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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不過此林海面積不大,怕是無法瞞住匈奴人的追擊。”
“無妨,先入林海找一小山丘防守再說,如今馬匹已漸漸無力,若不休整,根本逃離不了匈奴人的追殺,你們先入林海,找一個掩護之地,俺帶領五十騎暫時拖住匈奴大軍。”張飛看了一眼胯下吐著白沫的駿馬,大喝一聲說道。
“是,將軍。”陳老三對著張飛一拱手,知道此時不是爭議的時候,若要拖住匈奴大軍,必須要有強悍的武力震懾南匈奴各部不敢來追,陳老三有自知之名,絕對不可能擔當此任。
“於”張飛拉住韁繩,轉過頭來大喝道:“後隊五十騎留下掩護,其餘軍士迅速進入前方林海深處。”
“諾”落在最後面的五十六七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停下馬來,架馬到張飛身後集結,面目猙獰的注視著遠方的滾滾煙塵,對這位比年紀小上許多的統領,不知何時士卒已經徹底認同了其領導,將張飛的將令放在了第一位,即使生死也置之度外。
不多時,煙塵緩緩散去,在張飛等五十將眼中露出漫無邊際的匈奴人大部隊,大部隊見張飛等人沒有逃離,速度也緩緩慢了下來,一個個雙目帶著濃濃的仇恨,注視著張飛一行五十多人。
南匈奴繁榮數百年之久的王庭被毀了,而且就是毀在一行不到兩千人的小部隊上,當然,南匈奴最恨的是,毀了自己精神支柱的軍隊,居然是一向溫順如羊的漢人,南匈奴怎能不怒?在南匈奴眼裡,漢人所在的大漢,就是南匈奴的後花園,隨時都可進入劫掠一番,搶奪無數的漢朝美女,精美器具和無數錢糧,但如今,自己引以為傲的匈奴王庭,居然被自己瞧不起的漢人毀了?
羌渠駕著一匹神駿無比的高頭大馬,立在匈奴大軍的最前方,身旁是年紀七八歲左右的於夫羅,見到張飛一行人停在草原之間,一行聰明伶俐的於夫羅,皺著眉頭對身旁的羌渠說道:“父親,小心漢人有詐!”
羌渠眼神一眯,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仇恨,而深色卻是非常平靜的點了點頭,自己的老窩被張飛端了,羌渠能不怒嗎?不過怒到了極致,羌渠反而冷靜了下來,在回來救援美稽之前,羌渠就立馬下令,調集北部匈奴大軍和西去遊獵的骨都侯兵馬迴轉美稽,而且急令靠近北疆的所有匈奴部落,得令起即刻遷徙北上,因為羌渠感覺到了,南匈奴與漢朝的平靜,已經被這支突然出現的部隊打破了
第九十七章 將是兵的膽(第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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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渠心中還存著一絲僥倖,羌渠不相信,劉泰真的不管不顧已經成為死敵的烏恆和鮮卑,再次惹上南匈奴,羌渠認為張飛的這次軍事行動,很有可能就是張飛的私自行動,並沒有得到劉泰的授意。
不過王庭被毀的仇恨,此戰不論是否劉泰的蓄意而為,都已經無法停止南匈奴即將對漢朝的大規模軍事行動,當然眼前造成這場南匈奴大禍的罪魁禍首張飛必須要先除掉,否則難洩匈奴上下數十萬部民的怒火。
張飛見得匈奴大軍停下馬來注視著自己一行人,嘴角掛起一絲自信的冷笑,打馬上前,暴喝一聲道:“胡狗敢上前與本將軍一戰否!!!”
“胡狗胡狗一戰戰否”
猶如銅鐘一般的暴喝,迴音響徹大草原,張飛握著兵器的右手,指著羌渠一行匈奴各部首領方向,說不出的藐視與狂傲。
“找死!!!”羌渠終於忍不住怒火,神色帶著滔天怒火的準備上前好好教訓一番張飛,但突然被身旁的於夫羅拉住。
“父親,切不可以小失大,此戰關乎我匈奴顏面,此漢將兇猛無比,若父親有失,定會被賊子有機可趁啊!”於夫羅上前拉住羌渠的左手,面色焦急的說道。
“哼!!!”羌渠自然清楚此刻南匈奴王族情況不妙,原本最強大的王族部落,此役之中幾乎損失了一半多的部民,以匈奴的狼群性格,羌渠隨時都有可能被踢下王座,而且很不妙的是,如今羌渠周圍的部隊都是南匈奴內其他部族的人馬,並非王族嫡系。
“嘿嘿,匈奴人果然是廢物,聽說你們的大單于乃是匈奴第一勇士,怎麼不敢上前與本將軍一戰?”張飛見站與大單于旗幟下的羌渠被一小兒拉住,知道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南匈奴的大單于,一臉冷笑的出聲諷刺道。
羌渠神色一變,張飛此話一出,羌渠怕是不得不應戰了,不過羌渠沒見過張飛的神威,自然也沒什麼膽覷的,不過就在羌渠準備打馬上前對話之時,身旁衝出一匹戰馬,戰馬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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