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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明白後,王御史便對長公主使者說:“願效鞍馬之勞。當年有樁舊案,在下始終塊壘胸中…”
王啟年知道,彭閣老是歸德千歲的眼中釘,為了表達效忠要找些投名狀,程家的事情就是個很好的素材。當年他仔細打聽過前因後果的,不過出於各種自私原因沒有什麼動作而已。
長公主使者則給王啟年吃了定心丸:“千歲有言,若王大人明諳事理,她一定聖母面前薦你為新任分票中書。”
想到這裡,在書房裡獨坐的王啟年冷笑幾聲,那李佑知曉了彭家的罪跡,又有了證據,明天一定會丟擲來的,彭閣老這一關是過不去了。
越想越得意,王啟年忍不住起身來回走了幾步,心裡念道,李大人啊李大人,你恐怕不曉得當年程家在鹽事上真正得罪的是新寧侯家罷?彭四公子不過是替新寧侯家出面而已,這點連程老爹自己都不清楚就糊里糊塗被流放了。
新寧侯沒什麼了不得的,不過是太后的同胞大哥,以外戚封侯。聖母太后幼年喪父,與兩位兄長相依為命,感情深厚。當年新寧侯只是封了伯爵,還是太后與群臣力爭,才將大哥升格為侯爵。
如果李佑一把將新寧侯扯進罪案中,那太后又是個什麼心情?明天一定很精彩啊,書迷們還喜歡看:。
“拿酒來!”王御史或者說未來的王中書對門外大吼。一石二鳥,得償所願,還有美貌的程小姐恢復良家後可以收入偏房,順帶豐厚嫁妝,不痛飲幾杯如何平息的下激動心情?新攀上長公主和天子的高枝,更是值得痛飲幾大碗。
京師的另一端,歸德長公主府,重重庭院帷幕陰影之中,千歲殿下閉目靜坐。
明天的劇本,她當然已經知道。王啟年的徹底投靠,是她近日最大收穫,因而明日與她不對付的彭閣老定然要倒黴。
這都應該是喜事,但她此刻心情卻不像面容那般平靜,始終波動起伏,輾轉不定。倒黴的不只有彭閣老,估計還有那個可恨的人啊。
既有幾分怨氣,又有幾分不忍…回憶初見李佑時,見他曲意柔媚,還以為他是個肯聽話又有本事的男人,孰料自己真看走了眼,而且他還膽敢狼心狗肺的冤屈自己!
終於曉得男人的心果然是最不可靠的…歸德千歲突然在黑暗中睜開眼,堅定地自言自語道:“朱英嬈!你豈可因兒女私情廢大事?分票中書,重中之重,天賜時機,決不可失!”
好像底氣不夠,她又強迫自己下了一遍決心,“必須給他一個狠教訓,叫他來痛哭求饒!”
對了,還得去警告一下與某人苦大仇深的袁立德袁閣老,不許他把落水狗往死裡打,要留活口。
文華殿大學士府上,袁閣老已經上了小妾的床,不過輾轉反側,一時沒有入眠。
之前歸德千歲對他有過暗示,明日兩大對頭彭閣老與李佑要一起倒黴。雖然詳情不明,但心裡的爽快是免不了的,只盼著天早點亮。
其實這段時間,袁閣老雖然與李佑綁在一起被攻訐,但他卻不是那麼難受,其他書友正常看:。
因為他發現大多數壓力都在李佑那裡,這廝太能吸引仇恨了…大概是對方那些水軍看李佑是七品以為好欺負的原因,相較之下攻擊他這個閣老顧忌比較多。
俱往矣!今後內閣裡沒了對頭,人生寂寞如雪啊…袁閣老帶著幾分感慨唏噓,昏昏睡著了。
與袁府不遠處的天官府裡,許尚書挑燈夜讀,卻面含憂慮。當然,也是為了明天這場了斷。
許天官最期待的是,太后各打五十大板維持現狀,這樣最好。
退而求其次,太后打李佑的板子,最慘到撤職,那也可以接受。
他最擔心的是,太后一邊倒的故意偏向李佑,那可就不妙了。
李佑的戰鬥力超出了他的預料,現在居然同時和三個大學士斗的不亦樂乎。若是太后出於什麼目的故意偏向李佑,那麼袁、彭、徐三個大學士,肯定要走一兩個。
這樣一來,內閣位置空缺太多,許尚書這個吏部天官,只怕要被趕鴨子上架入閣了…
許天官並不想這個時候倉促入閣。明年年初有對京師全體官員進行考核的京察大計,這項工作是由吏部與都察院主持的,是許尚書勢在必得的工作。
他計劃明年年初聯合趙總憲藉著京察,裁汰異己,進一步堅實外朝基礎。隨後再卸下吏部尚書職位,入閣拜相。
那時候外有部院根基,內有分票中書支援,入閣才叫水到渠成,可以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