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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李佑的舅父門前,要求去大春莊討還公道。朱知方也沒攔著,當下一二百青壯男子殺奔大春莊而去,只說“找嚴家奴才討公道,與鄉鄰們無干”。大春莊莊民不敢攔,但那孫管事卻又搶先一步跑了,朱家民眾撲了一個空。
不知道誰起了頭,嚷嚷明日要去縣裡討公道,登時一呼百應,分頭準備船隻等事物。今日便來到這縣衙聚眾鳴冤。
這頭陳知縣升了堂,便有朱家集民戶朱知禮的狀子呈上來。一看寫道:嚴府指使家奴孫管事強搶民女,不成便入戶行兇,縱火燒屋,如今惡奴躲入嚴府不見,只好來告大老爺伸冤。
這狀子也不知道找誰寫的,把事實歪曲的似是而非。
狀子後密密麻麻的有一百多人署名或畫押。陳知縣看完心道,竟然上百人聯名,此事多半是真的了,不然何至於群情憤激,這嚴家枉稱功名世家,家奴不停惹是生非,委實令人生厭。
雖然看起來沒有傷亡、失節等事情發生,似乎算不得大案,但激起了民憤也不是小事情了。陳知縣一邊親自詢問朱知禮有關事宜,一邊發下傳票,令值班捕快去嚴府捉拿孫管事。
今日當班的捕快很不巧合,正是趙捕快。趙捕快奉了命,領著幾個幫役來到二水巷嚴府,說明此事。
那嚴府管家見有捕快上門拿人,趕緊向家主稟報。嚴老爺聽了後,親自來見趙捕快,道:“孫管事委實並未在府上,不知去向,請趙差役去別處尋訪吧。”並贈送了二兩銀子的腿腳錢。
趙捕快自然不敢在嚴府放肆,收了銀子便回縣衙,在陳知縣耳邊密報說:“嚴老爺不交出孫管事,只道不在府內。”看趙捕快這話裡話外就差沒直說嚴府無視王法,包庇家奴了。
陳知縣心裡怒極,一個家奴豈能輕易逃的沒了蹤影?他不怕被當逃奴抓住流放三千里麼,分明是嚴家有意隱匿了。這嚴府為了區區一個家奴便如此不顧體面,真當本官是泥捏木塑的呆菩薩不成?
其實嚴老爺並未說謊,那孫管事還真沒有逃回嚴府,的確不知去向了。
原來昨日朱知禮故意反覆無常就是受了李佑舅父朱知方的指使,朱知禮本人也想靠此擺脫孫管事糾纏。他家的大火乃是李佑父親手下的王家兄弟趁人不注意在屋後點的,卻讓莊民誤會是孫管事縱的火。
那王家兄弟點完了火,看著孫管事逃回大春莊。便各自推一輛秸草車,分別伏於大春莊外兩條道路偏僻處。
這孫管事見朱家集人殺上門來,唯恐水路人多嚇得船也不敢乘,單身從陸路繞道向縣城嚴府逃去。路上孫管事在一無人處被這王家兄弟攔住吃了棍棒,性命也被了結,屍身亦被王家兄弟往秸草車中一埋運走了。
這一切除了李父、李佑舅父、王家兄弟、朱知禮幾個人,無人曉得。陳知縣便再次發下傳票,寬限嚴府三日內交出孫管事,交不出則由家主替代到公堂應訟。
第三十四章 對手不在狀態啊!
第三十四章對手不在狀態啊!
這日李佑散了衙回住所,卻發現李媚姐家的婢女月香也在屋裡和金寶兒說話。想起月香上次被自己氣成那樣還敢來上門,心裡就好笑。忍不住逗弄道:“月香姑娘今日優待了,登堂入室,上次沒進門罷。”
小竹跳過來遞上毛巾道:“金姐姐恰好和她認識,就請進來坐一坐。”
金寶兒也上來道:“老爺不要見怪。”其實妓家從良後慣例是不會和原來圈子的人來往的,但月香這是主動過來找李佑,倒無所謂了。
月香最後才拖拖拉拉的來見禮道:“我家環姑娘要問問李先生,她的詞話可曾修訂完畢?”
這個……李佑為難的不知道怎麼說,他除了拿來忽悠大老爺一次外,動都沒動過。
“媚姐也說請先生得空去一趟。”月香又說。
李佑很痛快答應道:“也好,順便與小環談談這本詞話的事情。”一邊偷眼去看金寶兒,卻見她毫無反應。
趁著月香先去回覆的空當,李佑問金寶兒道:“我去李媚姐那兒,你心中不曾有什麼感受麼?老爺我很開通的,有心事就講出來。”
金寶兒很奇怪的反問:“老爺這話何意?想去便去了,需問奴傢什麼感受?”
真是看不懂你的心思,你對老爺我沾花惹草如此不在意?難道不知道吃醋麼?李佑心裡唉聲嘆氣道,那老爺就不客氣了,非要來個夜不歸宿不可,其他書友正常看:。
小竹心裡同樣唉聲嘆氣,老爺你為什麼不問我?昨天偷窺了老爺和寶姐姐那場活春宮後,小姑娘一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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