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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如同萬惡的蟲子慢慢侵襲李雪的痛覺神經,她美麗的臉甚至因為強忍的痛苦而扭曲。李雪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有淚水,無聲的落下,一串一串,滴落在的枕頭上,融化在呂濤的心裡。呂濤真的好像看看她可愛的小酒窩,但是她現在又如何能象那天晚上一樣那麼輕鬆的笑。呂濤也不想多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俯下身看她。
“怎麼辦成這個樣了?”呂濤遲疑了一下,嘴角抽搐兩下。看著兩個女人沒有血色的嘴唇,他想哭,他想勸她。但他無法分辨自己的真與假,無法分清是真誠還是憐憫,是接受還是施捨,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能做點什麼,希望能夠帶給她一絲希望。
李雪愣了一下,這傢伙什麼話都敢說,疼痛中的李雪,也沒精神去與他計較,她看著呂濤苦澀的一笑道:“我是不是很難看?”
“說哪去了,怎麼會呢?”呂濤看了一依眼李雪,又看著李梅褲管中露出了骨瘦如柴的小腿……
呂濤的目光,讓李梅穩定了一下情緒,又刻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道:“對了,你怎麼不去化療?”
“我沒想好,”呂濤聽出了李梅的無奈和沮喪,她的動作讓他意識到這種疾病的恐怖:“我聽說得這種病的人,有百分之七十因化療而提前死去。”
“沒有科學道理,”李梅鎮定得出奇,她嚴肅地看著呂濤,呂濤一針見血地指出了癌症死亡的關鍵所在。彷彿李梅沒有半絲畏懼,從頭到尾,驚訝、無奈、沮喪……就是沒有畏懼。
“我不是醫生,我不想和你爭個輸贏。”呂濤臉上流露出理解和一絲憐憫的神情。
“哈,你還挺大肚的……”李梅停了停。她從來沒有見過誰臉上有這麼痛苦。
一陣哭聲,從走廊的某個房間傳出,迴盪在本身就肅靜走廊上的各各房間裡,沒人出去看這場景,那哭聲,代表著一個患者的解脫。
各病房裡不斷有人進進出出,並沒有呂濤認識的。一個男醫生剛走過病房,忽地又退了回來,好奇的看著呂濤:“呂濤,你怎麼在這?”
“過來坐坐,”呂濤先是微微愣了愣,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起來。
“呂濤,為什麼不配合醫院的工作。你是病人,就得用化療來治療你的病,”
“我心情不好,等你們主任來了再說,你出去吧,”剛才走廊上的哭聲,讓呂濤的心緊緊的絞在了一起,空白的大腦讓他在瞬間變得象個白痴一樣。
醫生也漸漸冷靜下來,他想了想道:“主任來了也……”
“出去……媽個巴子的,”呂濤的神情顯得有些激動,幾天來,他的檢查報告給他帶來的恐慌而將他弄得精力憔悴。他想他真的是個麻煩的人。
醫生也是氣極,心頭就壓抑不住憤怒,哪有這麼可惡傢伙,上前與呂濤理論道:“哎,你咋罵人呢?”
“罵人,老子弄死你,”呂濤貝齒輕咬著嘴唇,已經臉色煞白的準備衝上去了,想要教訓一下那個醫生。
“呂濤,你別那麼激動。”李梅微愣,但迅即明白了過來。一把拉住呂濤,看著門口的醫生說道:“醫生,您先出去吧!他的住院費以交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時間。”
氣得臉色發白的醫生沒在與呂濤理論,看著呂濤那幅衝動的神情,默默地轉過身去走了。李梅見呂濤憤恨不平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著著醫生,害怕他做出不理智的事,嘆息中忙說道:“呂濤,別生氣了,到姐姐這來坐。”
呂濤不在說話了,只是低著頭猛吸菸。直到良久之後,才緩緩抬起頭,表情嚴肅的可怕,沉聲道:“兩位姐姐,你們的家裡人呢?怎麼不見他們來。”
“我媽生下我們就走了,也是因為這種病。”呂濤的話,讓姐妹倆均是心頭一緊,姐妹倆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憂鬱。半晌,李梅回答道:“是爸爸一手把我們姐妹倆拉扯大。這些日子爸爸一直照顧我們,前幾天爸爸出差了,有重要的工作。不過,我們姐妹倆可以相互照顧了。”
“兩個姐夫呢?”呂濤順口問了一聲,入院三天,呂濤一直很奇怪,從未見到有男人出入李雪姐妹倆的房間。沒男人來看,理由很多,老公不來,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呂濤的問話,讓李梅的心中泛起了酸水:“我們這種病不能生育,所以……”
李梅的話,頓時讓呂濤的心裡變的慌慌的,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懂這些,失言了。”
“沒什麼,”李梅的鼻子有點酸,她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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