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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沒有別人在,趁此清靜,特意來找寶姐兒偷情。”
金寶兒輕輕推了一把李佑說:“奴家明白老爺的心思,這些年來也習慣了,老爺還是正事要緊,可不要忘了午時回來。”
“好,待老爺我送完月餅回來與你吃酒行樂。”
李佑出了家,直奔縣衙,今天除了些值班的都回家了。來到後衙,分別見了陳知縣和黃師爺,各自送上大號真實月餅一個(裡頭沒用金銀摻假),說一說閒話就走了。節禮這東西,李佑用不著直接塞錢,今年他幫著牽線鼓搗木材絲綢預計能叫這二位老爺安安穩穩還又清清白白的賺個千八百兩,何必過節時顯出俗氣。
再回到家中,門子稟報說有個隔壁李家的大姐兒來拜訪了,此時正在金姨娘屋裡。
隔壁李家大姐兒?李佑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這稱呼是說好多天不見的李媚姐。及至進了北廂房,便看到穿綠綢衫的金寶兒和穿粉羅衣的李媚姐坐一處笑言笑語,好似紅紅綠綠的花枝相映成趣。不知道她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如此好了。
見李佑進來,李媚姐起身微微屈膝見禮道:“自從搬到這巷子,便是許久不曾見到李巡檢李大人了!”
這姐兒話裡有話啊,李佑點點頭也在一旁坐下隨口問道:“看這時間,小環寫的詞話該出書了罷。”由於各種原因快一個月不見,他一時也找不到別的話頭。
李媚姐翻出本書遞給李佑,“可不正說呢,這是樣書,先生鑑一鑑。”
李佑接過來看封面,還是用的黛玉觀園記這個書名,旁邊署名是探花先生女弟子虛環真人,奇道:“沒一個用真名的。”
李媚姐笑道:“書坊說探花這個號比你的姓名值錢呢,還說環兒冠以探花先生女弟子稱號又用名字太真實,怕遭女子嫉,不買賬就糟糕了,也用個假號虛掩一下。”
看看日頭已近午時,金姨娘留客道:“李姐姐也不是外人,正好遇上過節,中午一起用些酒飯罷?”
李佑心裡嘀咕,不是外人……金寶兒這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無心之語?
李媚姐面朝金寶兒,卻拿著斜眼瞥李佑,口中道:“這怎麼好意思,要打擾到你家團聚了。”
金寶兒立起來說:“不必客氣,此時家中也沒有別人了,無須顧忌。我這便吩咐下去。”說完不等另外二人回應就出了房間。
因為是節日,家裡酒食菜餚都備著。叫了兩個僕婦動手,很快在金寶兒臥房外間擺了一桌。
三人互相都太熟悉了,席上吃酒時言談說笑葷素不避,遊戲作樂百無禁忌,倒也逍遙快活,其他書友正常看:。歡鬧間李佑雖然覺得酒意上頭有些熱,但也興致勃勃。
一同吃了半個多時辰,金寶兒出去小解,久不見回。有個來做廚的僕婦在門外道:“金姨娘有些頭暈,在小屋睡下了,叫老爺和李大姐繼續。”
三人一起時還沒覺什麼,只剩了兩個有舊關係的男女便覺得氣氛陡然詭異起來,彼此對視一眼,有道是:他見得她一雙鳳目如勾,可挑人神魂;她看到他一對亮眸似水,直沁奴心脾。
一個暗道她來主動上門莫不是真有情意(金寶兒說的),一個思量他甘心為奴家打斷岳父侄子的腿倒也並非無情無意(還是金寶兒說的);
一個想起往昔荒唐,一個感念前塵舊事;
一個記出她十八般武藝,一個憶到他尺半槍頭;
一個好丈夫未免耳熱心跳,一個從良女不禁臉紅體酥;
一個要赴巫山的**,一個敢作襄王之神女……
李佑朦朧裡看她身形漸近、粉臉相偎,感受到軟唇緊貼、口舌交纏,遂抱起來滾到裡間床上作成一團。只見得銷金帳內好風光,被面紅浪翻,被裡白肉纏,搏得千般旖妮,弄出萬種風騷,可惜不能盡言之。
不知何時昏昏睡去,又昏昏醒來,李佑抬眼看窗外,日已西斜,回味片刻才暗叫一聲不好,今天可是節日。
他翻身坐起,也驚動了枕邊人。李佑先下床穿衣,回想起來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頭,他豈是在女色面前沒有定力的男人……好吧,豈是在女色面前定力差到見色忘義的男人?
到了外間,就看到金姨娘安靜的坐在桌邊,其他書友正常看:。李佑神情一滯,好似剛偷完情一出房間就撞見自家妻妾,感覺很怪異。
“老爺辛苦了,喝茶解酒罷。”金寶兒笑吟吟倒了杯茶,對李佑獻上,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來。
李佑接過喝了幾口,金寶兒又道:“李姐姐如今可是脫了籍的良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