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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等繼續進軍,離開此地後,尋一寬闊之地暫行駐紮,至於前往平縣查探與否”曹cào眼神看向正在待命的夏侯惇,只見夏侯惇一臉鬱悶的站在那兒,領命也不是,繼續前進也不是,看上去很糾結。
“稍後cào自會吩咐。”為主者朝令夕改是一個很不好的習慣,不過曹cào卻是一個例外,曹cào那多疑的xìng格導致曹cào很多時候會連續下達多道命令,甚至在命令下達之後再收回也不少,當然,曹cào多疑的xìng格雖然或多或少的讓屬下有點不滿,可再很多卻幫助了曹cào的大忙。
死要面子的君主,很多時候是死的最快的。
“諾!”諸將拱手應命,隨後待得曹cào入車內之後,眾將下令大軍繼續前進,當然,此次進兵卻並沒有方才顯得那麼著急,畢竟曹cào已經沒有吩咐急行軍了,沒有必要死命的去趕。
馬車內
曹cào回坐上首,臉sè極為難看。雖言曹cào臉皮很厚,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改變軍令,實在讓人有點汗顏,在眾人的注視下,臉sè難看的曹cào對著賈先生髮問道:“先生攔住cào下達軍令,想比心中已有腹案,還望先生賜教啊。”
很奇妙的手法,將朝令夕改的過錯轉移到了賈先生身上,如此一來不但能使曹cào心中舒服,還能使得在坐的臣子們將矛頭針對賈先生。到時候此次軍令突變之時,反而能突顯出曹cào的忠言納諫,為曹cào在士子心中填上一點分量。
當然,就算轉移罪魁禍首,曹cào也不可能因此怪罪賈先生什麼,畢竟方才曹cào下令並沒有經過賈先生的商討,根本不關賈先生什麼事。如果曹cào真是那般小肚jī腸之人,馬車內如程昱、陳群等謀士也不會對其誓死效忠了。
“主公,屬下料定夏侯將軍此去必定危險萬分,既如此,還不如大部隊緩緩行進平縣城南外五十里處。”賈先生眼神閃閃發光注視著曹cào說道。說此話時,能看到賈先生右手的大拇指微微動彈,彷彿心境有點不穩定,這對於一個謀士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現象!
“先生此言何意?”曹cào還未問話,坐在一旁的程昱就忍不住問了,身為謀士者最難忍受的就是處在雲裡霧裡,程昱也不例外,若程昱在兩淮的身份只是普通謀士中的一員還罷了,可偏偏程昱卻是兩淮的頂級謀士!
“方才先生言此番我軍兵進平縣乃不智之舉,如今為何又要主公進軍?先生可知天賜軍多乃騎兵部隊,而我軍啟稟不過萬餘,萬一平縣真已被天賜軍拿下,我們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程昱的臉sè很不好看,比曹cào還難看,身為曹cào原本的頂級智囊,如今卻只能對賈先生“請教”,這對程昱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敢問仲德先生,難不成天賜軍會飛不成?如今黃河南岸天賜軍攻佔的縣城屈指可數,戰馬怎能那般輕易運送?而且依神王殿下的xìng格,怎麼可能以多欺少攻打董卓?”賈先生的語氣有點重,雙目直視程昱,沒有一點避讓。賈先生可以說是頂級智者,怎麼不明白退得越多,路越少的道路?若對程昱等人步步退讓,到時候吃虧的還只是賈先生自己罷了。
“這”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程昱也是個明事人,一點即透,何況賈先生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仔細想想也是,黃河南岸土地普遍cháo溼,根本比不上北方多石路之地,若天賜軍沒有佔領幾個穩定的據點,戰馬送到南岸也起不到大作用,畢竟司隸和其他州郡不同,到處都是縣城和村莊,尤其在董卓之戰過後,董卓等諸侯將司隸的官道破壞的不成樣子,騎兵的機動力又被大大削弱了。
所以說,短時間內天賜軍騎兵部隊南下是不怎麼現實的,就算劉泰強行徵調騎兵南下,也不會有多麼大的戰力,而且還會使得前線負擔加重,以劉泰多年的軍略知識,怎麼可能看不明白這一點?
“殿下確實不是這種人!”看到程昱吃癟,身為主公的曹cào自然要為其結尾,不論怎麼說,程昱是曹cào最老,最忠誠的屬下,誰吃虧,曹cào都不會讓程昱吃虧,當然,有時候語言上被人壓一壓也好的,畢竟如今程昱在兩淮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雖然說危險不到曹cào,可曹cào是什麼人?任何威脅必須要毀滅在萌芽狀態!
“以cào對殿下的認識,此南下之戰,殿下對付董卓的兵馬不會超過三十萬!據目前的情報來看,攻打孟津的趙雲部有兵八萬左右,已佔領河yīn的張飛有兵六萬左右,將成皋守將打的節節敗退的許褚也有六萬兵甲,加上蔣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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