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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軍,給自己出難題;第六,打擊小妾親戚示好岳母王氏?第七……第八……第九……第十……第十一……
好吧,李佑自己都想不出第四點以後的,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心機如此深。
劉老巡檢的深思熟慮長達半個時辰……那付姨娘看著丈夫仍在苦想,自家侄兒卻還在地上可憐巴巴候著甜棗,急的又擠出幾滴眼淚道:“老爺!妾身這侄兒的臉再不去救治就醫不好了!”
劉老巡檢不耐煩的揮揮手,打發了兩個傷員去醫治,為什麼被打,打成什麼慘樣,不是他關心的重點,拿腳趾頭想想都猜得出一二。但讓他困擾了很長時間的問題是為什麼一直以來李佑行事似乎並無太多忌憚之心?
如以今天此事為例,換成別人能這樣毫無顧忌的下手麼。李佑靠著他得了巡檢,但為何在劉家面前沒有一點兒瞻前顧後、唯唯諾諾的樣子?即便對他尊敬有加、有所顧忌那也似乎僅是表面功夫。
這個女婿明明知道巡檢只能當十年的,十年後他還得繼續依賴於劉家,他有什麼憑仗敢不顧後路?那些詩才名聲固然有好處,但誰都知道這並不能讓他做官,又不是在唐朝。
看不透啊看不透,劉老巡檢搖搖頭。他心裡也很矛盾:既擔心女婿平庸無能成為劉家的拖累,將來也幫不上自己兒子;又擔心李佑太過精明強幹超出自己掌控。
正想間,劉老巡檢聽見有人報:“小姐回門了!”
劉老巡檢便道:“叫李佑來這裡!”
“姑爺似乎沒跟著來……”
“那就出去找!”
話說李佑走出新宅子,隔壁就是李媚姐家,金寶兒估計就是去了那裡。李佑還沒八卦到女人家來往都要去進去湊熱鬧的地步,就對李四說:“你帶著轎子在門口等她,不必跟隨我了。”
隨後李佑獨自離開,到巷口時,卻發現不知道該去哪裡。這幾日一直忙忙碌碌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難得有這樣無所事事的時候。
看看日頭雖然偏西,但離下山還有段時間,他便放鬆了心情漫步街頭,順便尋找地方用飯,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閒。
前呼後擁的感覺固然不錯,但這樣獨自悠哉遊哉也是挺好。李佑暗暗想道,已經當了好幾天小官老爺了,該要找找文人的感覺,為八月十六虎丘會的完美演出做好準備,書迷們還喜歡看:。
上了大街,沿著河邊走去,不知不覺到一座橋上。看兩岸店鋪樓肆林立,行人川流不息,李佑詩興大發,手扶欄杆面朝斜陽吟道:“千家笑語日遲遲,心閒還從心外知。悄立市橋人不識,輕舟流水看多時!”
無人喝彩,只聽到撲哧一聲笑,李佑看去,是在橋頭下挑擔賣果子的小販,問道:“為何發笑?”
小販拱手道:“先生莫不是李探花麼,怎麼可能悄立市橋人不識,小人便為此一笑。”
你這個沒文化的哪裡知道什麼叫意境,李佑心情好便與他閒扯道:“你也識得我麼?”
小販道:“怎麼不識得,本縣市井中有兩句美談道是,探花不用錢,姐兒樂顛顛。說的就是李先生罷?”
風流雅事到了你嘴裡怎麼就變了味,李佑忍住把他踹到河裡的衝動,斥道:“胡扯!我豈是這種人。”
忽然有一頂小轎停住了,小窗中露出一張清麗雅緻的美人臉,對李佑道:“李大人為何獨自在此和小販閒談?”
李佑轉頭一看,原來是本縣花榜第一、名聲也不小的姚興兒,便點點頭道:“閒來無事,隨意走走。”
小販在一邊嘀咕:“還說不是呢,念過書的人就是假惺惺。”
姚興兒下了轎,淺笑道:“相逢不如偶遇,若不嫌棄,奴家願陪先生散一散心。”
自己如今的氣場也太招蜂引蝶了……李佑促狹道:“要不要派人敲鑼打鼓的去告知樓心月?”
被說破心事的姚興兒臉色一紅,“先生若不願就罷了。”
原來最近縣內另一名妓樓心月聲名大起,姚興兒和她爭名頭爭得厲害,能公開和李佑逛一回街,顯然是個極大地籌碼,其他書友正常看:。
李佑心生一念,意味深長道:“請。”
姚興兒暗喜,便隨著李佑信步而行,好似跟班丫鬟一樣。
“八月十六日你可有空閒?”李佑信口問起。
姚興兒很快就答道:“自然是有的。”
“哦,若有空閒可否隨我去虎丘賞月會友?”
“那奴家就和先生訂約了?”
李佑戲弄說:“那晚預計有不少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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