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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賄賂誰也沒有直接賄賂皇上划算。再靠李佑運作一番,女兒入宮應該十拿九穩了。若好事成真,後半輩無憂了。
“何止百萬?那只有這五十萬還不夠了?”李佑話裡有話的問道。
聽到女婿所言,金百萬不禁又縮頭喝酒。再多的銀子他也拿不出來了,別說拿不出來,就是能拿出來,他也不敢拿出來了。
其實李佑沒有繼續敲詐金百萬的心思,又開口道:“揚州鹽商眾多,富甲天下,有我這老丈人首倡之功,再湊個百十萬兩不成問題,可讓朝廷再無後顧之憂,書迷們還喜歡看:!”
朱放鶴苦著臉,“賢弟你辦事,我放心。”
李佑當然不是閒著無事生非,原因有二。
其一,現在很明顯,他太能蹦躂了,讓太后她老人家消不了氣,消不了氣這樑子解不開,解不開就只好投資未來。眼瞅著天子明年春天要大婚,大婚之後親政之事就該提上日程,這種時候當然要冷灶熱灶拼命一起燒。
其二,天子在深宮,他遠在揚州,除了三年一次的入京朝覲。只有天子主動南巡,他才能直接刷好感度啊。說不定為了早生龍子的好兆頭,負責宮中事務的歸德長公主也會帶著皇家新瑞隨從南巡。
至於搜刮錢財逢迎君上之類的口水,不過是腐儒一時之譏,過幾天就會被忘了。天子是為了祖陵龍脈氣運南巡,又不是為了吃喝玩樂,他也是急朝廷之所急,想朝廷之所想而已。
當夜,朱放鶴宿在了瘦西湖邊的幽園,也就是李佑第一次見到金百萬的地方。
次日上午,李佑和金百萬陪著朱放鶴在幽園遊覽。面對巨石泉水、深林大壑,朱放鶴大讚道:“此園之趣異於尋常,如山林隱逸之處。當真不俗,幽字名副其實!”
金百萬便趁機請求道:“久聞放鶴先生當世名家,敢請先生為此園題字。”
朱放鶴卻看向李佑,“動筆容易,只是不知寫些什麼。賢弟自從到了揚州,詩詞佳作傳世極少哪,只聽過縱酒狂歌宰相才一首。”
李佑嘆道:“一個縱酒狂歌宰相才就招來不少非議…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詩詞寫得多了,世人只知道我的詩名,卻不知我官聲清名,未免喧賓奪主,深以為慮。”
“少年人學這老成作甚,才華天授不可辜負。”朱放鶴大笑道。
金百萬湊趣道:“放鶴先生若有興致,老朽欲遍邀眼下正在揚州的有名文人,在此舉辦修禊之會,可堪為一時盛事也。”
朱放鶴拱手道:“以文會友,誠然快事,那便叨擾老丈了。”
李佑又對金百萬說:“放鶴先生這次預計要在揚州逗留半月以上,金老丈要仔細籌備才是,別讓放鶴先生小看了你們揚州綱商。”
午後,李佑回到縣衙。他拉上金百萬接待朱放鶴的最大目的基本達到,那便是進一步抬高自己在金百萬心中的地位,加重自己這邊砝碼的重量。
坐定後喝幾口茶,李佑開始寫奏本叫屈,別人連連擺烏龍給了機會,不叫喚白不叫喚,當然句句離不了祖宗兩字。
“臣勤於王事,守護祖宗陵寢不敢稍有懈怠,整兩月不回揚州。卻遭奸邪輩勾連誣陷,趁虛而入,妄想生三人成虎之事,一時口舌不敵人多,無可奈何。
於此臣問心無愧,時刻北望,以為朝廷必還清白。不料構陷之徒陡然倖進,臣有所不明,孰為是、孰為非乎?不知臣之清白何在?
又覺朝廷行事莫測,或有後著,至於祖宗陵寢之功,臣斗膽暫不敢受賞,直至視聽明白。若朝廷憑藉彈劾以臣為錯,甘願俯首以誥封贖罪!”
寫到這裡,李佑停住筆,仔細思量一陣子。說真話,以目前狀況看,那已經被他打擊到全無威望的羅星野留在揚州府最好,有利於他攬權,換一個人來未必是好事。
更何況,羅府尊升為從三品已成定局,升降反覆無常實在讓朝廷面子不好看,所以揪住這點不放容易被視為不識大體,倚仗功勳要挾朝廷。
於是他筆鋒一轉,繼續寫道:“又,誥書斷無朝令夕改之理,念及此為存朝廷體面,臣以為羅星野適當留職留任不變,不宜再次更改,書迷們還喜歡看:。”
不過要以為李大人就此忍氣吞聲,那就大錯特錯了。羅府尊這個擺在門面上的既成事實不好動,但背後的那個人主動送把柄,不去攻擊一番怎能解恨?
他繼續奮筆疾書:“唯有拔舉羅星野之人,蓄意挑動朝野不寧,堪稱居心叵測、用心險惡、因私廢公!臣欲效武穆,奈何朝中有秦檜。此人不可不罰,以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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