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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經告訴過謝遙是關於少府庫存的事情,謝遙微一頜首,便離開了。
“帝師的人選,娘娘可決定了?”齊朗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關心的問題。
“你說呢?”紫蘇好笑地反問。
齊朗似乎鬆了口氣,笑道:“你會不會把人逼到死角了?”
“我現在已經在死角了!”紫蘇沒好氣地說,若非如此,她何必去惹湘王,她現在就是要讓湘王陷入孤立,讓他去爭,只有如此,她才能安全。
“湘王只怕也有數!你不是說要和睦嗎?”齊朗笑問,抓著她的話柄不放,卻只是開玩笑。
紫蘇笑得很開心,反問:“我說的有用嗎?我現在這個太后,不過是掛個裁決軍國大事的名義,別說湘王與謝老不服,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呢!”說到最後,紫蘇的神色變得凝重不已,隆徽皇帝的遣詔擬得蹊蹺,紫蘇到現在都沒弄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為什麼會讓自己有機會攝政。
“您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怎麼行?您要知道,您現在的處境,需要吸引更多的人,否則,您是無法擺脫約束的!”齊朗笑道,“不過,你知道鄭秋嗎?”
“和你同年的那個狀元嘛!”紫蘇記得,那年的事情,她是印象深刻。
“他在翰林任職,很有才華的一個人!”齊朗推薦。
紫蘇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帝師?你不想當嗎?”陽玄顥尚且年幼,此刻成為帝師,也就意味以後可以得到他更多的信任,尤其齊朗還年輕,算起來,他可以主持大局的時候正是陽玄顥親政以後,紫蘇以為,他應該是很感興趣的,而且,她需要為兒子找的太傅不僅要有才華,更要使陽玄顥能夠與同心同德,她不能在做事的同時,還要應付來自兒子的威脅與異議,因此,齊朗是必不可少的人選。
“當然想!”齊朗實話實說,“只是多找一個人而已!省得有人說話!”
“改天先讓哀家見見吧!”紫蘇不急著答應,。
“等娘娘安頓好,臣再領他晉見。”齊朗遵命,接著,從袖中取出一本奏章,開始照本宣科:“先帝駕崩後,少府清點各宮……”
齊朗離開長和宮後,又與謝遙等人處理公事,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下人早已準備好晚膳,還有幾個客人,只等他回府了。
“鄭兄!吳兄!兩位久等了。”齊朗拱手為禮,鄭秋和吳靖成是他在考場上認識的,已是好友,倒是旁邊的三個人,齊朗並不認識,“這幾位是……”
鄭秋一向寡言,也不擅交際,那三人並不是他帶來,他便坐回原位,一言不發,齊朗也知道他的性子,不計較他的失禮,看向吳靖成。
吳靖成是和他們同年考中恩科的進士,與鄭秋一樣出身寒族,但是,他長袖善舞,如今已是正六品的戶部主事,前途很被看好,他笑著為齊朗介紹:“這位是監察司主簿於第中,這位是他的同僚馮息,這位是都察司判書柳如晦。——都是我的酒友!”
“酒友?”齊朗失笑,“你今天是要打我家中那壺‘碧釀’的主意了,是吧?”
“那是自然!上次你說只有你我二人,會糟蹋美酒,今日,我可帶夠了人了,別吝嗇了!大家都是朋友嘛!”吳靖成陪笑著說,自從齊朗一時不慎漏了口風,說自己家中有一壺“碧釀”,吳靖成就十分垂涎。
齊朗皺眉:“那我得考慮一下,這份友誼是否值得了!”
“別這樣!齊兄,你也知道,‘碧釀’是永寧王府特製的佳釀,一半要進貢給皇上,另一半留在府中,我們這些人真是隻聞其名,難得一見,你就別小氣了!你和永寧王府的關係好,一壺酒而已!”吳靖成擺出一付諂媚的模樣對齊朗道。
齊朗白了他一眼:“拜託!別說得那麼輕易!這壺酒也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哪有你說得那麼容易!”
“酒就是用來喝的!齊兄就別吊他們的胃口了!”鄭秋搖頭,“我可是餓了,齊兄忙了一天,不累嗎?”
齊朗笑道:“我不正在調劑嗎?林伯,去把‘碧釀’拿來!”
老管家忙應聲去取,不一會就取一個精緻的白瓷瓶,小心地放在桌上,看那瓶的大小,估計也就夠幾個人淺酌恰情一番的,齊朗也不吝嗇,開啟之後,自斟了一杯,就請各人自便,其實,碧釀雖然珍貴,卻是齊朗少時常喝的東西,永寧王妃對他與謝清向來大方,想喝多少都有,不過,永寧王府鮮少外贈碧釀也是實情,這份也是紫蘇私下送給他的。
“‘碧釀’果然是名不虛傳,我們今天是在飽口福啊!齊大人真是慷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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