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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籠絡民心,或許是懷念當年身為校尉治理洛陽治安的那一段時光吧。
破落的xiǎo院落內,曹cào手中拿著一份竹簡,心平氣和的在那審閱著,臉sè平淡,時不時的嘴角掛起一道笑意,說實話,真得很難看出曹cào有什麼梟雄的mō樣。
“主公,讓兄弟們在這東北區安營紮寨,是不是有點不妥了?”一位少年君郎坐在曹cào身側,皺著眉頭看著不遠處破敗的假山與水池,語氣略帶不滿的出聲說道。
少年看上去最多不過二十三四歲,眉星目朗的mō樣,極為俊俏,說話的語氣也帶點傲氣,或許有能力的人都是如此吧,在曹cào陣營中,沒有真本事可是很難上位的,何況服shì在曹cào身側?
“長文啊,東北區雖然破敗,但卻是一個好地方啊。”合起竹簡,曹cào看向少年郎,笑呵呵的出聲說道,這位少年名為陳群,乃是曹cào尋訪潁川時遇到得,非常有能力,尤其是在政治上有一套專屬自己的見解,求賢若渴的曹cào如何會放過?
陳群歷史上有一段話語很簡介的介紹了陳群,陳群,三國時曹魏名臣。其祖父陳寔、父陳紀、叔陳諶皆望族名士。陳群為人清尚有儀,雅好結友,有知人之明
或許是命中註定吧,有時候即使大局改變了,一些xiǎo的變化,還是走回到了歷史,比如陳群被曹cào招攬,而且是不經過劉備的招攬,如此一來,陳群在曹cào心中的位置就上去了。
“好地方?”皺了皺眉頭,陳群的表情明顯非常愕然,這麼破爛的東北角,會是什麼好地方?難不成還能憑空出現一大堆金銀財寶?別開玩笑了
“對”雙眼望向陳群,曹cào得表情很認真,此時在場的不但有陳群,還有曹cào的老臣子程昱,曹cào環視了一眼周圍,沉聲說道:“爾等可知,若聯盟破,東北角有一條捷徑能最快逃離洛陽,而這,就是我曹cào得退路”
“捷徑?”瞳孔一縮,陳群和程昱都有點不可思議,雖然這東北角破落,可四周也有高大得城牆阻隔啊,那能那麼容易逃出去?而且,素以軍略稱霸一方的曹cào居然首先想到的是逃跑?
“是啊”曹cào點了點頭,卻沒有仔細的去解釋,以曹cào的xìng格,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底牌告訴任何人,之所以要與陳群和程昱說,就是為了穩這兩個大軍師的心,曹cào非常清楚,軍師穩,則全軍穩
“對了,仲德,讓你打聽江東方面的訊息,如何了?”頓了頓,曹cào又對著程昱發問道,雖然說眼下是諸侯聯盟時期,但也沒有規定諸侯不能勾心鬥角吧?再說,也沒有哪個諸侯有這個話語權
“回主公,此次江東方面率軍北上的並非項飛,據聞項飛此時還坐鎮會籍,彷彿有什麼動作啊。”程昱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曹cào躬身說道,一直以來,江東都是兩淮的生死大敵,因有江東的牽制,曹cào不敢逐鹿中原,而因有兩淮的阻隔,江東只能偏安一隅。
“哦?劉備這賣草鞋的賊xiǎo子,到底想做什麼?”眼中閃過一道兇光,曹cào語氣有點森冷的出聲說道,曹cào很清楚,劉備無時不刻都想著侵吞兩淮地區,繼而北上開啟漢室新篇章,可問題是,劉備有那個資格嗎?
“會籍比鄰山越,江東與山越連年做戰,山越因各種原因次次敗於江東,此時早已退守到jiāo州地帶,按理所以項飛的能力,怎麼可能只坐鎮會籍?”程昱也是皺著眉頭,帶點不解的出聲說道。
“很簡單”突然,一聲yīn沉詭異的聲調從破爛的房子內傳來,不多時,只見一位渾身籠罩著黑袍中,看不清容貌的男子走了出來,男子身材不大,甚至可以說是瘦xiǎo,lù在外面的只有一對眼睛值得一提的是,這對雙眼極為透明,彷彿能看透人心一般
“鏗鏘”“汝乃何人?”陳群與程昱二人突然大驚,連忙chōu出腰間佩劍指著黑袍男子大喝道,因二人喝聲過大,不多時便見一列列護衛衝入破爛的庭院,目標直指黑袍男子
“都退下吧,是自己人”曹cào看了一眼左右,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後揮了揮手說道,雙目看向黑袍男子,眼神帶著一種莫名的意味,看到程昱和陳群還舉著寶劍站在自己身前,搖了搖頭說道:“收起來吧,若真是刺客,憑你們倆那三腳貓的功夫,有什麼用處?”
尷尬,非常尷尬陳群和程昱二人面面相覷,曹cào的比喻有點傷人心啊,雖然說這兩人都是文士,可漢末文士佩劍乃是一種時尚,武功自然很少有,但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