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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游玩娛樂,好色如命,將大漢基業棄之不顧,原本就滿目瘡痍的大漢帝國,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讓父,快快派人去傳太史令,去查查到底是何緣由引得上天發怒。”被狂雷嚇到的大漢靈帝,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靠在龍床之上,指使著身旁的一位面色英偉的太監喊道。
“陛下勿驚,奴…奴家這就派人去問。”面色英偉的男子如同漢靈帝一般,渾身顫抖的出聲說道。
能被漢靈帝稱為讓父的是誰?當然是漢末十常侍之首的張讓了,雖然是太監,但張讓面容英偉,長了一副好身板,與那些個柔柔弱弱的太監有很大區別。
張讓身為宦官之首,最受漢靈帝恩寵,甚至被尊其為父,漢靈帝常有言:“讓為吾父,常為吾母。”這些年來張讓所做下的惡事無法記其數,見上天發怒,頓時被嚇不輕。
古人迷信,身為當朝最為權貴的二人,自然更為迷信,當然也是怕死,張讓聽從靈帝的吩咐,立馬派人前往太史令所在的天台詢問。
太史令是漢朝主管巡查天相之職,歷來發生一些大災大難之事,都由太史令以上天的名義做出一些合理的解釋。
太史令的主管乃是一位漢室老宗親,在漢室宗族之中素有名望,這些年來,見漢靈帝昏庸,早有不滿,但奈何雖為漢室貴胄,確無甚權柄,如今天相異常,見漢靈帝派小黃門來問,入宮面見靈帝,以漢靈帝整日荒廢早朝,致使朝綱崩壞,天降怒火,好好說事了一番。
歷來帝王惜命,經太史令老宗親一番說事,破天荒的,漢靈帝居然連續上了一個月的早朝處理政務,但漢靈帝畢竟是漢靈帝,昏庸的本性是改不了的,月餘後,便將老宗親的話語拋之腦後恢復了本性。
“啊…痛…痛。水…水”洛陽郊區的一座茅草房內,傳出數聲痛呼。
“公子,這裡有水。”只見一位老丈,在搖搖欲墜的床上扶起一位看上去十一二歲左右的英俊男孩,將手中的水碗,放在男子的嘴邊說道。
這位老丈看上去已有六旬左右,面目和善,手上佈滿了老繭,看著男孩將碗中的清水,都喝了進去,嘴上掛起一絲欣慰的笑容。
“這…這是哪裡?”男孩喝完了水,有了一點力氣,勉強睜開了雙目,昏昏沉沉的看了一眼前方昏暗的土牆出聲詢問道。
“公子,此乃龍山地處偏郊,人際罕見,公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老丈將男孩放回在床上,雙手擦了擦滿是補丁的粗布麻衣上,一臉緊張的說道。
“龍山??”男孩眉頭微皺,倒在床上,仔細的回憶了一番,但確沒有絲毫印象,苦笑的搖了搖頭,看向老丈緊張的摸樣,含笑的說道:“多謝老人家救命之恩,小子名叫劉軍,等回了洛陽定當好生報答老丈。”
原來此人就是被雷所劈的劉軍,不過原本的劉軍已是二十有八,但如今躺在床上的劉軍,看上去最多十有一二罷了。
“公子乃漢室宗親?”老丈被嚇了一跳,漢代劉姓可是皇族,又是當今天下第一大族,雖然說絕大部分子弟都未入宗譜,但能在洛陽有身份地位的劉氏,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漢室貴胄,老丈身為普通老百姓,對皇室自然有萬分的敬畏。
“什麼漢室宗親?”劉軍皺了皺眉頭,一臉疑惑的說道,隨後仔細打量了一番老丈,頓時覺得有地方不對,但什麼不對一時又不說上。
雖然劉軍看上去不過十之一二,但老丈被劉軍犀利的眼神盯著,頓時感覺渾身發毛,手足無措的說道:“公子看上去面色白淨,一臉富貴之相,身上衣裝也是精美無比,又是劉姓,處於皇都洛陽之中,老朽自然認為公子是漢室宗親,有錯之處,望公子勿怪。”
“皇都洛陽?”劉軍頓時神情一愣,如今的京都可是北京啊,什麼時候成了洛陽了?“漢室宗親…漢室宗親…難道??”
劉軍看向老丈,頓時發現了老丈的衣裝奇異,劉軍所處的時代是二十一世紀,不論再怎麼偏僻的山區,也不可能穿著老丈這身古衣吧?
“老爺爺,你不會是在拍戲吧?”劉軍心中帶著一絲忐忑,不死心的出聲問道。
“何為拍戲?”老丈一臉迷惑,長滿老繭的粗手繞了繞後腦勺,一副不解的摸樣,出聲詢問道。
“額??”劉軍看著老丈絕不作假的摸樣,頓時那一絲僥倖的心理,剎那間破碎,如果這一切真的是假的,那也假的太真了。
“敢問老丈,如今是幾年幾月?”劉軍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出聲詢問道。
老丈見劉軍沒有解釋拍戲的意思,也未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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