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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利,謀時,大業可定矣。”
“好,好,好,主公胸懷大志,謀能定天,宮願為主公鞠躬盡瘁,死而後以。”陳宮連續三聲好,一臉激動的對著劉軍拜道。
“公臺快快請起,日後泰有何錯處,還望公臺多多指點,一同在這亂世之中,為百姓謀得一片福祉。”劉軍哈哈大笑一聲,連忙上前單手扶起陳宮言道。
當夜二人自然是促膝長談,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夜盡興,不多言。
第七章 父親,劉焉?
光和元年七月初,劉泰攜著收復陳宮的喜悅心情,一路踏上前往洛陽的嶄新徵程。
洛陽位於河南省西部,黃河南岸,地形險要,西依秦嶺,東望嵩嶽,北有邙山屏障,南對龍門伊闕。洛水自西向東橫貫全城,依山傍水,冬暖夏涼。軍事上進可攻,退可守。物產豐富,是一塊物華天寶的好地方。
首先,軍事形勝重要,環山面水,東有虎牢、成皋之險,西接函谷崤澠要隘,北臨邙山屏障,南對天然伊闕,東漢又置函谷、伊闕、廣城、大谷、軒轅、旅門、孟津、小平津八關。
其次,水陸交通便利。這裡西接秦隴,北通幽藍,南達江淮,東至齊魯。東漢時,洛陽已成絲綢之路的起點。
最後,邙山洛河之間平原廣闊,適於東漢經濟繁榮、城市人口增多、城市規模擴大的需要。東漢建都時,對地理條件的利用,堪稱洛陽古都建設的創舉。公元39年,河南尹發動人民沿邙山腳下鑿渠,西引谷水入注京城稱為陽渠,解決了城市的防禦及供排水問題。光武帝又派王景等人治理汴河,這樣洛陽的漕運便與鴻溝水系連線起來,江淮地區的糧食可以輸送到京都,保證了都城的供糧問題。
經東漢歷代君主一百多年的治理,如今的洛陽,也彷彿老將遲暮一般,透露出一股股死氣。
“主公,前面就是洛陽,看,劉君郎在城門下等著主公呢。”陳宮指著前方對著騎在戰馬上,手中拿著方天畫戟的劉泰(以後稱為劉泰,免得搞亂了)喊道。
“恩?劉焉。”劉泰皺了皺眉頭,雖然不願,但還是架馬緩緩前去。
只見洛陽城門下,站著一位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男子面帶威嚴,高八尺有餘,身著黑袍,雙目炯炯有神,眼神中帶有一絲期待,一絲茫然。
“泰,見過劉…大人。”劉泰走到劉焉面前,躬身說道。
“恩?泰兒,你叫為父什麼?”劉焉眉頭皺了皺,雖然從陳宮那裡知道劉泰因腦部受傷,造成失憶忘卻了過去,但心裡還是有點堵。
“父親,此人是否二弟,還未下的定論,望父親查詢一番後,再做定論。”劉焉身旁一位面色陰霾,身材高瘦的男子,上前躬身對著劉焉說道。
“哼。”劉焉冷哼一聲,不悅一眼高瘦男子,轉而面向劉軍,仔細的打量起來。
只見劉泰,面色白如顏玉,劍眉朗星,雙目炯炯有神,嘴角掛著一絲自信的笑容,身高九尺,腰別長劍,手拿方天畫戟,好一副上將軍之態。
“你,真的是泰兒?”看著劉泰的摸樣,劉焉也是滿臉疑惑,畢竟這半年時間,自己的兒子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熟人,也未必能認出劉泰是劉焉半年前走失的二子劉泰。
“泰兒,可否出掌一示?”劉焉上前一步,雖然發問,但卻直接攤開劉泰的手掌,果然,只見手掌有日月星辰淡淡的印痕。
“哈哈,好,好,好,果然是吾麒麟兒。”劉焉見得日月星辰印,頓時滿臉帶笑,大袖一揮道:“走,打道回府,大擺喜宴,慶吾麒麟兒歸來。”
待得劉焉大笑往洛陽城內走去後,原本劉焉身旁的那位年輕男子,卻一臉冷意的看著劉泰,冷哼一聲道:“別以為刻了痕印就是吾劉家二弟,山野村夫一個,哼!”此人乃是劉焉長子劉範,算是嫡長子,但卻不受劉焉喜愛。
“恩?”劉泰嘴角掛起一絲冷笑,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兄長,並未答話,原本劉泰就未想長期待在劉焉府邸,只不過是為借劉焉之勢罷了,但如果這劉家大公子敢為難自己,哼哼…
不多時眾人盡入劉家府邸,劉焉身為皇親國戚,又是一方封疆大吏,府邸自然不小,門口兩尊石獅子,數百帶甲護衛,盡顯皇室宗親威嚴。
“泰兒,可還記得這所府邸否?記得十三年前的冬日,泰兒就是在此降生的。”劉焉牽著劉泰的左手,儘可能的幫助劉泰回憶起過去,而說道。
“恩?恩。”劉泰炯炯有神的雙目,不住的東瞧西往,對這位漢末大諸侯的奢侈真是佩服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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