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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中。一進門,管家就稟告,永寧王妃與寧昭郡主,還有一位道長正在夫人房中等他,已用過晚膳。
永寧王夏光擎也是謝遙的學生,世子夏承正又和他的外孫女有婚約,兩家的關係自是不同尋常,謝遙便更衣用膳後才去見他們。
“老爺,芷言可等了好一陣了。”謝夫人一見他就說,芷言是永寧王妃的名。
謝遙笑說:“我也是沒辦法呀!芷言也不是外人,再說,有個人陪你也好。”
永寧王妃許芷言只是笑著,不打擾他們夫妻說話,寧昭郡主夏紫蘇也是好奇地看著。謝遙和夫人說了幾句才看向客人,一見道長,他就愣住了。
“於光!?”
神運算元於光,是名動天下的“神仙”,占卜觀象精準無比,但一向行蹤不定,所以謝遙才會如此吃驚,他也只在三十年前見過此人一面。
“道長怎會至此?”
於光淡語:“為一人而來。”他看了謝遙一眼,有點神秘地說:“此人可助大人解決眼前的難題。”
謝遙搖頭,“我的難題——”他嘆了口氣,見另外三人都不解地看著自己,便笑了笑,緩和了一下屋裡的有些緊張的氣氛,轉頭問永寧王妃:“芷言是來商量婚事的吧?”
她點頭,“承正的恩旨請下來了,他十天後就該回來了,所以我想把大事定下來,謝老認為呢?”
本來外孫女的婚事還輪不到謝清管,但是,這個外孫女卻是自幼喪父,父家又關係複雜,謝清的夫人不想讓女兒受苦,便將母女接回謝家,因為謝遙的身份,對方也就沒拒絕,因此,這個外孫女的婚事便由謝家作主。
“我沒意見,你和夫人商量就是了。”謝遙爽快地回答,又想起另一件事,便道,“承正生母請封的事,我想還是緩緩,這陣子,朝庭亂得很。唉——”
夏紫蘇好奇地問:“這有什麼關係啊?我們這是有例可循的呀?”
謝遙無奈地說:“這會兒太后和皇上對上了,我是怕這事被哪一方利用,對你們王府不利。”謝遙知道紫蘇雖然才十三,但卻是永寧王府的主事人,所以,如實以告。
永寧王妃只有紫蘇一個女兒,世子是庶出之子,按照舊例,在夏承正繼承王位的同時,他的生母也可以獲得誥命敕封,但是,此時,後位之爭方起,永寧王府又是元寧舉足輕重的名門世族,一不小心,便會被牽入其中,而現在的永寧王府因為前代永寧王的去世,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是經不起權爭的折騰的。
紫蘇點頭,三年前永寧王夏光擎在邊疆遇刺身亡,世子又必須鎮守邊關,王妃體弱多病,當時年僅十歲的紫蘇就不得不擔起王府的一切事務,因而,她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對謝清的意思也是一點便透。隨即,王妃便定下了婚期——二月初六,這是於光算的,自然是無人有異議。
而於光也未與謝遙深談,留下一封信,便與永寧王妃她們一同離開了。
翌日
“寧昭郡主?”夏紫蘇疑惑地念出紙上的字——謝遙遞給她的。
一大早,謝遙就來到王府,一言不發,先遞給她一張紙,要她念出上面的內容。
“謝老,您到底有什麼事?”王妃也不解地發問。
謝遙嘆了口氣,沉重地說:“這是昨天於光給我的信。”
“那又怎樣?”紫蘇還是不明白,倒是她的母親臉色微變,有些了悟。
“於光昨天是來見紫蘇的嗎?”謝遙看著許芷言。
她點頭。“做什麼?”他追問。
“將我命格的批文給我。”紫蘇回答。
“什麼內容?”謝遙忙問,但又想起這太唐突了,便連忙說,“不方便就算了。”命格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即使是血緣至親,有時也不知道彼此的命格,更何況他是外人,又是神運算元的批文。
永寧王妃也的確猶豫了一下,但仍是點頭,紫蘇從荷包中取出一張紙,遞給謝遙。
“生就富貴,一生尊榮,權握天下,如意順心。”謝遙沒有念出來,但已是心驚,很快就將批文還給紫蘇。
他沉默地在廳中來回走動,顯得十分煩躁。
半晌,他的目光鎖住紫蘇,有些躊躇地開口:
“紫蘇,你想作皇后嗎?”
紫蘇瞪大了眼睛,她的母親也完全愣住了。
“我——不知道!”
紫蘇期期艾艾地回答,卻是實話。
她自幼就是養尊處優,富貴榮華於她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而且,她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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