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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戰場上被報復的精疲力盡。
今日李佑上縣衙,吏員同僚們看著失勢的他,目光有同情的、有鄙視的、有幸災樂禍的,種種不一而足。這世道人心哪……
心裡有了底的李佑毫不在意,只是偷眼看知縣大老爺的官房,窺得一個知縣空閒的當兒,溜進了官房。門子事先賄賂好了,倒沒有攔著他。
“拜見大老爺。”李佑行禮道。
陳知縣皺眉道:“何事?”
李佑早斟酌好詞句,迅速說:“那夜本想把李環說與大老爺為偏房,只是敘話時候看了那女子寫的小說之言,便果斷了結此等念頭。絕非屬下有意拿大老爺名頭招搖撞騙。”
陳知縣注視李佑不語。
李佑趕緊從懷中掏出李環文稿,道“此等內情,大老爺一看便知。”
此時陳知縣左右也是無事閒坐,便接過來翻看。他看書的速度極快,幾乎一目十行而下,不多時,便翻看了一小半。
陳知縣將文稿向案几一擲,他雖博覽群書,但何曾見得如此風格的小說,這個時代深入骨髓的大男子主義也接受不了那些橋段。評論道:“荒謬絕倫!這女子是失心瘋了麼,作出如此癲狂的文字,簡直不堪入目,她是什麼居心!”
李佑心裡暗暗高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上前一步道:“大老爺,書迷們還喜歡看:!所以屬下冤屈得很。那李環名聲裡是個知書達理的美貌小女子,年僅二八尚未出閣,想來也是房中良配,所以屬下拼著自己的名聲攪亂了她出閣之禮。但誰想得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了這文字,屬下當真驚出一身冷汗,這樣心思的女子,如何能說合與大老爺?故後面屬下就不敢繼續談了,不曾想鬧出好多莫須有的誤會。這讓屬下有口難辯。”
陳知縣當然明白,這李佑饒了好大一個圈子明顯是給自己分辨來了。諒你也不敢這樣不知死活,陳知縣心裡想。嘴上卻沒說什麼,只道:“速速將這文稿收走,簡直汙了本官的眼睛。”
李佑揣起文稿,繼續喊冤道:“那嚴秀才與周老爺內外勾結,兩個卑鄙小人聽的市井閒言碎語,便蓄意中傷屬下,請大老爺要做主。”
陳知縣揮揮手道:“無他事你且下去。”李佑罵了一通縣丞沒被訓斥,這已經很說明知縣大老爺的態度了。
出得知縣官房,李佑輕鬆許多,卻又見黃師爺站在道旁正打量他。
“老先生好!”李佑殷勤上前見禮。
黃師爺狐疑問道:“你這是尋縣尊辦事?”
這多疑老先生可別是誤會我揹著他找知縣做什麼勾當!
李佑趕緊解釋道:“並非在下有事,只是前番蒙受了周老爺胡言亂語的不白之冤,特地向大老爺辯解來了。”
黃師爺朝官房裡面看了一眼,嘿嘿的笑了兩聲道:“你這混賬東西又想出什麼么蛾子糊弄縣尊?”
李佑道:“說的口渴,去老先生房中討兩杯茶,喝了再講。”
兩人便一同而去。
第二十一章 初入名利場
第二十一章初入名利場
聽李佑說了一番,黃師爺笑道:“你當縣尊是糊塗鬼麼,任是誰也看得出縣丞故意誇大其詞,蓄意要藉機整治你,首先其心不良,然後才說得其他,其他書友正常看:。”
“對的對的,在下有錯,也是大老爺和師爺來教訓,哪裡輪得到別人來閒言碎語!”李佑異常堅定的說,心裡噁心的吐了十八遍。無奈,能有今日位置,態度務必要端正,大腿必須要抱緊。
李佑費了好大心力才擺平了這遭事故,不日就見知縣又發了告牌,任他為河工所副使,心裡美滋滋的,開始算計有了銀子以後幹什麼。另外,在陳知縣照拂下,李佑的侄孫子李正過了縣試一關,歡天喜地回家準備下半年的府試了。
此後還一首小詩在虛江縣縣衙裡流傳起來:“姑妄言之姑聽之,說得口水細如絲。周公厭作為官語,愛學姑婆弄是非。”
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誰編的,周姑婆的外號就傳了起來,把個周縣丞臊的幾日不出官房見人,大發雷霆令胥吏們糾察此事,結果誰也不肯賣力氣。
想想都知道,周縣丞幹幾年就走人了,而李佑可是幾代在公門了,何苦得罪。況且李佑有大老爺看重,比較起來周縣丞也奈何不了人家。
周縣丞不由得大罵胥吏之徒果然奸鄙無賴,後來就乾脆藉口公幹,去南京了。
時間一晃已到六月中,這日天氣炎熱,然而李佑不得不一大早出城十里站立發呆去。
因為當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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