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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也沒想到她繼夫人走著去卻是躺著回來。
他與敬國公一樣,帶過兵,打過仗,如今太平盛世,但南楚未重文輕武,所以,武威侯和敬國公在朝中依舊極其有地位。但他與敬國公那等純武人又不同,他通文官之道,權柄之術,算是皇帝那一代極其少有的文武全才之人。
當年,梅家有二嬌,一個入了東宮,一個嫁入了武威侯府。雖然最後都早殤了,但也不能弭殺當年多少青年才俊爭相求取的事實,而武威侯娶到了一人。
可見,武威侯當年是個極其出類拔萃的。
面對柳芙香又恐懼又憤恨的哭訴,他冷靜地看了她半晌,聽了半晌,才開口說,“我知道此事了,你好生歇著吧。”
柳芙香哭聲驟停,腫著一雙眼睛,“侯爺?您不為妾身做主?”
武威侯道,“既然子斬當時在,他處理了此事,那便是代表武威侯府的態度,此事揭過,便不可更改了。”
柳芙香不敢置信,“侯爺,那妾身就這麼受她欺負了?她還不是太子妃呢?而且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公然說喜歡陸之凌,妾身不過看不過,誰了幾句,她便下如此狠手,著實欺人,欺妾身,便是欺侯爺您啊。”
武威侯沉下臉,“此事,本侯既說知道,你便無需多言了,好生歇著就是了。那臨安花顏,她既如此行事,的確張狂,但我已經問過人,說你今日逞婦人口舌,也有不對,她親自下水救你上來,你身體既然無礙,也無甚可說。”
柳芙香不甘心,哭道,“侯爺,妾身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妾身害怕得緊,妾身怕再也不能侍候您了,怎麼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武威侯看著她,安撫道,“太子要娶的女子,豈能是個好相與的?你今日在她手下吃虧,也不算冤,以後,吃一塹長一智吧。”
柳芙香還要再說,“侯爺……”
武威侯繃起來,“否則,你待如何?”
柳芙香看著他的臉,心下一緊,閉了嘴,半晌,才委屈地說,“妾身聽侯爺的。”
武威侯面色稍霽,點點頭,“好生歇著吧。”說完,又囑咐了兩句,去了書房。
柳芙香在武威侯走後,一張臉又是陰狠又是毒辣又是憤怒,手緊攥著被褥,幾乎摳爛了錦被,她已經聽說,當時她落水後昏迷,蘇子斬恰巧趕到,但卻沒有管她,而是解了自己的披風給了臨安花顏。
他對臨安花顏竟然如此相護,不止給披風,竟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處理了此事,完全不顧她。他怎麼可以這樣?
他怎麼可以?
臨安花顏剛一入京,便砸了他經營了十年的順方賭坊的招牌,拿走了他十年賭坊盈利,他就不恨她不怒她不想殺了她嗎?為何偏偏如此相護?
蘇子斬這五年來,護過誰?
她感覺指甲摳進肉裡,鑽心的疼,心也疼得幾乎在被人千刀萬剮,
他是恨她嗎?恨她在當年嫁給侯爺?
她閉上眼睛,恨不得想殺了那臨安花顏。
武威侯到了書房後,對管家詢問,“子斬回來沒有?”
管家連忙恭敬地回話,“回侯爺,公子還沒回來,聽說從趙府出來後,與陸世子又出城賽馬去了。”
武威侯看了一眼天色,“已經這個時辰沒回來了,看來今日是定然不會回來了?”
管家點頭,“十有八九不會回來了。”
武威侯臉色沉沉,“他眼裡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家?想不回來就不回來,連我找他也見不到人。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我這爵位,他當真鐵了心不繼承嗎?”
管家不敢接話。
武威侯似乎怒了,對外面喊,“來人。”
“侯爺。”有人應聲現身。
武威侯怒問,“他與臨安花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查明瞭?”
那人立即回話,“回侯爺,準太子妃找上順方賭坊,贏了九大賭神後,陸之凌來找公子,公子開啟了醉紅顏,送去了東宮一罈,之後,太子著人送回半壇,陸世子夜探東宮被太子困住,公子帶了一罈醉紅顏前去營救,帶走了太子妃出京,之後,與太子殿下在半壁山周旋至深夜,待太子殿下找到之前,棄了準太子妃,去了湯泉山,直至今日方歸,去了趙府,遇到夫人落水之事,解了披風給了準太子妃,便又與陸世子出城賽馬了。”
這些事情,侯府暗衛一直關注,清清楚楚。
武威侯聽罷,豎起眉頭,“這五年來,他何時關心過誰?陸之凌算是一個,與他交情雖不淺,但也沒深到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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