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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說不出的英俊瀟灑。
“在下幽州柳風,見過田公子…”劉泰臉上帶著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對著田豐拱手說道。
田豐剛毅的臉龐上顯出一絲笑容,淡淡的說道:“這位兄臺請進,招待不周,還望兄臺勿怪”
“無妨,小弟前來嘮叨,怎敢勞煩兄長。”劉泰笑呵呵的說道,一點也不在意田豐冷淡的摸樣,因為劉泰知道,田豐天生就是如此,做事一絲不苟,做人不懂變通,否則以田豐的智謀,正史之中,怎會死在牢獄之中?
“柳賢弟客氣了,請進”見劉泰如此禮貌,田豐也不好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摸樣,點頭含笑說道。
田豐帶著劉泰三人來到了獨屬田豐個人的一個小院落中,小院落看上去非常簡單,只有三間略有別致的小木屋,木屋外種滿了花草樹木,空氣甚是清新。
“兄長好雅興啊,如此清幽別緻的院落,不知出與哪位高人?”劉泰走入園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院落中花草樹木芬芳的氣息,面色帶著絲絲笑意的說道。
田豐搖了搖頭,見劉泰一副享受的摸樣,含笑說道:“不敢當柳賢弟讚譽,此正是豐所佈置,不過一時興起罷了。”
“哦?”劉泰到是驚訝的看了一眼田豐,年紀輕輕居然就如此清心寡慾,可不是個好兆頭啊,不過這種人也是自視甚高者,認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待得四人入座後,田豐含笑的看著劉泰問道:“不知柳賢弟,前來所為何事?”
劉泰見田豐如此單刀直入,一點客套的話都不說,也不以為意,一臉含笑的說道:“風知兄長乃是爽快的人,也不滿意兄長,此次來此,乃是為了請兄長出仕,輔佐在下。”
“恩?”田豐眼中閃過一道不悅之色,語色帶著一絲冷淡的說道:“柳賢弟說笑了,不說豐從未聽過柳賢弟的名聲不說,單單如今天下宦官當道,百姓民不聊生,豐也不會出仕助那些個禍國殃民之輩。”
“哦?兄臺認為風是禍國殃民之輩?”劉泰眉頭一跳,含笑的出聲問道。一旁的張飛和許褚二人也是滿臉煞氣,若不是早得劉泰警告,怎會如此穩穩的坐著。
田豐看了一眼劉泰,不屑的一笑說道:“雖然豐不敢直言認定,但豐觀柳賢弟也不過弱冠之年,怎能身坐高位?除了結交當朝宦官,以錢糧買官買爵,還能有什麼法子?”
“呵…”劉泰苦笑的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說道:“兄長誤會了,風可從未買過什麼官職,恩,風的一切,都是風自己打拼來的。”
“哦??”田豐見劉泰一臉真誠的摸樣,實在不似說謊,但如今天下能以弱冠之齡,身居高位的貌似就北方的劉泰吧?心理有點疑惑的想道:“難道此人是劉泰?但不對啊,雖然此人也是身強體壯和傳言中的劉泰非常相似,但問題是劉泰怎麼會來找自己?自己一無名,二無功績,根本不可能入了天賜侯的法眼。”
“若是如此,是豐錯怪賢弟了,但出仕之言,還望賢弟勿言,豐已打算不日就前往北方,觀一觀北方如今的民生,再做決斷。”田豐搖了搖頭,放下了那不切實際的想法,語氣淡淡的說道。
“哦?兄長要去北方?可是準備投效劉將軍?”劉泰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容,出聲問道。
“不然”田豐否認道,隨後皺了皺眉頭,嘆息一聲說道:“豐這半年來遊歷大江南北,所聽所聞之事,都與天賜侯爺有關,這位天賜侯既然能在百姓心中留下如此高崇的名望,想來也不是非凡之人,若北地百姓卻如豐所聽聞一般不再受飢寒交迫之苦…”
說到這裡,田豐停了停,彷彿下了什麼決定,然後神色鄭重的說道:“豐會即刻薊縣,自薦與劉將軍麾下,即使一小吏,豐也知足爾。!”
“恩,豐觀柳賢弟也不是常人,這二位兄弟更有虎將之風,不如與豐一同北上如何?”田豐看向劉泰三人,反倒出言招攬劉泰,一起去北方投效劉泰自己了。
“哈哈哈哈…。”張飛與許褚對視一眼,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張飛更是笑的渾身顫抖,一臉無語的看著田豐。
“恩?哼,二位兄弟這是何意?難道笑豐不自量力否。”田豐見得張飛和許褚如此無禮,頓時大怒站起身來,一臉冷色的對著許褚和張飛二人怒喝道。
“不是,不是,田先生勿怪…實在是飛忍不住了…”張飛滿臉通紅,憋著笑說道。
“哼,憋不住笑罵?豐到有何被其可笑之處?”田豐仍然一臉冷意的問道,眼中神色帶著一絲警惕。
“哎…。”劉泰看到張飛和許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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