒,她醉意尚未徹底消去,說話仍是有些輕狂。
他掐著她細腰道:“我不欺負你欺負誰,我還要欺負你欺負出個孩子來,讓你安生安分點。”翻身在上,沉腰下去,她登時仰了脖子,吟哦呼救,魂飛天外。
他幾日沒碰著她,今夜嘗著柔滑軟嫩,頓時興發如狂;又因著這點酒意,她對他殷勤迎湊,很是放得開;於是他便乘機導著她各式搖撅,往來衝突百餘番,狠狠掠食。
廝磨半宿,千餘度馳驟下來,顧柔早已死去活來,體內如有炭火炙烤,酥酥麻麻有口難言,突然間,她猛地打了個寒顫,聽見上頭他低沉喘氣,聲音似粗重了幾分,叫著她名字道:“顧柔,顧柔!”她再也消受不住,心如雨打,淅淅瀝瀝潰敗得不知東南西北。
雲收雨住之時,只覺一股暖流從四肢百骸湧將上來,說不出的甘甜舒服。她癱軟在枕上,氣若游絲地望了他一眼,只見他湊過來,迎面親了她一口,附著耳朵低聲道:“卿卿,你真教我受用至極。”
顧柔窘了,這會兒即便是醉意也掩護不住這份羞澀,她咬了咬唇,忽而想到一個問題:“你到底哪裡來的這許多精力,怎的不怕累。我都死過去好幾回。”縱然她沒有別的例子可以比對,但他這般虎撲豹躍的勁頭,她總覺得非一般常人所有。
國師也沒有旁例可援,猜測道,大概過去練內家純陽的養氣功夫練得太好,根基厚了那麼點,如今不守戒了,這份無處發洩的精力便盡數往她這邊來了。
顧柔聽得嘆氣:“難怪說男人三妻四妾,我以前覺著荒唐,現在覺著怎麼有那麼點道理。”
她能說這話,國師真是匪夷所思:“什麼道理。”
“你想,我一個人服侍你多累啊,命都快沒了,這難怪要多幾個人來分工。”
他又好氣又好笑,逗她道:“你的意思是,本座再納個三個四個回來替你分擔辛勞?可以,明日本座便著寶珠去辦,給你湊幾個伴。”
這一逗不要緊,小姑娘俏臉一板,頓時動了真氣:“不行!”
國師煞有介事道:“哦,那你嫌累又怎辦,不是不肯一人做得三人活麼。”
“做得做得,十個人的活也做得……”顧柔趴在枕頭上這般嚷著,臉驟然紅了,覺得自個荒唐無稽,忙轉開了話題,撒嬌警告兼威脅“你不許湊那甚麼三個四個伴!”
他俯下臉來,咬住她的耳朵:“我不湊,我就欺負你一個。”聲音愈發溫柔,將錦被一扯,矇住了兩人。被窩裡立刻傳來顧柔一聲尖叫:“……流氓!”片刻化作嗚嗚咽咽之聲,蕩了開去。
行轅那頭,天光將明,幾個尉官踏著晨曦歸來。
昨夜這些將校們在官邸大殿徹夜狂歡,喝了個通宵,這會兒是回來歇息補覺的。冷山也在其中,他平素並不貪杯,幾乎滴酒不沾,而昨夜卻喝得不少。
可惜,他天生是個海量,很難將自己喝醉,這會依舊耳聰目明,跟邊上東倒西歪的卓雄和龐成他們截然不同,他還是行姿挺拔,時刻保持著一個軍官的樣子。
只是耳朵太靈了也有壞處,經過國師的院落時,他聽見一絲輕微的呢喃聲順風傳來,嗚嗚咽咽,似嬰兒夜啼,又似美人哭泣——那邊房裡頭,顧柔正蜷在國師懷中,像是個肉靶子被一箭箭鑽射著心。
冷山裝作聽不見,快步走開,但是這聲音,卻是縈繞在他腦中,始終揮散不去。
身邊的薛氏兄弟喝得爛醉如泥,正並排立在牆角撒尿,一邊議論自家表妹顧柔,薛建道:
“不過就是個大宗師的姘婦罷了,早晚要扔,放心阿弟,她還不至於能威脅到咱們薛家。”
薛唐憤憤道:“賤人,不知廉恥……如今咱們先避其鋒芒,待有朝一日她失寵,非把她……非把她……哎唷!”褲子一抖,偏了方向。急得薛建大喊:“你尿我幹啥!”“風向偏了,風向。”
暗處,冷山早已攥緊了雙拳,他有那麼一瞬間,很想要衝上去揍這兩個在官邸隨地亂尿的傢伙一頓,當然,並非為了這兩泡尿。
只是他聽見他們那樣議論顧柔,他們是她的表兄,竟然口下毫無一絲顧忌留情,甚至還不如白鳥營的一個普通士兵足夠了解她——倘若他們足夠了解,他們絕不配那樣說。尤其是“姘婦”那兩字,真真是種惡毒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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