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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萬福。別的女子都是低頭見禮,元寶兒身量小,給高個頭見禮都是仰頭,十分有趣。
入席時,推讓了一番,薛老爺坐了上座,李佑和孫及分別左右。紅意陪薛老爺,綠香陪孫及,分別偎依著坐下。
元寶兒連這入席也和別人也不一樣,並不側坐一邊偎依。只見她腰身一扭,十分輕盈的鑽進了李佑懷裡,順勢就在李佑大腿上坐下,偏偏李佑還不覺得擁擠累贅,抱著還甚是舒服,這也虧得元寶兒纖小細弱。
趁著婢女佈菜時,李佑低頭在元寶兒耳邊調戲道:“聽說寶姐兒很會挑弄,怎的今天見了覺得名不副實?”他也確實聽孫幫閒說過,元寶兒聲名雖比李媚姐弱一些,但都是會**弄人的那種,見了兩次覺得她性格溫婉柔順,不太象孫及口裡說的那樣。
元寶兒話並不多,淺笑著橫了李佑一眼。只用最底下和李佑大腿親密接觸的兩個小臀瓣輕輕扭了幾下,在李佑腿上和小腹某幾處有規律的磨了一磨,蹭了兩蹭。登時李佑感到一股細流刺入腦子,不知不覺小李佑昂然直了起來。
李佑倒吸一口涼氣,也不敢繼續調戲了,再來幾下自己就非要出醜了。他真是認識什麼叫到人不可貌相了,絕沒想到這嬌滴滴一個小女人居然也身懷絕技,輕輕扭兩下就把自己弄敗退了。
抬眼就看見對面孫及捂著嘴偷笑,顯是他發現李佑吃癟了。
這三人,薛元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孫及慣會陪場說學逗唱,李佑兩輩子見識也很有說頭。湊在一處,這場酒吃的熱鬧無比,時間過得很是歡快。
眼看夜深了,薛元慶忽然猛地一拍腦門,道:“與二位投緣,閒話說的太高興,連正事都忘了。”
他身邊的紅意吃吃笑道:“薛老爺今晚還有其他正事?怕是這正事只在奴家肚皮上罷?”
薛元慶輕輕一拍紅意道:“你急什麼,老爺我還能虧待你麼。現在我尋李先生自然有正事,也不怕你們知道。”
又轉頭對李佑說:“說起來也是俗不可耐的事,聽得父臺大老爺打算整修水利。我想在這裡面找幾口飯吃,不知道使李先生為難不為難。”
第三十章 好重的一份禮物
第三十章好重的一份禮物
薛老爺不會無事獻殷勤,李佑一聽“要說正事”便知道,正題到了,書迷們還喜歡看:。果然如黃師爺猜測的,這是聞到味了。雖然他對薛老爺很有好感,但還得看具體誠意。水利工程的買賣不像營建宮觀宅院,所需採購的就那幾樣,不知道他看上了什麼。
薛元慶嘴上說不怕別人知道,但幫閒、妓家豈有聽不出畫外音的?孫及打個哈哈便領著綠香回屋歇宿了,元寶兒和紅意各自聲稱回房候著,等諸位老爺先生們去光顧。
李佑斟酌了片刻,對薛元慶回答道:“你要做石料生意,定是不行,大老爺自有主張。”說著,他忽然想起了盧尚書,這老大人打算飛燕磯下修宅院,若不是巧合莫非有別的隱喻?
“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石料那種大買賣想都不敢想。”薛元慶試探說:“木樁呢?我與徽州多有往來,那邊盛產松木,打水裡作木樁再好不過。”
原來這時代的石塘堤壩,必在底下根腳處打木樁護住,薛元慶便看上了這個生意。松木水裡泡不爛,正是最好的木樁材料。
“這個或許可以。”李佑含糊道。
薛元慶接話說:“願與李先生合夥做此生意,贈李先生一成股,望李先生不要推卻。”
“我不能一言而定,黃老先生才是正使。”李佑道。
“那便再贈與黃老前輩一成股。”
李佑想道上面還有知縣呢,就說:“少了。”
薛元慶通曉世情,會意道:“那就給黃老前輩三成。”
“我明日就向黃老先生稟報,還請薛先生暫候佳音。”
薛元慶從懷裡掏出一張名刺道:“煩請李先生將名刺投與黃老前輩,就道後學末進薛某將上門拜訪前輩。”
薛元慶和那黃師爺一樣都是舉人,他如此做派,便是先以讀書人身份交際了,這與交結李佑的模式自然大不相同,雖然落到最後可能都是酒色財氣諸般調調……
李佑心算了幾下,這次生意做成了大約可賺五六千兩,他的一成能到手五六百兩,對他真是一筆鉅款了。
二人說定,便各去各房,各找各妓。
那元寶兒能成名家,果然也有妙處。雖然身材纖小瘦弱,但很勻稱好看,前後雖不豐不大,但小巧凹凸,並非平的木板一般,底下更是狹隘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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