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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巡捕,看他有什麼說法。
洪巡捕斟酌片刻道:“在下便明說了,胡班頭有個標緻出色的女兒,年方二八,願給李大人為妾為婢。”
那旁邊老衙役也點頭道:“老朽見過,確實不錯。”
話說那胡班頭得罪了李佑後並沒有在意,卻不曾想李知事忽然鹹魚大翻身,他深感自己瞎了狗眼,很是惶惶不可終日,只好花大價錢找上燒冷灶成功的洪巡捕求助。洪巡捕出主意道,聽說李知事年少好色,可從這裡入手,既化解了怨氣又拉近了關係,一舉兩得。
於是才有了今日胡班頭獻女求饒的一幕。對此李知事不喜反怒,斥道:“狗才!你當本官是何等人?簡直荒唐無恥,還不滾出去!”
李佑這些套話其實也在洪巡捕的預料中,官員們誰不會來這麼幾句?早有準備的胡班頭便按著洪巡捕事前教導說:“大人誤會了,小人見大人家眷不在,身邊乏人照料起居,未免要耽誤公事,情願將女兒送去侍候。”
“你真的肯將女兒送出家門?”李佑淡淡的問道,似乎還在拿腔調擺架子。
胡班頭卻是大喜,以為李佑動了心,還有比成了李大人的便宜老丈人更好的事情麼?連忙答道:“自然是千肯萬肯的。”
洪巡捕暗中得意,成了,一切都按照著他的設計走。
李佑抬頭叫守門的長隨道:“張三!來這裡!”
張三恭敬的走過來行禮道:“老爺有何吩咐?”
“聽說你膝下無子,老爺我給你做主納一門妾如何?”李佑道,又對洪巡捕說:“勞煩洪捕頭牽線搭媒,將胡班頭女兒許給我這隨從為偏房。”
胡班頭神情鉅變,這算什麼?擺明了李大人就是在**裸的羞辱他。張三是什麼身份,李家的一個奴僕而已。他胡班頭好歹也是府署衙役小頭目,把如花似玉的女兒許給一個奴僕,還是做奴僕的小妾,這不是莫大的恥辱是什麼?
眼見出了意外,洪巡捕心道,小李大人心胸不寬啊,看來是非常記仇的。但仍是有機會。他拼命地給胡班頭使眼色,怎奈胡班頭理解不了。
於是洪巡捕也顧不得失禮了,上前一把拉起胡班頭,扯到稍遠處低聲說:“李大人對你看來恨意很深,你要讓他消氣才好,書迷們還喜歡看:。女兒怎麼送不是送,給了那張三又如何,只要能讓李大人洩掉恨意,哪還計較得許多?若非如此,以如今情勢,李大人輕鬆便能把你整治到死,你留著女兒又有何用?”
胡班頭被洪巡捕勸的沉默一會兒,心道,只要能保住自身,還有什麼不能捨得的?又回到李佑身前低聲下氣說:“蒙受大人關照,也是小女的福氣。”
李佑便道:“胡班頭好見識,現在便寫契書罷,洪巡捕當個中人,張三去拿紙筆來!”
只見那張三笑得合不攏嘴,白撿了一個小妾。他這當隨從的,只能在門外幹看著老爺眠花宿柳,還有各色美人投懷送抱,身為男人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今天可算撈到了點老爺手指縫漏下的好處。
待到契書寫完畫押,胡家女許給張三為妾這事也成了定局。
胡班頭雖然不甘心女兒的歸宿,但一想能把自己從災禍中解脫出來也就接受了現實。至此他才算徹底放下心來,這道難關總是過去了,只要人還在,差事還在,那就很好。又遞給洪巡捕一個感謝的眼神,若無指點,他還未必能平了這事,回頭要重謝。
此時卻聽李佑問張三道:“張三,你這老丈人似是涉嫌倉案,本官為難得很,該如何是好?”
在場眾人聽到這話詫異莫名,不曉得李大人怎的說起這些。
張三跟了老爺這麼長時間,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覺悟很高的說:“老爺為主人,胡丈人為尊長,自古忠孝難兩全,小人自然效仿先賢盡忠。”
李佑嘆口氣,輕描淡寫道:“你去叫兵丁過來,送嫌犯胡班頭去牢裡罷,好生看顧。”府衙裡的兵丁都是虛江縣抽調來的,現在由李佑管制,自然指揮得動。
想著又做成一樁買賣的洪巡捕正在得意自己成功投資李大人的經典案例,有了人情就是好辦事,卻聽見李佑要把胡班頭下大獄,十分驚訝,忙道:“李大人你這是何意?”
李佑深深看了一眼洪巡捕道:“本官需要向洪差役解釋想法?”
洪巡捕心裡一悚,知道李佑對他幫著胡班頭耍心眼不滿,心裡趕緊檢討起來。自從那天幫到了狼狽時刻的李大人後,似乎是有點飄然了…拱手道:“在下知錯了。”
胡班頭驚懼的渾身皮肉顫抖,牢獄裡頭是什麼樣,他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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