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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下意識捂住自己臀部,難道今後每隔幾天就要被她狠狠抓一下?竟然還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了。
穿衣戴帽不提,李佑出了暖閣,左顧右看後見林駙馬還坐在地板上發愣,便蹲下與駙馬相對無語。最終言不由衷道:“不怪我。”
林駙馬沒答話。
李佑又道:“千歲有言,她已經成為無德無行之人了。”
林駙馬神色稍微動了動,仍未答話。
李佑覺得該做點什麼好讓自己不那麼內疚,惡人先告狀似的,抓住林駙馬衣領質問道:“你為何不攔住?為何不攔住?叫我犯下大錯!”
林駙馬低下頭,還是不答話。
李佑扔下林駙馬,出了這間房。發現院中內監宮女都在五六丈外,便稍稍放了心,這個距離應該是聽不見裡間暖閣動靜的。
內監宮女確實也不曾產生懷疑。如果是公主和李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屋裡,那還有點疑情,但現在還有林駙馬同在,就沒甚稀奇了。
回寓所路上,李佑細細回味今夜的奇特經歷,終於發現為何總感覺彆扭了,大概是因為與從前完全相反的原因。換句話說,他被逆推了…
他在女人面前,無論是自家妻妾婢女,還是外面花花草草,心態向來是很男人很大老爺,握有主動權的。
而今夜,從開場到結束,歸德千歲卻更像是大老爺,他李郎君則是被長公主殿下叫過來服侍暖床的。就連臀部的記號,都好像是男人對女人的調教和佔有慾體現。
我擦!一直當局者迷的李佑想破了這點,屈辱感頓時如海潮樣的湧入心房,不禁仰望星空淚流滿面。作詩記曰:“天地易兮日月翻,卸羅衣兮褪青衫;為主逼兮節不保,此身失兮淚空潸。”
二百二十八章 分票中書初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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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寓所,李佑上了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琢磨起今晚這場很突兀的遭遇戰,書迷們還喜歡看:。
他本來是想分析一下千歲殿下的心態和動機,並評估此事對自己今後所造成的影響。但冷靜無趣的分析和評估總是很枯燥,李佑想著想著就思路就歪到床戲上去了。
拼命追憶起來,卻覺得模模糊糊的,好似根本就沒有記清楚顛鸞倒鳳的細節。只有長公主千歲這個強烈的身份符號存留在印象裡,此外還有玉爪印記很深刻留在了臀部,仍在隱隱作痛。
大概是因為當時太匆忙慌亂?或者是因為內容乏善可陳?首先一絲情調也無。千歲殿下舉動的目的性太強,濃情蜜意不奢望,但連逢場作戲的虛情假意也沒有,未免就太乏味了,其他書友正常看:。其次,她的技術水平也很差,一塊木頭似的,要打分無限接近於零。
自己經歷過的女人,哪個在這方面不比長公主強?金寶兒、李媚姐專業出身便不提了,關繡繡為了爭寵也是很刻苦自學,就連梅枝的叫囂挑釁也是別有風味,劉娘子再不濟也是個處子。
想至此李佑自我檢討起來,按說他身經百戰、見多識廣,對女色抗性很高,怎麼今夜就上了套呢?而且還忘了求長公主說情免掉讀書官差事。
怕是這兩個月次數少,憋了大把慾火後抗性急劇降低的原因罷。業精於勤荒於嬉,李佑總結教訓道。
“其實也算利人利己…不然以當時千歲殿下的異常精神狀態,若不順從她,不曉得還會有怎樣的瘋狂舉動,以本官的樣貌也不算虧待了她。”最終李佑帶著這個自我開脫念頭,沉沉進入了夢鄉。
月兒彎彎照九州,皇城之東十王府歸德長公主宅中,千歲殿下仰於某房暖閣裡,同樣也失眠了。
彷彿作了一場離奇的春夢,荒唐而又不真實。確實也像是夢,具體內容隨著夢醒時分散失了,一幕幕場景支離破碎,只餘留了淡淡惆悵回味。
但滿地珠翠、凌亂臥具、溼潤***等現實狀況明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似乎在聽到廢材丈夫那不知廉恥混賬言語的一剎那,她不但氣血上頭,心瓣也徹底碎裂了,多年苦心換來的就是這般看法?
不知怎的,她就突變成了另一個人,高貴、聰慧、要強的帝女化身為滿懷賭氣的深宮怨婦,而且恰於此時心目中的理想夫君模板李舍人就在眼前。
後面,就不堪回首了,那個拉了李郎君登床的無恥婬婦還是她麼?
做便做了,羞憤也無用…歸德千歲起身攬鏡自照,心裡默默自嘲道:“所幸當時回覆了幾分清明,想起留個記號。不然如此美貌白白便宜了李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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