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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位置嗎?那是因為在本官眼中,所有看似偶發的事情,其後面都有必然原因。
所以在本官心裡沒有什麼偶然,那只是遇事大意者的藉口。這個姓呂的到這裡狂吠,看似意外,但本官卻要審一審後面的必然,說不定是故意有人指使哪。”
聽到這三流小商賈突然改口自稱本官,呂少爺臉色狐疑起來,莫非猜測出現了偏差?不過如此年輕的人,做官只怕也不會多高。
李佑起身,對著門外隨從喝道:“傳人進府!拿下此人押送回衙!”
五百章 並無人指使?(求月票!)
~日期:~11月08日~
,nbsp;李大人為了自身安全,隨從都是從衙署差役和官軍中裡選出來的身強力壯之人,捉拿個把人不在話下。
他一聲令下,當即有長隨奔到大門傳令,隨即有數員腰挎長刀的大漢如狼似虎闖程序府,在長隨的率領下直奔堂上而來。不由分說,將還在驚疑的呂尚志三拳兩腳打倒在地,用牛皮繩索捆了。
程大舅哥想起了當初程家被抄的場面,立在旁側噤若寒蟬,不敢再說情了♀便宜妹夫果然也不是善茬,否則如何能夠二十來歲年紀便成了正五品要職。
李大人忽然記起什麼,走到房門時又扭頭問道:“姓呂的有沒有功名在身?”
程鈺搖了搖頭,李佑告辭道:“本官先回衙署了,至於玉姐兒,我留了幾個人護送她回府。”
等到程老丈聞聲趕來時,只能看到李大人起駕回衙的灰塵了。只能嘆口氣,無奈道:“速速遣人給呂家送信去,不要落了埋怨,其餘就讓呂家自己操心去罷。”
程鈺猶疑道:“那呂家在朝中也有大人物撐腰,雖不知是哪一位,但也不會小了,此事未必肯善罷甘休。不曉得李佑是否知曉這點。”
“為父早看透了,京師這些人,誰不藏著幾張底牌?我們就不必聽三國掉淚,替古人擔憂了。”
按下程家父子議論不提,卻說那呂尚志被捆上拖走,一路上如同沿街示眾。大丟臉面不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又進入一條幽深衚衕裡,來到略顯破舊的朱漆大門外,尚未看仔細,又被拖進門去。
呂少爺站在堂上,清醒過來後猶自神魂未定,陣陣穿堂陰風擦身而過,叫他頓感心驚肉跳。難道那華衣美服的美男子真是官員?還是能在京城開衙建署的掌印官?
轉眼果見那人換了官袍進來升堂,看他身著青袍,品級貌似不是很高,呂尚志微微放下心。只是還不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麼衙門。堂上官到底又是誰。
李佑坐定,淡淡的開了口,“本官這衙署乃是新設,你是第一個過堂的人物。也是你的榮幸。也不叫你做糊塗鬼,本官乃檢校右僉都御史、提督五城兵馬司。”
呂尚志立在下面,聽到官號卻不為所動,也沒反應過來上面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李探花。一則對李佑不熟,無知者無畏;二則交際圈子不同,對高層瞭解也僅限於泛泛,哪裡曉得李佑所代表的含義;三則自持呂家有倚仗和靠山,想來李佑再大也大不過那個靠山。
畢竟李大人前一段時間的活動範圍太高階了,事事直插中樞,距離廣大人民群眾有些太遙遠。
呂尚志想了想。分辯道:“在下有何罪名?”
李佑輕笑幾聲,“想要罪名?那本官就給你找一個,企圖誘拐婦女,亦或企圖強佔婦女,如何?或者天子親授本官巡城之責,看到形跡可疑之人,自然有權過問!本官看你就很可疑!”
呂尚志愣住,正要再說什麼,李大人猛然變了臉,拍案大喝:“左右何在!先打二十殺威棍!不得輕放!”
呂少爺尚未反應過來。即刻被放翻,登時有劇痛從後背傳來,忍不住大叫出聲。好不容易捱過二十下,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聽到上面問話:“老實交待。你家都有什麼產業?”
這是什麼問題?呂尚志越發感到怪異,忍著痛時又聽到大喝道:“不招繼續打!”
呂少爺真是被嚇怕了。如實招道:“我家有賬局一座!”
“你們呂家名氣頗大,就這麼一個產業?”
呂尚志只得解釋道:“呂家是呂家的,我家是我家的,並非同一回事。”
家族公產和私房產業的區別麼?李佑經關姨娘惡補過,曉得這年頭有銀鋪、錢鋪、賬局、當鋪等等與銀錢有關的產業,這四大類構成了當今的金融產業。所謂賬局,簡而言之,就是針對本地大宗商品生意銀錢週轉的存貸業務。
李大人問產業當然不是閒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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