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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夫人,可是是婢子砸了他啊!”
“赤朱!”姜琴娘聲音重了一分,她握緊赤朱的手,一字一句的道:“我們見了扶風先生從書院出來,雲鍛攔住我,威逼利誘想買蘇家羅雲村桑園,我拒絕後憤然離去,此後發生的事我們不知道!”
赤朱眼底漸漸聚起點光,她捻起袖子一抹眼梢:“婢子記住了。”
姜琴娘扯起嘴角,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你沒拿石頭砸人,我的絲帕也沒有丟!”
赤朱將這話重複了無數遍,彷彿要將這話烙印進心間成為事實。
姜琴娘沒有打擾她,已欲騙人,當先要能騙過自己!
一刻鐘後,她搖晃著站起來,定了定神,徑直回了廂房,既是要圓謊,自然那落了的絲帕也要能說的過去。
她,不能坐以待斃!
此後兩天,整個安仁縣都在傳雲家雲二爺溺死的訊息,更有捕風捉影的,說是雲二爺早就和蘇家那寡婦有牽扯不清的瓜葛,此番溺亡,約莫是情殺來著。
這些流言姜琴娘充耳不聞,嘴長別人身上,她也沒法堵住。
倒是古氏大發雷霆,咒罵了外頭的人一通,轉過頭來,又逮著姜琴娘訓斥了番,讓她無事往後莫要出府門。
姜琴娘一聲不吭應下,她這兩日過得甚是煎熬,日日擔驚受怕,只怕哪日縣衙的人就上門來拿她。
赤朱更是不濟,一連兩日高燒不退,噩夢連連,姜琴娘索性準她假,讓家人來接她歸家休養幾日。
她身邊少了赤朱,諸事不便,好在還有個叫澄琉的一等婢女,倒也沒甚不習慣的。
至於古氏那邊送來的香巧,她將人養著,不曾安排庶務,想要作甚都隨便。
“夫人,您喝口參茶。”澄琉進門,將粉彩蝶戀花茶盞擱書案邊。
姜琴娘推開金珠算盤,素手揉了揉眉心,這才兩日,她那張臉竟像是生生瘦了一圈,連下頜都尖了幾分。
“外頭有何動靜?”她端起參茶,輕呷了口,神情間掩飾不住的疲累。
澄琉小心翼翼地道:“雲家人已經紮起了靈堂,可雲二爺的屍首還在縣衙,聽聞有位金鷹大人路過咱們縣,縣太爺親自去請,眼下還沒結果。”
姜琴娘心頭一窒,所謂金鷹大人,乃是脫離於朝堂,直接授命於當今天子,說是天子耳目都不為過。
金鷹所過之處,當如天子親臨。
她手顫抖起來:“金鷹大人?怎的驚動了金鷹大人?”
澄琉道:“夫人您莫不是忘了,雲家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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