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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紀還小,身子也更壯實。
看到傑哥兒,想起他的親生母親,李佑也感慨不已。付二孃的確是個極品生育工具,生出的兒女個個健康結實,面貌個個都像父親,給不能人事的老泰山作了七八年小妾裝點門面真是浪費人才了。
居然還真有個孫子存在!趙良義壓下動盪不已的心情,對李佑點點頭道:“以下還要勞煩李大人了。”此話的意思當然是拜託李佑去交涉有關事宜,畢竟傑哥兒此時名義上是劉家小公子,由母親王氏撫養,若能平平穩穩的談成最好。
對李佑的岳母王氏來說,傑哥兒既不是親生,也不是親自養大的,到底是誰的種無所謂,但劉府卻需要這麼一個將來頂門戶的男丁,不能輕易放手,其他書友正常看:。
可問題在於,宰相後人、三代四進士的趙家若真拼著不要臉面,強行以勢壓人,豈是她一介婦人能扛住的?
“好女婿真是長本事了,勾引外人來搶奪自家人,我女兒是不是你妻子?你是不是劉家女婿?”王氏拉下臉色氣道。
李佑賠著笑,“窩在家裡,傑哥兒除了給您老人家養老送終,也很難別的出息。若成趙家子孫,傑哥兒想沒有出息都難,僅那二老爺的封蔭都足夠他享用了。再說,給劉家留後之前,傑哥兒肯定還算是劉家兒子,您老人家也不少什麼,願意要沒出息的兒子還是有出息的兒子?”
李佑那“暫時認祖不歸宗”的提議的確是個極好的折中辦法,兩邊都能接受。傑哥兒先出面充當親生父親喪事的喪主,其後繼續作為劉家子以報養育之恩,長大生子送與趙家,或者自己迴歸趙家,兩邊都有了香火延續。
趙良義今年不過四十出頭,身體還算康健,十年後傑哥兒娶妻生子讓他抱曾孫子,也能等得及。
大體如此,但辦任何事總是細節最麻煩的,眾人一直扯到了天黑。
例如趙良義要將傑哥兒送入府城中趙家族學以讀書上進,王氏堅持傑哥兒必須留在虛江劉府她身邊以待成年。
僵持不下時,李佑從中轉圜,出主意道若趙二老爺擔心孫子學業,可出面延請一兩個大儒在劉府坐館教導,王氏自然沒有反對的道理。
又如傑哥兒的婚事,王氏聲稱已經定了自家侄女許給傑哥兒為妻,不便反悔,而趙二老爺卻要由趙家出面尋一個門當戶對的親事。
還得李佑出主意,請趙良義在趙氏一族中擇好人家聘了王氏侄女,高門下娶也算是優厚補償,至於傑哥兒婚事便轉交趙家做主,書迷們還喜歡看:。
這談判過程中,李大人李女婿左支右絀,也幸虧和稀泥的業務他拿手。最後商議好諸般事項,兩邊便籤了約書,一式兩份,另由李推官騎縫簽押作保。
隨後傑哥兒便隨著趙家兄弟去府城趙府辦喪事,在路上趙良義對李佑道:“存亡繼絕之恩,難報萬一。”
李佑謙道:“不敢當,下官實在不忍心見老大人孤苦伶仃。”
趙良禮插嘴問道:“傑哥兒生母如何安置?用不用接到府中榮養?”
李佑說出自己想法道:“大官人的同窗黃師爺孤身在衙,我欲將付氏娘子說與他為側室。”
趙良義沉思片刻道:“接付氏回府不妥,任其胡亂流落在外也不妥,若黃先生是個可靠人物,託付給他看顧也算穩當。”
趙良禮答道:“黃兄人品足可信賴,只怕他不肯接受,回頭我去探探他口風。”
趙二老爺點點頭道:“你去說服他。”又對李佑道:“聽聞李大人即將去坐監,實不相瞞,那國子監祭酒是我的同年好友,待我修書一封,你帶過去,少不得給你幾分優待。”
李佑大喜道:“實不相瞞,下官讀書不多,受朝廷徵召有幸入監,心中忐忑不已,唯恐失了我蘇府臉面。有了這封信,下官便徹底安心了。老大人栽培之恩,下官沒齒難忘。”
趙大官人撇撇嘴,他可從來沒見過李佑為此忐忑不安過…不過李佑這馬屁話確實讓人入耳又不生硬啊。
一路再無話,回了府城,到成服之日,李佑備了香燭、茶、酒、水果、錢帛等物,正式去趙府弔唁。他在靈座前焚香祭拜完畢,卻見身著孝服的傑哥兒愁眉苦臉的在一旁跪坐答謝,不過言辭對答自有本族執事代勞,書迷們還喜歡看:。
李佑輕輕拍了拍傑哥兒,又輕輕的走了,姐夫我把你的前程路子鋪好了,今後你自求多福罷,有趙家庇護,還混不出人樣來,那就真是死狗扶不上牆了。
回到家中,李老爺正要去看女兒,但婢女梅枝正在前堂候著,見了李佑便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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