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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用說的太明白,臧元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自從北疆政權成立以來,只要有錦衣衛的身影,那麼必定會是劉泰出現的前兆!劉泰不但是北疆之王,還有另一層身份,那就是天賜軍第一軍團軍團長!!
雖然說這個軍團長的名號有點錦上添huā,可從此卻能看出,劉泰對錦衣衛的看重,不允許任何人掌握這一支擁有最強戰力的雄獅,乃至於劉泰不介意自降身份領那區區的軍團長一職!
“”臧洪沒有說話,劉泰有可能已經到達平縣港的情況,臧洪心裡是有個底的,畢竟“斥候”的出現,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可不成想,劉泰與平縣的距離居然如此近!區區十里路,這對百戰雄獅錦衣衛來說根本就等同於沒有距離,而且很明顯,劉泰出現在十里外,應該已經做好了攻城的準備,給臧洪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就算撤離,也很難實現,聯軍,可不是jīng銳的天賜軍,說戰就戰說走就走啊。
“張魯已經離開平縣範圍了把?”突然,臧洪問出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語,語氣很沉重,閉著氣對著臧元問道。張魯的離去對聯軍高層形成了很大的打擊,不過還好的是,臧洪以將張魯外調的藉口安撫了軍心,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luàn子呢。
“兄長,張魯早在天明之時已率軍離去,此時想來已進入河yīn的範圍了,不過河yīn有張飛興luàn,據聞河yīn的聯軍都已經被張飛擊破了,張魯此時率軍前去,明顯是不智之舉啊。”點了點頭,臧元面sè極為沉重的說道。方才臧洪提問之時,臧元還詫異了一下,不過隨後便以為臧洪是想召回張魯對陣錦衣衛也就釋然了。
“走了?走的好啊,張魯那傻子,以為他能走得了嗎?”前面的半句話好像是在認同張魯離去,可後面那句話怎麼聽怎麼不是味道,好像是在諷刺張魯的離去一般,難不成,臧洪猜測到了什麼?
若在“斥候”出現之前,或許臧洪不會去想那麼多,以為張魯能平平安安的離開司隸,可在“斥候”出現之後,臧洪就明白了,所有人,不過是劉泰手中的玩物罷了,張魯以為自己能離去,可又有誰能猜得到,張魯有可能完全在天賜軍的監視下呢?在臧洪看來,或許此刻已有數萬兵馬攔住了張魯的去路了把?要知道,劉泰可是雁過拔máo的xìng子,怎麼能允許張魯就這麼不留下一點傷痛的離去?
“兄長,你這話?”愕然的注視著臧洪,臧元傻了,身為同盟者,臧洪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當然,臧元對張魯也沒什麼好感,只是奇怪一向穩重的臧洪怎麼會突然爆粗口?
“報”突然,又是一聲催命般的大喝在書房外響起,不過很快就被衛士頭目攔了下來,傳入書房內碎碎的細語,其中夾雜著“城外”“敵軍”什麼的詞字,好像是誰在描述著什麼情況。不多時只聽衛士頭目語氣極為顫抖的對著書房內大喝道:“啟稟主公,城守城守有重要軍情來報!!”
“城守?”眉頭一跳,眼神看向站在那兒好像在閉目思考的“斥候”,發現“斥候”臉上沒有什麼特備的表情,暗暗的皺了皺眉頭,隨後只聽臧洪出言對外輕喝道:“讓城守入內稟奏!”
“諾!!”雖然只有一個字,旁人卻能從聽出衛士頭目的情緒很不穩定,方才就算臧元衝入書房惹下冒上的大罪,衛士頭目的語氣都沒有如此不穩定啊,難不成,城外出現了什麼情況不成?
不多時,只見一員身著甲冑的漢子在書房木mén開啟後走入,漢子臉sè蒼白,幾乎和臧元入書房時的情況相差無幾,走入書房,漢子第一時間對著臧洪拜倒在地,叩首哆哆嗦嗦的說道:“啟稟主公,城外七八里處出現天賜軍斥候,旗號旗號上是純金sè的咕嚕劉字大旗!!”
話語中間,城守吞了一口口水,那口乾舌燥的mō樣好像是急匆匆的步行從城牆趕到府衙,不過此時沒有會去在意城守的mō樣有什麼失利之處,當聽聞城外七八里處出現天賜軍的身影時,在場的臧洪和臧元頓時神情大變!
“來的,好快啊!!”眯著眼看了一眼斥候,臧洪不相信“斥候”不知道天賜軍即將攻打平縣的訊息,畢竟“斥候”是北疆的情報人員,不知道這一點明顯不可能。可問題是,既然知道天賜軍要出現了,“斥候”為何又要冒險進入府衙?難不成斥候就不怕臧洪惱怒之下,將其咔嚓了嗎?
“兄長,我們該怎麼辦?出城迎敵,還是死守平縣?”臧元身為一個大將,明顯不是二愣子,在臧洪輕語方才落下,便上前一步對著臧洪拱手問道。身為大將者,最先考慮的肯定不是防守而是正面迎敵,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