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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中玩弄,才漸漸地導致太子走到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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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話,張制錦不想告訴七寶,平添她的困擾跟不安。
但是他心知肚明,有些事情裴宣做的太超過了。
以至於到達了張制錦也想讓他去死的地步。
收斂心神,張制錦淡淡道:“我不想再提這個人了。我只是不喜歡……你為了他把那藥用了,以後若是我有個不測呢?”
七寶先是心頭一緊,盯著張制錦細細看了半天,才笑起來:“不會的。”
“怎麼不會?”張制錦皺眉。
七寶抱緊他,在他臉上親了口:“夫君比裴大哥能耐多了,怎麼會也跟他一樣……有什麼不測呢?”
這句話雖然像是她的撫慰之詞,但不得不說,張制錦頗為受用。
“是嗎?我比他能耐?”他挑了挑眉。
七寶說道:“這還用問嗎,我早說過夫君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
張制錦本是不悅的,但是聽她甜甜地說了這句,嘴角忍不住便勾出了一抹笑意:“哼,每當這時候你就格外會花言巧語。”
七寶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其實我知道夫君不是擔心你自個兒。”
這下子張制錦卻有些意外:“哦?”
七寶在他耳畔低低說:“我知道,夫君還擔心我。”
張制錦猛然一震:“你……”
七寶說道:“從我有身孕開始,夫君一直都懸著心。我知道夫君是怕我分娩的時候遇到什麼不測……”
話沒說完,張制錦已經伸手忙不迭地捂住了七寶的嘴:“胡說,絕對不會!”他的口吻竟是前所未有的嚴厲。
目光相對,七寶突然頑皮地努了努嘴,在他的掌心親了親。
嬌軟的唇瓣微微濡溼,貼在掌心裡,如同在自己的心上親了一口。
張制錦啼笑皆非:“你!”
七寶握住他的手,又湊過來在他的臉上親了兩下:“我會沒事的,我向夫君保證……嗯,你若不信,從明兒開始我就按照石先生教導的那些法子,重新練起來怎麼樣?”
張制錦心中一陣熨帖之意,他忍著笑,半是無奈的:“既然這麼誠心,從今兒起練豈不更好?”
七寶賴在他懷中,撒嬌道:“今兒出去過,走了許多路,已經算是練過了,累得很,就從明兒開始吧。”
張制錦嘆了聲,不由自主把她的身子往懷中抱緊了些,卻因為一時恍惚,忘了她的肚子本已經大了,禁不住這樣的摟抱。
七寶當即哎吆了聲,嚇得張制錦忙鬆開手:“怎麼了?”
第190章
進了五月,天越發熱了。
鎮山關的總兵鄭帥奉旨回京述職,好像事關邊塞之中新實行的統兵制,此事跟張制錦關係匪淺,連鄭總兵進宮的時候也是他作陪,所以連日裡他更加忙的分身不暇。
七寶的產期也越發近了,略一動身上便冒汗,她懶懶地很不想動彈,之前答應張制錦的話也隨著拋到九霄雲外。
幸而有一件好事,那就是裴宣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身子大有起色。
七寶原本還想去探望,石琉親自告訴了她這訊息之後,七寶才放心下來,又想起當日張制錦的反應,就並沒有特往永寧侯府多走一遭。
五月中旬,入夜,天極悶熱。
七寶側臥在院子裡的竹榻上,同春跟寧兒巧兒在旁邊為她打扇子。
夜風輕送,院子臺階下一棵紫薇花樹輕輕搖曳,屋簷下燈籠的光照在花樹上,於地上投出了重重疊疊的花影。
七寶正眯縫著眼睛,朦朧欲睡,昏昏沉沉中瞥見地上的花影,看著有幾分眼熟。
身不由己地盯著多看了些時候,隱隱想起來,這竟好像是當初在紫藤別院裡,夏夜休息於櫻花樹下時候的情形。
一念生,不知為何一個恍惚,突然打了個寒噤,覺著身上發冷。
七寶猛然一抖,手緊緊地在涼榻上一扣。
這種感覺令人害怕,就彷彿自己正身不由己地往深淵之中滑落一般。
七寶從半夢半醒中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漫天星斗,以及閃閃爍爍的花影搖曳。
同春正俯身問道:“姑娘,怎麼了,是不是做夢了?”
七寶呆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