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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幫他研究什麼劍路,那不如改行投劍宗得了……啊啊是我失言了,師兄啊,你不要總是那麼嚴肅,我開個玩笑罷了,你也學習一下我的幽默感啊。”
慕容停原本推開了房門,聽見他最後一句話,忽然冷冷回頭:“你叛逃師門,這件事尚未來得及同你清算,現在你回來了,很好。”
丹朱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冤枉啊師兄,我沒有叛逃師門啊?”他不過是因為用激將法騙師兄學顧柔的輕功,又怕遭到懲罰,於是出去躲幾天避避風頭。
誰知道會被認作叛逃師門啊!
在碧遊宮,對於叛徒的懲罰十分嚴厲,先要廢去武功,然後逐出山門。
丹朱流了滿身冷汗,急於辯解:“師兄。”
“哼,這就是幽默感麼,看來並不難學。”慕容停冷哼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丹朱站在外面傻眼半晌,突然跳起腳來:“唉唉唉,師兄你學壞了,你會撒謊了!這樣師伯他老人家會死不瞑……”
屋裡不知什麼東西砸在門板上碎了:“再侮辱先師就滾出門派!”
“好好好我閉嘴。”
第211章 大結局(上)
222
慕容停成為道宗領袖之後; 立即開始著手重整北宗,他將碧遊宮和國觀合併; 併入主國觀,將手下的一批心腹弟子一齊帶了回來。
最初國觀中尚有許多長老對他持有懷疑,然而隨著時間推移,見他一切從事十分公允; 並不存在門戶之見,反而將碧遊宮的一些武學帶來了國觀; 慢慢地也放下了成見。加上玉清真人和丹陽長老通力合作; 將門派內務操持得井井有條,國觀這座百年道觀的香火漸漸恢復了當初的繁榮景象。
然而,時代的變遷卻不因人力轉移,隨著儒宗崛起; 道派在大晉的影響力終究遠遠不如當年,但慕容停也並不執念於此; 他閉門精研武學,勢要重新規整氣宗上乘武功傳於後人,外界的紛亂於他並不影響。
顧柔在丹朱長老的幫助下,幾番朝慕容停求情; 最開始慕容停並未立刻答應;但當他在國觀穩固地位之後,他準允了釋放國師出塔的請求。這個時候的慕容停; 在整個北宗中已有了說一不二的地位,國觀上下以他馬首是瞻,於是他的批准再無人異議。
接國師出千鐘塔的那日; 出發前,顧柔還收到了寶珠託人捎來的信件,寶珠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送了兩對嬰孩穿的棉履,都是由她親手繡成。她在信中寫道,已經和石錫一同去了金城郡定居,和胡人做馬匹生意,石錫原本就有胡人血統,同他們相處得不錯。
時值六月盛夏,蟬鳴聒噪,一絲風也沒有,國觀的千鐘塔靜立如畫,一隻鷓鴣飛來,停在塔上的小風鈴上,咕咕叫了兩聲。
顧柔在銀珠和陳翹兒的攙扶下走到千鐘塔早早等候,門緩緩開啟的一瞬,她看見了丈夫熟悉的身影。
他依舊長身玉立,抬起眼眸,羽睫下光芒輕輕閃動,好似從上面流過了許多光陰;從那樣的面龐上看見了濃冬桀驁綻放的寒梅,深秋蕭肅清寂寥的葉落,夏夜流光飛舞的螢火,晚春一片白雪從枝頭落下的香氣。
時過境遷,對他的思念沒有絲毫地改變,反而愈發加深了。
他衝她微微一笑,她卻已經要哭了。
她提起裙襬,不顧銀珠的呼喊,快步飛奔了過去。
國師將妻子抱起來,才剛剛舉高,想要掄起來轉一圈,便聽到外面陳翹兒和銀珠聲嘶力竭的呼吼:“使不得使不得大宗師!夫人有身孕了!”
他怔了一怔,將她放落地面,目中有深深的驚詫和喜悅。
“是真的,”她悄悄地在他耳邊道,“你要當人父親啦。”在習習微風中,她的笑容含著羞澀和溫柔,融化了他的心。他小心翼翼地將妻子攬入懷中,然後一點一滴收緊懷抱,直到很緊很緊。
“我們離開洛陽,回老家吧。”他知道,這是妻子一直以來的願望。
顧柔想要回答,卻被天空中傳來的一聲清唳所打斷,和他一起回頭望去,只見一對白鶴振翅飛上了晴空。
清唳因風遠,高姿對水閒,彷彿也在提醒二人,是時候乘鶴緱山、清涼歸隱了。
顧柔和丈夫相視一笑,已無需太多語言。
“切,國觀之中,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好歹曾經也是個修道之人,這操行比起掌門師兄您實在差太遠了,對不對。”遠處,丹朱長老站在風雨臺邊上探頭張望,看見顧柔和丈夫卿卿我我,實在有些捨不得這個剛剛相認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