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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六年正月二十,東江軍運糧至定安。南疆軍急行千里,連克嶽安、德潼、洪陀,圍金橋堡。
崇明六年正月二十三,金橋堡守將降。
崇明六年正月二十四,兆閩出兵西格,急渡瀾滄江,攻西格東線三郡,兆閩大將吉曼遣使至定安,見平南大將軍,言,若至略大軍東出洪陀,南出金橋堡,即視至略對兆閩宣戰,康焓怒,驅使出境,隨即行文兵部。
康焓並非易怒之人,可是,面對兆閩使臣的狂妄,他反手一刀,擊在使臣的身側,硬生生打斷了對方的話,隨之便是一聲冷到極點的斥喝:“送客!”
帳外的親衛立即應聲入內,強行請使者離開,也許是被康焓的冰冷的怒氣嚇住了,兆閩的使臣竟連一句分辯都沒有,直到在行轅大門前遇到康緒。
“尼拉爾大人。”康緒看到他並不驚訝,倒是尼拉爾&;#8226;蘇迪有些失色。
“威遠侯世子大人?”尼拉爾一直平靜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雖然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但是,我元寧並未與貴國交戰吧?若是大將軍激怒之下,殺了您,貴國也無話可說。”康緒淡淡地道,目光卻十分專注。
“元寧已經有自信與兆閩對抗了嗎?”尼拉爾針鋒相對。
康緒微笑:“這種事情只有發生過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呢?貴我兩國此時都不是在自己的國境之內,大人不覺得此次出使有些莫名其妙嗎?”
“當真是今非昔比啊!”尼拉爾笑言,笑容卻有些複雜。
康緒默然一笑,擺手送客。
“你和那傢伙說什麼了?”康緒一進大帳,康焓劈頭就問,他只能微微一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坐下之後,才回答:
“也就說了一下現實的情況。”
康焓不滿地皺眉,他不太明白弟弟的意思。
“什麼現實的情況?”
“兆閩非昔日的兆閩,元寧亦非昔日的元寧了。”康緒搖了搖頭,笑得有些無奈。
“你是說,吉曼是在虛張聲勢?”畢竟是自家兄弟,康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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