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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砰”袁隗聽了袁紹的話語,一聲嘆息,重重的坐回到塌上,眼神陰冷如蛇的看向袁紹:“本初,聽坊間傳聞,匈奴一行人已然被趕出了洛陽?”
袁紹點了點頭,神色鄭重的說道:“方才侄兒得報,小黃門帶領甲士,傳陛下口諭,將匈奴使節全部趕出洛陽,並且將其“護送”到幷州境內!”
“幷州哼,哼,入了劉泰的地盤,他們還想活著回去嗎?沒想到堂堂漢室宗親,權傾天下的天賜侯爺,也會與宦官私底下苟合。”袁隗滿臉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袁紹看著袁隗一臉怒氣,搖了搖頭苦笑道:“叔父,此番天賜侯率軍出征南匈奴,乃是為了震我大漢雄威,何必一定要與其為難?”
“砰!!”
“荒唐!!”袁隗暴怒一拳擊在桌板之上,雙眼冒火的注視著袁紹。
袁紹見得袁隗如此暴怒的摸樣,頓時身後升起一道涼氣,暗自吞了吞口水,不去看袁隗,因為袁紹知道,袁隗此時在怒頭上,過去就好了。
袁紹雖然不是袁隗的親子,又不是袁氏一脈的嫡出,但袁隗卻一向疼愛袁紹,把袁紹看的非常重,因為非常的巧合的是,袁隗和袁紹的情況幾乎如出一轍,袁隗同樣不是嫡出,但卻是長子,而袁逢就是因為是嫡出,所以現在名義上掌握著整個袁氏,不過實際上暗地裡掌控袁氏的卻是袁隗。
“罷罷了,本初,你下去吧,叔父乏了”袁隗無力的揮了揮手,對歷來看重的袁紹,實在說不出什麼重話。
“是,叔父,侄兒告退。”袁紹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站起身來,告辭袁隗。
待得袁紹走後,袁隗一直注視著袁紹離去的方向,眼神帶著一絲期待,一絲無力,嘴中輕聲說道:“本初啊,眼見大漢氣數將近,叔父這是在為你除去將來大敵啊,你為什麼不懂?為什麼不理解叔父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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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焉府邸
“伯安,十常侍那邊可是你去聯絡的?”劉焉坐在塌上,一臉疑惑的面對著劉虞。
劉虞聽得劉焉話語,苦笑的搖了搖頭,嘆息說道:“君郎說笑了,怎會是我去聯絡那些宦官,怕是另有其人吧。”
“哦?”劉焉眉頭皺了皺,本來劉焉就不相信素來剛正不阿的劉虞會去找十常侍,畢竟十常侍乃是大漢正直有志之士的公敵,劉虞怎敢惹禍上身,但問題是誰去的?
“難不成是泰兒自己令人前去交結宦官?”劉焉滿臉疑惑,皺著眉頭嘀咕道。
劉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大可能,泰兒素來不給張讓一黨好臉色,怎會去主動結識張讓?”
“或許吧”劉焉皺了皺眉頭,自己也不相信,劉泰會去結交張讓一行禍國殃民之徒。
“難不成是張讓主動幫助泰兒?畢竟泰兒如今權勢滔天,宦官不可能自討沒趣,與泰兒作對?”劉虞自己也半信半疑的說道。
聽了劉虞的話語,劉焉苦笑的搖了搖頭,一臉不可能的說道:“即使泰兒再如何權傾天下,張讓等人也不可能主動前去結交啊,以張讓一行的為人,最多就是不主動招惹泰兒罷了,畢竟泰兒可是我漢室宗親,帝黨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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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讓父,你告訴朕,泰兒會擁兵自重嗎?”御花園中,靈帝手拿魚竿坐在亭子裡,臉色茫然的說道。
“回陛下,老奴以為,天賜侯既身為漢室宗親,又得陛下隆恩,雖前番休整兩年之久,未對外族用一兵一卒,有負聖心,但對陛下的赤誠之心,想來並不會改變。”張讓站在靈帝身側,恭敬的說道。
靈帝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思索一番後,嘆息一聲說道:“權利燻人心魄,兩年手掌重權,甚至在北疆多番改革,觸動了太多的祖宗規矩,頗有不臣之意啊,朕雖信之,但畢竟泰兒當初年紀幼小,還未嘗過權利的滋味,若泰兒不是朕的侄兒,難說,難說納”
張讓聽得靈帝如此話語,忍不住額頭上冒出一絲冷汗,更加恭敬的說道:“陛下,天賜侯在北疆的多番改革,多為百姓著相,雖然有不臣之意,但應無不臣之心啊。”
靈帝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魚竿,若有所指的說道:“讓父,泰兒就比朕手中的這根魚竿,但這根魚竿卻並不是無傷己之力,如今朕在位,這根魚竿自然傷不到朕,但若是朕大行了,皇兒能握得住嗎?”
自從接到劉泰出兵南匈奴,取得數次勝利,屠殺南匈奴數十萬部民後,靈帝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