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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攻進來。
兩人憂心不已的同時,卻又不得不佯裝淡然的作著指揮。
“想不到這清風幫真有反意,還好紀大人叫我們早作提防,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楊嚴難得第一次對紀寧語帶讚許。
李言亭望著天邊那一輪明月,不免嘆息,“這反賊怕也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楊兄與我,都是初來這滄州,人生地不熟不說,手裡也沒個兵權,若是待會沒有人來相救,你我怕是要為國捐軀了。”
楊嚴卻不像李言亭如此的哀聲嘆氣,他壓低聲音道,“事已至此,本官也就不瞞李大人了,其實首輔大人一直密切關注滄州之事,自從我來這滄州開始,便幾乎每天與首輔大人通密信。昨日首輔大人的密信裡就說要我做好準備,這兩日滄州恐會生變,本官以為,首輔大人既然如此說,應該也是做了對策。不管怎樣,你我都一定要堅持住,等待首輔大人的救援。”
李言亭聽了楊嚴這話,倒是心安下來不少,若是有首輔大人在,那確實還有一線生機。
不知想到什麼,楊言亭又是幽幽一嘆,“只是不知,紀大人現在如何,他是巡撫,又惹了清風幫的人,清風幫的人只怕是欲殺之而後快。”
肅殺緊張的氣氛下,楊嚴為了緩解一下心情,開著玩笑,“李大人好像很關心紀大人,傳聞你倆在朝中關係很好,平時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又都沒有娶親,似有那短袖之嫌。”
“楊大人說的哪裡話,這種事豈能隨意亂說,我和紀兄,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齷齪般的心思。”李言亭拂袖且義正言辭。
楊言見李言亭平時為人並不死板,方才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倒是沒想到李言亭反應會如此激烈。
“本官無心之言,還望李大人不要生氣。”
李言亭此刻也意識到剛才過了些,臉色有點尷尬道,“是在下多想了,李大人不要介意。”
外面這時傳來大喊聲,“裡面的人聽著,若是你們現在開門投降,我等還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假若你們再這樣負隅頑抗,就別怪我們衝進來後殺個片甲不留。”
李言亭看著府中受傷越來越多的差役,以及外面驚天的喊殺聲,不免苦笑,“正如剛才楊大人所言,下官至今還未娶親,今日假若真命喪於此,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李大人切不可心灰意冷,沒到最後一刻,就還會有轉機。”
“那就借楊大人吉言了。”
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李言亭那張年輕俊逸的面孔,以及平時頗有點玩世不恭的模樣,此刻卻帶著股子堅定和肅殺之氣。他挽起袖子,撿起地上掉落的刀,一字一句斬釘截鐵,“今日跟隨本官一同殺敵者,每取敵人首級,賞銀一兩。”
這府中的差役和下人,原本在紀寧沒來之前都很懶散,自從受到紀寧的恩威並用後,就改了性子,今日殺敵大家之所以如此英勇,一是知道自己沒有後路;二也是紀寧放出過話,表現好的都會有重賞。大家之前見過紀寧闊綽的手筆,深知只要跟著他好好混,他便不會虧待大家。於是此刻一個個由原本的貪生怕死之輩,儼然都化身為視死如歸之徒,哪怕危險重重,也都沒有退縮。
再加上有楊嚴和李言亭的坐鎮,儘管雙方實力懸殊,府中傷亡不小,大家也都沒有退縮。
夜,愈發深了……
清風幫裡,幫主陳虎坐在黑炎堂,面色陰沉。
本來今夜發難,清風幫做了萬全的準備,此事暗中籌劃已有數月,各方面的關係也都打點好,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可是一個一個不好的訊息傳來時,陳虎心裡有些慌了。
先是羽衣衛和東廠撲了個空,現在又是知府衙門和巡撫衙門久攻不下。
想他們清風幫多少人,那新上任的知府和巡撫,手下又有多少人,本來按理來說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對決,可結果,卻完全出乎意料。
難道……他們早有預料?
就算早有預料,光靠羽衣衛和東廠的人也不是清風幫的對手,再加上兵備道又被他們給收買,除非去借兵,否則,事情就不會有轉機。
借兵,最近的兵馬趕過來也要六七個時辰,而且教主也暗中作了安排,借兵也不會那麼順利。
想到這裡,陳虎又心安不少。
呵,縱使他們有三頭六臂,也別想逃出他的手心。
“幫主,不好了幫主,有人殺進來了。”屬下屁滾尿流的從外面跑進來。
陳虎聞言臉色大變,“殺進來?誰殺進來了?”
他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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