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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較真就麻煩了,民間老公公爬灰搞兒媳婦,被當做坊間笑談也是有的,被往死裡打也是有的。若與岳父小妾通姦的醜聞傳出去,誰還管主動被動的,難保不被有心人藉此興風作浪,聽說前朝有個官員因為娶了同僚的女兒當小妾,便丟了官的,他這比那更嚴重啊。
只聽付姨娘恨聲道:“休要指望那個沒用的老匹夫”,卻叫李佑更加厭惡她,一個小妾這樣看待給了她富足生活的失勢丈夫,迫不及待就主動爬上得勢女婿的床,勢利無恥的令人心寒,即便藉口是為了兒子。
真是個瘋狂的賤人,李佑只能在心裡大罵道。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下李佑就是那個穿鞋的。他擔心若說話太重,會刺激的付姨娘破罐子破摔,鬧將起來驚動了別人搞得同歸於盡,那樣太得不償失了。
掂量輕重後,李佑按下怒氣,略微緩和了口氣道:“看外面寂然人靜,你且悄悄回去,有話白日再講。”
付姨娘貼上李佑道:“妾身自忖容貌身段尚可,趁還有幾年顏色,願暗中以身悅君作樂。”
“賤婢當真恬不知恥!不要在此露醜了!”李佑終於忍不住罵道。但也不得不承認,向來拿刻薄嘴臉對待他的付姨娘這時低眉順眼的要服軟獻身,擺出任君來搞的姿態,又是個豔麗豐腴的婦人,讓他稍稍產生了一絲大男人該有的衝動,不過還不足以摧毀理智。
遭到辱罵的付姨娘默然不語,片刻後慘笑幾聲道:“你以為妾身合該**麼,你以為妾身不知羞恥才背夫賣身麼,你以為你那岳父是個靠得住的人麼?他要甩手出家了!你說叫我母子二人怎麼辦!怎麼辦!”
付姨娘聲音越來越激動高亢,嚇得李佑挪動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兩具光溜溜的身體又挨在一起摩摩擦擦的,雖然黑燈瞎火的沒有視覺效果,但這觸感實在是……李佑發覺自己可恥的被刺激到動了興,下面蠢蠢翹動。一邊強行壓制下去,一邊亂想道,小說雖然高於現實,但也是源於現實的,果不其然,那種小說也不例外。
“不要胡言亂語,老泰山好好地怎麼會出家?”李佑等付姨娘平靜下來後鬆開手問。
付姨娘憤然道:“老東西一生心血都被你摘了桃子,早萬念俱灰,那話兒也不中用十多年了,還留戀紅塵作甚,不如入了空門圖個清靜。活該只苦了我母子無依無靠。”
說實話,劉老巡檢的那話兒中用不中用和李佑沒關係,都五十多的人了,能不能舉還有什麼關係。但聽說岳父要出家,李佑還是很喜聞樂見的。他一直擔心岳父心有不甘的想把官位要回來,那劉老巡檢也是有自己人脈關係的,要是不依不饒的上告鬧事,李佑即便不懼也會很頭疼。打算出家說明劉老巡檢徹底灰了心,不會和李佑的官位過不去了,李佑可以徹底鬆了這口氣。
對於遇到丈夫出家這個災難的付姨娘,李佑只能祝福她自己多多保重,誰讓她身為妾室呢,書迷們還喜歡看:。按照習俗,丈夫不在了,正妻是有權利決定小妾去留,很多和主母不對付的小妾都是這樣被趕出家門,若沒有豐厚私囊年紀又大了餘生將是很悽慘的。至於小妾的兒子雖然留在家裡,但落到主母手裡會怎樣也很難說,全看各人造化了。
付姨娘就是個出身很低也沒什麼財產的小妾。大概付姨娘想想自己和正妻王氏的不良關係,也是病急亂投醫了,不顧廉恥的半夜偷偷過來爬上李佑的床賣身求靠。在付姨娘看來,李佑傳聞中就是個色鬼,十七八歲就往家中搜羅了妻妾婢女四五人,而她雖然三十二三了,但從容貌到身段還是有本錢勾引李佑幾年的,順帶能給這久曠之身解了渴,說不定李大人還會迷上這一口哪。
“你這滿口謊言。”李佑忽然發覺出付姨娘話裡有漏洞,“你說老泰山不舉十多年,那七年前傑哥兒是如何出生的?”
付姨娘嗤聲道:“你當傑哥兒是那老東西親生的麼,老東西需要一個兒子給他傳下劉家香火罷了。”
李佑吃驚的無語,劉府裡面還有這種隱秘內辛……難怪劉老巡檢能夠拋妻棄子的出家去,鬧了半天原來兒子不是親生的。李佑漸漸想明白了,這巡檢職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一生的成就,才是他真正的精神寄託,本來可以留傳後世,但如今巡檢職位都丟了還要這個不是親生的兒子作甚?
估計付姨娘也是看出這一點了才著急起來,但付姨娘粗俗的張口老東西閉口老匹夫,讓李佑覺得很刺耳,劉老巡檢怎麼說也是他岳父,便皺眉訓斥道:“你滿嘴都是什麼屁話!我岳父終歸是養了你們姑侄這些年。”
“你道我當年願意給他做小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