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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順便去查一查吧。”
其實劉泰很不希望去查自己的女人,畢竟雙方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但想起甄香兒那痛苦傷神的摸樣,劉泰就忍不住心間微微陣痛,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主公,西域諸國於我漢朝不同,一城之主都可稱王,幾乎因戰亂被滅的國家,年年歲歲都有,這麼多年下來,怕是無法計數,想要查詢所有被滅國家,不是一時能完成的,若是能得到主母真名,或者能事半功倍?”戲志才雖然是中原人,但也會去了解一點西域的情況,畢竟曾經西域諸國都是大漢的屬國,如今被北匈奴霸佔,無法與中原聯絡,但有志之士,誰不想將西域重歸大漢屬國?位高權重的戲志才自然也免不了。
如今北疆兵勢極強,在戲志才看來,終有一日會兵指北匈奴,甚至收復西域諸國,但眾人都明白,以劉泰對外族的血腥政策,即使打敗了北匈奴,西域諸國也免不了要被劉泰血洗。
北匈奴、南匈奴與漢人的區別不大,至少都是黑頭髮黃面板,但西域卻是不同,那些什麼金髮碧眼,紅髮藍眼的,一看就知道和漢人的區別之處,劉泰也多次表示,將來收復了大草原後,就會兵出西域,血洗那些雜毛猴子。
“哎”劉泰滿臉苦澀的嘆息一聲,甄香兒若要說,早就說了,劉泰問過多次,甄香兒根本不給劉泰一點解釋,若問得重了,甚至當場揮淚,搞得劉泰一點辦法都沒有。
劉泰在戰場上對敵人狠,但並不代表對家人也狠,何況是自己的女人?甄香兒這幾個女子,都屬國色天香之類,劉泰根本狠不下心去責罵。
第一百六十章 西域姬亮(第三更)
東部烏恆,蹋頓大帳
“大首領,天賜軍來勢洶洶,此次侵略我烏恆,調動軍馬有六十萬之多,我東部烏恆十幾萬老弱殘兵,根本無法抵擋啊。”一位看上去有點上年紀的老者,憂心忡忡的對著蹋頓說道。
蹋頓神情極為沉重,劉泰的兵勢和神威,蹋頓是親自接觸過的,當年鮮卑一代雄主檀石槐都死於劉泰手中,蹋頓自然不敢妄言能敵過劉泰,即使防禦,在蹋頓看來,也是極為勉強,但若是一戰未打,就去向遼東的公孫度求救,蹋頓做不出來,也開不了那個口,因為蹋頓非常清楚,公孫度如今比自己也好不到那裡去。
眾所周知,烏恆自從光武帝投效大漢以來,一百多年時間裡,都是寄生大漢方能在草原立足,有大漢這條巨大的神龍在後方撐著,即使鮮卑也不敢真正對烏恆如何。但烏恆卻是養不熟的狼,或者說整個草民所有部族都是養不熟的狼,除非徹底漢化,否則那狼的性格,永遠不會改變。
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是草原部民的信條,也是草原部民的行事準則。
自從虎山口兵敗後,蹋頓逃回東部,再次豎立大旗,但沒兵,沒權的蹋頓如何能那麼快的掌控東部烏恆?所以,只能找幫手,但又不能找自己的族人,找誰?烏恆不是大漢的屬國嗎?自然只有找大漢了!
但問題是,如今漢庭在劉泰的支援下,態度極為強硬,根本無視烏恆的求饒,無奈之下,蹋頓只能繞過漢庭,卑躬屈漆的求助公孫度,公孫度也算是一代雄主,不但答應幫助烏恆,甚至將草原部族短缺的鹽鐵,大規模供應,給遼東擴軍攢下了足夠的積蓄,否則單憑遼東四郡,如何能傭兵二十萬?
不過公孫度也不是白痴,不可能坐視烏恆強大,威脅到自己在遼東的霸權,明面上幫助蹋頓,暗地裡卻公孫瓚處處壓制烏恆,使得東部烏恆雖然能傭兵十萬,但卻掏空了東部烏恆的積蓄。
現如今蹋頓在是否向公孫度求援上,極為糾結,既想又不敢,因為蹋頓非常清楚,烏恆與公孫瓚有不共戴天之仇。
如今公孫瓚再起崛起,坐擁遼東屬國四五萬精銳騎兵,想要求助公孫度,必須要經過公孫瓚,但公孫瓚會讓蹋頓去求助公孫度嗎?明顯不可能,在公孫瓚看來,烏恆滅上幾百次都不為過,但因受制於公孫度,無法出兵草原,直指烏恆罷了。
其實公孫度又何嘗不為難,在劉泰出兵烏恆之前,就已經對天下宣佈,凡是此次敢助三部烏恆者,將視為北疆之大敵,不論是草原其它部族,或者某些“有心人”,一概不會放過,有心人指的是誰?當然是公孫度,除了公孫度,在這東北大戰場上,誰還有能力,誰還有那閒情去幫助東部烏恆?
而且劉泰還在大漢各州郡大肆宣傳烏恆歷年來對大漢子民所犯下的罪行,導致如今天下百姓盼戰之情甚重,於公於私,於情於理,公孫度都不敢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