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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成想你這個xiǎo國相還知道本公子的名號。”抿了一口茶,禰衡的態度極為狂傲,無視魯安鐵青的臉sè,坐在茶案上極為囂張的說道。
“哼,xiǎo娃娃,主公怎能容你如此侮辱?快快給本將軍收好嘴巴,否則魯先生的面子,也保不了你”武安國是見過禰衡的,只不過禰衡並沒有和武安國說過話,畢竟武安國的身份是一個武人,禰衡根本就瞧不起。
如今禰衡一說話,頓時雷得武安國半天反應不過來,此時聽到禰衡再次說出xiǎo國相之時,頓時大怒上前暴喝道,身為一個武人,一個臣子,最無法容忍的就是主子被人侮辱,俗話說的話,君辱臣死嘛。
“粗魯”只見禰衡白了一眼武安國,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過分的話語,自顧自的在茶桌上飲茶,典型的欺軟怕硬啊。
“哼”武安國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禰衡,左手放在腰間的刀頭上,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安國,怎可如此無禮?”孔融淡淡的對著武安國說了聲。雖然說孔融對魯安的本事很看重,但對禰衡,卻有點不以為然了,如果禰衡能識相點,憑那狂士的名聲,孔融或許還能禮遇些,可現在的情況是,這個狂士已經狂過頭了
在luàn世中,一個士子就算再有能力,在一方諸侯面前,都要表現的服服帖帖,否則有能力,xìng格又很不好,很容易被一些諸侯sī下里派人除掉,畢竟在這些諸侯眼中,自己不能用的,不喜歡的,絕對不會留給別人,資敵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
“yù成賢弟,不知可願隨兄一同前往相國府?”轉過頭,只見孔融對著魯安拱手說道,臉上掛著真誠的笑意,方才禰衡鬧的不愉快已經被孔融完全拋之腦後了。
“弟恭敬不如從命”看了一眼禰衡,眼中透lù著濃濃的無奈,隨後搖了搖頭,聽到孔融的發問,只能點了點頭,對著孔融拱手回道。
國相府
依然是國相府,不過此時的地點不是孔融的書房,而是國相府的大殿,大殿非常氣派,各種樂器無一不缺,服飾的shìnv也極為靚麗,從此可以看出,孔融雖然愛民,但那貴族的生活環境,還是無法改變的。
一陣美妙的音樂過後,只見孔融滿臉笑意的放下酒杯,對著魯安說道:“yù成賢弟啊,這幾年來,不知賢弟都在何處逗留,是否已有官職在身?”
聽到孔融問話,正在品嚐美酒的魯安放下杯來,臉sè淡然的回聲說道:“文舉兄,這幾年來,弟多在冀州一帶討學,有時會前往一趟幽州會友,至於官職之說,兄難道不知弟閒雲野鶴慣了嗎?怎會束縛在廟堂之中?”
“哎”聽到魯安這番話語,孔融面sè一暗,深深的嘆息一聲,原本孔融以為魯安此次前來乃是有意出仕,不過此時孔融明白過來,魯安仍然是昔日的魯安,前來平壽城,應該只是路過吧。
“賢弟難道真的不願出仕嗎?要知道如今天下百姓民不聊生,我等士子理應為百姓獻出一份綿薄之力啊。”雖然已經放棄,但孔融還是不死心的對著魯安拱手說道。
身為魯安的同窗,孔融非常清楚魯安的能力和學識,有魯安相助,孔融絕對相信能度過眼前難關,可問題是,魯安那倔牛一般的脾氣,孔融也非常清楚啊。
“哈哈兄長又胡言了,天下百姓何來民不聊生?若文舉兄真有心為百姓著相,大可帶著北海百姓前往北疆便是,何必要在此煩惱?”魯安失口一陣大笑,喝掉一杯酒水,對著孔融拱手說道,那說話的神態,好像對孔融的話語很不以為意啊。
“這恐有不妥吧,北疆離此千里迢迢,路途之上又有蟻賊阻攔,怎生過得了黃河?賢弟此話過了啊。”孔融麵皮一扯,有點尷尬,如果可以前往北疆,孔融有必要求助魯安嗎?
問題是,孔融放不下如今的權柄啊,要知道,孔融在北海,壓根就是一個無冕之王,坐擁數萬兵馬笑傲一方,若是兵權一失,孔融想走上高位,有那麼容易嗎?
當然,如果此時的朝堂依然是昔日未luàn之時,孔融絕對不會貪戀這一點權利,但如今的朝廷還是昔日的朝堂嗎?不是此時的朝堂不過是董卓的一言堂罷了,為了在luàn世中自保,孔融舍不下手中的大權
“哼,以本公子看來,孔國相是貪戀權柄吧,不過這權柄也握不了多久咯,如今袁紹大軍不日即到北海,而黃巾十萬蟻賊亦不遠矣,到時袁紹若到,必要進入平壽城中,孔國相的權柄還能握有多久?”坐在魯安下一個位置的禰衡,抬起頭來,眼神懶散的看了一眼孔融,一針見血的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