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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泰為了驅逐黃教,費了無數力氣,甚至親自來往各地多番召集黃教的信民來一次大演講,教導百姓務實創造希望,而不是單憑信仰活下去,而且當場戳穿了黃教子弟蠱惑百姓的那一套後世雜技表演,隨後分發大批糧草,將這些對信仰開始動搖的百姓們,分批送往各地郡縣,交由祖教當地的負責人教導。
可以說,在劉泰的努力下,幽並二州的黃教信民不是沒有,但卻大部分都被打散了,至於在幽州傳播黃教的張角子弟,有好什麼說的?趕不了就抓,抓了不改就發配各地修路鋪地,你不是說要天下大同嗎?那就先為幽州大同獻力吧。
黃教在幽並二州的信民損失慘重,幾乎所有傳播教義的子弟,全部被驅逐的驅逐,抓捕的抓捕,氣得冀州張角三兄弟恨的牙癢癢,但奈何劉泰終日被五千錦衣衛好手保護著,黃教的屢次刺殺,根本豪無結果,還賠進去不少人手。
張角三兄弟,見黃教教義在百姓心中的影響力逐漸減弱,無奈之下,將目光看向了南方荊楊益交四州,這四洲之地遠離中原,受劉泰祖教的影響並不大,為了日後的起事,張角帶著麾下的弟子們,悍然遠赴南疆,為自己的信仰而“光榮獻身”。
當然,張角的離去,劉泰是不知道的,如今劉泰煩惱的卻是另一件大事,劉焉被調離冀州,迴轉洛陽升任太常去了,冀州刺史位如今被袁家袁逢所得,袁逢是袁紹和袁術的親生父親,漢末三公之一,而袁逢在歷史中,可沒任過什麼冀州刺史,歷史的車輪在劉泰的到來後,緩緩被改變著。
手中拿著一絲密簡,劉泰眉頭深深皺著,看向一旁老神在在品著茶水的荀彧問道:“文若,以你看,陛下此意為何?”
“恩?主公是指袁逢被調任冀州刺史之事嗎?”荀彧砸了砸嘴,搖頭晃腦的說道,自從劉泰令下面的官員找得有種茶樹的地方,炒出茶葉後,以荀彧為首的一幫文官,時不時的到劉泰這裡混茶水喝,劉泰也是習慣了。
“是啊,陛下以袁逢為冀州刺史,明顯是在提防泰啊。”帝王心術不可測,劉泰此時深以為之,腦中劉宏對自己的承諾,彷彿還歷歷在目。
“自以為來,為帝王者,主要便是掌控平衡,主公如今虎踞幽並二州,手握三十九萬雄兵,在二州之內大肆改革,觸動了太多人的利益,雖然二州地處北疆,門閥士族不多,但與朝中也有千絲萬縷的關西,比如上黨的王閥,涿縣的盧閥,都是當朝大員的家族,受各大門閥的壓迫,陛下無奈之下,也只能以四世三公的袁閥壓制主公。”荀彧嘴角帶著微微笑意,一臉輕鬆的將如今朝局的狀況說出口道。
“哎…一個個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絲毫不顧百姓的死活,門閥,門閥!!!!。”劉泰一臉怒容的咬牙切齒說道,隨後看向坐在荀彧一旁,看著書簡的小郭嘉問道:“嘉兒,如今北方的鮮卑有什麼動向?如今已過去三個月了,怎麼會沒有一點動靜?”
原來劉泰迴轉薊縣已有三月之久,如今已是公元180年,光和二年三月初,而鮮卑前番一次在雁門關小小的挑釁後,根本就沒了聲息,彷彿檀石槐之死的大仇,都被鮮卑人放下了。
郭嘉放下書簡,抬起小腦袋,歪了下頭說道:“主公哥哥,據探子來報,鮮卑後方的匈奴殘族又開始鬧騰了,和連無奈之下,只能先率大軍平息匈奴之患,方能南下與我軍對戰。”
“哦?漠北的匈奴人不是和鮮卑言和了嗎?”劉泰眼神一亮,嘴角帶著一絲喜意的說道。
“切…”郭嘉一聲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那些草原蠻子素來就沒什麼信義可講,鮮卑大軍剛剛集結沒多少時間,匈奴人就背信棄義,南下劫掠鮮卑靠近漠北的部族,鮮卑損失慘重之下,怎麼還敢南下掠邊?”
說道這裡,郭嘉停了一停,喝了一口茶葉水後,砸了砸嘴巴,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個好訊息,嘉得報婁邑那邊也開始鬧騰了,傳聞好像是什麼鮮卑大王和連要婁邑獻上什麼神藥,婁邑拿不出來,和連大怒之下令慕容風率軍三萬攻打婁邑,不過婁邑也不是吃素的,根本不與慕容風正面交戰,靠著地處林海,四處與慕容風打游擊,弄的慕容風叫苦不迭,但又不能退兵。”
第五十九章 馬鈞(第一更,求推薦)
“神藥?什麼神藥,有準確的訊息嗎?”劉泰眉頭皺了皺,一臉疑惑的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